飄天文學 > 醫妃有毒:佞王請自重 >029 你敢用,我就讓你不舉!
    明遙將她的小手擱在膝蓋上,指腹若有若無地摩挲着她的指節,不明情緒地問。“長安,你不停地走,想要看遍整個天下?還是害怕被困住?”

    秦長安猶如被晴空霹靂劈中,小臉僵硬的厲害。

    他繼續問:“你沒想過有朝一日,情愛滋味會讓你心甘情願留在一個人的身邊,不再奔波?”

    她的心從未跳的那麼快,沉悶的情緒壓得她幾乎無法喘氣。那些她以爲已經被埋葬遺忘的過去,突然間鮮明地好似就在眼前。

    以前,也曾有個人,喜歡這樣把玩她的手,彷彿那也是玩具的一部分!

    “我可不是相夫教子的料,別指望我跟那些女人一樣!”她全身發麻,卻還是奮力反駁。

    “是不敢指望。”他的眼底有笑,戲謔道:“下廚女紅,郡主恐怕一樣都不會,擔當不起賢妻良母四個字。”

    秦長安的頭腦昏昏沉沉,用力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腦子清醒一點。

    “長安,別逃了。”看着她發白的臉和緊緊攥住他肩膀不放的小手,他毫不遲疑地將她擁入懷裏。

    她虛軟地在他懷裏喘氣,解讀着他的每一個字,露在她眼底的是明遙因呼吸而滾動的喉結,他的頸子弧線優美,沒入衣領的鎖骨若隱若現,即便看不到臉,竟然也有了勾人的本錢。她想也不想,小手覆上明遙的脖子。

    “你在做什麼?”他的嗓音陡然沙啞,鎖住她的手勁不由自主地用力。

    她佯裝虛弱的眯起美眸:“逃?我還需要逃嗎?”這裏是荒郊野地,身邊沒有半個隨從,真是最佳殺人拋屍的場地,他要出手了?大魚終於咬鉤了?

    她太想知道了,明遙到底是什麼人派來的細作!會讓她大喫一驚嗎?!

    明遙身子一震,心頭閃過恍惚,秦長安在女子中是不折不扣的強者,外柔內剛,不愛示弱,但他此刻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她脆弱的時候,只能讓他一人看到,只能被他擁有!其他人想也別想!

    “你肩膀上的那個字,真的只有我見過?”他話鋒一轉,這七天裏,他率先要解決的就是此事。

    秦長安不悅地看向他突如其來的問題,這男人不是要殺她了嗎?他明明惡狠狠地丟下一句,讓她別逃了,反正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乖乖受死不是嗎?

    她靜觀其變:“連我大哥也沒見過。”

    “你大哥憑什麼看你的身子?”他又怒了。

    如今到底是什麼鬼情況?她打草驚蛇了嗎?

    她不動聲色地問:“只有你一人。”

    “那就好辦了。”他垂下眼,發現她的小手還貼着他的脖子,他輕輕鬆鬆地拉下,環在自己腰間。

    是啊,在這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山野之地把她殺了,太好辦了!她暗暗冷笑。

    明遙感覺到她的光滑面頰貼上他的脖頸,那片溫潤宛若一根輕盈的羽毛,撓進他的心扉,讓他的心情大好。

    兩人雖然擁抱着,卻有着截然不同的心思。

    有點不對勁……。到底是不是男人,殺個人還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如果是她的手下,哼,直接讓他捲鋪蓋滾蛋!

    那雙垂着長睫的眼底,滿是不耐和怒氣。

    明遙卻自得其樂,他越來越喜歡抱着她,她的身體宛若雲彩般柔軟輕盈,今日的秦長安難得的柔順安靜,甚至流露出少見的小女人姿態,他心神俱動,手掌已然下意識地扯開了她的腰帶。

    “明遙!你——”她恨不得跳起來指着他鼻子,天時地利人和全都佔了,他卻不動手殺人,反而就想着那些風花雪月的混賬事!

    他了然地把她橫抱起來:“還是回屋吧。”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辦?”她都忍不住提醒他了,他難道是第一次出任務的殺手?有婦人之仁還是天然的蠢呆?

    “回去就辦。”他下顎一點,黑眸中浮動着星星點點的笑。這是頭一回,他們對那檔子事心有靈犀一點通啊,總是要等這個女人開金口才能碰她,太憋屈了!

    等到了收拾乾淨的屋子,秦長安才明白,明遙所謂要辦的事,純粹就是那件事而已!

    一波愛潮剛剛平息,她暗中捏緊身下的錦被,背過身去,越氣越是想不通。他卻又從背後抵住她,溫熱的手掌揉着她的纖細肩膀,揉着揉着,又揉出火。

    直到她徹底在他身下融化成一汪春水,明遙才放過她,起身喊來丫鬟送熱水進來。

    她撐着下顎,側躺着看他,明明他長髮微亂,隨意披一件袍子,卻風華畢露。在無人的野外他沒動手,在兩人赤誠相見的時候也沒動手,爲什麼?

    “阿遙,夜清歌說在小倌倌的訓練裏,你是他的手下敗將,在我看來卻不像。耳鬢廝磨的時候,一般人很容易潰不成軍,但你肯定不會吧。”她笑着試探,嬌顏上有一抹迷人的慵懶。

    一個受過專門訓練的男人,不知還有多少看家本領,對付一個不看重情愛的她,綽綽有餘。

    “小倌倌跟青樓一樣,要想賺皮肉錢,就要硬着頭皮去學。在任何一個行業,唯獨身經百戰,才能佔有一席之地。”他冷冷淡淡地說,彷彿在談別人的事。

    她語氣堅定,沒得商量。“我不喜歡你把那些招數用在我身上。”顯得她太弱。

    明遙坐在牀畔,深邃的眼底有了笑意,滿滿當當盡是令人目眩神馳的光芒。“我還沒開始用呢——”

    “你敢用,我就讓你不舉!”她美眸怒睜,柳眉幾乎倒豎。

    他只是笑,不說話。在他面前還兇如野獸的女人,除了她還能有誰?但想想剛纔的欲仙欲死,血脈噴張,倒是將這一口氣壓了下來。畢竟,再脾氣不好的男人,餵飽後的情緒還是很穩定的。

    “我從未容忍一個女人,到這種地步。”

    第二日,明遙大清早就出門,領回了一個瞎眼婆子。她年紀很大了,看着至少有六十歲,一身粗布衣裳,灰白的頭髮挽在腦後。

    “到了。”他眼神清冷。

    “老奴給小姐請安。”婆子的眼珠是渾濁的灰色,眼底無光,只有死氣,卻很有禮貌,笑臉相迎。

    不過,喊她小姐?爲什麼隱瞞她的真實身份?

    “帶好你的東西,進屋。”明遙開口,看也不看秦長安的一臉困惑。

    她一把拉住他,壓低嗓音:“什麼人?”

    “我花了幾個月時間才找來的,能幫你解決後顧之憂。”他捏緊她的小手,依舊惜字如金,卻有着獨斷的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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