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憊的身體,博雅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呼哧呼哧的打開達茲納的家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如果如果原地又一個沙發的話,絕對是標準的葛優癱。
“我去,累死我了,鳴人,幫我倒杯水可好!”
博雅艱難的轉過頭,看着坐在地上喝着茶水的鳴人,雙眼中充滿了渴望。
他感覺自己的嗓子要冒煙了。
“餓,博雅,你怎麼纔回來,還弄成這個樣子?”
放下手中的茶杯,,鳴人趕緊跑到門口,把人給扶了起來,然後遞過來一杯涼水。
“咕咚、咕咚、咕咚……”
兩秒鐘不到,一杯水就進了博雅的肚子。
瞪着雙眼,鳴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傢伙是自己認識的博雅。
亂糟糟的猶如雞窩的頭髮,臉上到處都是樹枝的劃痕,身上的衣服也變的破破爛爛的,這哪裏像是修煉,簡直就是逃荒的難民。
“嗨,終於活過來了!你要是和兔子玩命的跑,估計還不如我呢!”
博雅摸了一把嘴角的水漬,氣喘吁吁的說道。
雖然過程是艱難的,但是結果還不錯,除了河童之外,博雅這幾天還通過了另外一個式神的考驗,現在他一共能召喚三名式神了。
放下手中的杯子,緩過勁來的博雅仔細的打量着身前的鳴人還有佐助,身上的衣服很雜亂,有樹枝刮過的痕跡,鳴人的脖子後面還有一片樹葉。
“看來,這兩個傢伙已經是爬過樹了,卡卡西應該對兩人進行過指導了。”
還不等博雅說一句恭喜的話,那邊鳴人是按耐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直接張口就說了出來。
“博雅,你知道嘛,今天卡卡西老師對我們進行了特訓,再要是遇到再不斬這種傢伙的殺氣,我們可不會怕的。”
鳴人大手一伸,站在原地哈哈大笑,頗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至於爬樹這種東西,鳴人覺得不是很出彩,乾脆就不說了。
“嘭。”
家裏的大門被撞開。
達茲納一臉驚慌的走進屋內,雙眼中充滿了恐懼。
“達茲納先生,你怎麼了?”
博雅眉頭一皺,雙眼緊緊的盯着他手中攥在手心的白色卡片,上面已經被冷汗所浸溼了。
屋裏,除了博雅之外,其他人也都站起了身子,一臉緊張的詢問。
“這個,是剛剛收到的。”
達茲納看了一眼已經恢復差不多的卡卡西,將手中的卡片直接遞了過去。
打開紙片,上面只畫着一把滴血的大刀,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
……
第二天一早,卡卡西便叫上了博塔三個,帶着達茲納一起出發前往正在修建的大橋,準備在那裏正面迎擊再不斬。
鳴人昨天得知再不斬還活着,自己修煉到半夜,累癱了,現在正在睡覺。
“這是……這是什麼情況?”
走到橋上,達茲納一臉震驚的打量着四周的屍體,這些都是和他一起修橋的工人。
啪。
博雅收起搭在脖子上的雙指,轉身搖了搖頭。
說着,博雅便將自己的目光投向雙眼任然不敢相信的達茲納,他真的很想知道,爲什麼這些工人會在半夜的時候出現在這座沒有修建好的橋上,有什麼隱情麼?
“呼。”
正當達茲納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瞬間狂風大作。
很快,伸手不見五指的白霧就瀰漫了河面,包圍了整座大橋。
“這霧……,保護達茲納先生!”
卡卡西感知到大霧裏面的查克拉後,扭頭大吼道。
佐助和小櫻聽到聲音的瞬間,便抽出腿邊忍具包中的苦無,分別站在達茲納的左右,和卡卡西結成卐字的陣勢。
摸了摸鼻子,博雅感覺場面一度很尷尬。
之前自己是吊車尾,什麼都不會,卐字陣這種東西根本不在他的思考範圍。
“久違了,卡卡西,沒想到你還是帶着這幾個礙事的小鬼啊!”
濃霧中,再不斬的聲音飄飄忽忽,根本確定不了方向。
對於再不斬這種人來說,隱藏自己的位置,是人生的第一課,也是最重要的一課,永遠都忘不了,因爲忘了的代價就是死亡。
“小鬼?這是說自己?”博雅感覺自己有一句話好想講。
一個差點被自己陰死的人,怎麼這麼大言不慚。
“唰。”
一聲話落,自己等人的周圍,瞬間出現八道再不斬的水分身,濃烈的殺機再一次的開始瀰漫,擴散。
“小鬼,你在發抖麼?”
剎那間,八把斬首大刀齊動,帶着嘶嘶的破空中,對着佐助周身要害砍去。
“殺。”
手中的苦無劃過白霧,帶起一片亮光。
澎湃的查克拉被佐助從自己的體內提煉而出,涌向四肢。
“火遁·豪火球之術。”
灼熱的氣浪從喉嚨處噴涌而出,瞬間凝聚成高熱度的火球,對着幾道殘餘的水分身撲去。
轟!
熱浪翻滾。
一道驚天的爆炸聲後,所有的水分身都消失不見了。
“小心,你的背後!”
佐助還來不及喘口氣,博雅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自己的身後慘烈的破空聲。
“無知!”
黑色身影鬼魅般的出現在佐助的背後,帶着森寒的殺氣。
一瞬間,佐助感覺一股涼氣順着自己的脊柱骨,遊遍全身的經脈,如墜冰窖。
噗。
手中的千本帶起一抹殷紅的血液,刺投了佐助的肩膀。
“臨、兵、鬥、者、皆、數、組、前、行……急急如律令,式神,召喚。”
關鍵時刻,博雅手中火光一閃。
式神兵傭從背後一步踏出,手中的長刀上靈力噴涌,堪堪抵住白手中的第二根千本。
叮!
長刀交擊處,傳來一聲脆響。
感受着手上傳過來的力道,面具背後的白明悟道。
“再不斬先生,你說的沒錯,那個小鬼和他召喚出來的這個古怪的式神,實力都在下忍左右,您的猜測完全正確。”
冰冷的話語從面具後傳出,博雅的臉色一片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