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走幾步一個身上帶着酒氣的男人擋在她的面前,臉上帶着輕浮的笑;
藍茵警覺的後退幾步,反感他身上難聞的味道,更反感他那不知名的打算;
“請讓一讓”藍茵保持理性,客氣的說道;
可是也許是酒吧內的歌曲太過於震耳,將她的聲音全部淹沒;
“小姐,有沒有意思呀……”男人完全注意到藍茵說話,輕浮一笑,靠近藍茵,扯着嗓子道;
藍茵眼中已經出現了厭惡,看着眼前的人已經將他視爲她最討厭的青蟲,不願意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她打算繞過他離開;
男人哪兒允許她就這麼走了,難得一見的漂亮女人一定要勾到手;
他的伸出手剛觸及藍茵的肩膀,就突然被一人捏住,看似輕輕一甩實則男人已經覺得自己的手都要廢了;
原本想要叫囂,可是看到出現的人後嚥了氣,不太服氣的看了眼藍茵後扭頭走人;
藍茵覺得她自己快要被噁心死了,反應特別激動,在包中抽出溼巾不停的擦拭剛纔被他觸及的地方,像是沾染了什麼可怕的髒東西;
不能夠怪藍茵是這樣的反應,前腳剛想象那個男人是讓她最討厭惡心的青蟲,後腳青蟲爬在她的身上,她沒有吐已經算不錯了……
她對那種東西最恐怖的了。曾經因爲一條青蟲從樹上掉下來出現在她的臉頰邊她噁心了三天;
突然出現的男人拉着藍茵走到了一間包廂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藍茵有些彆扭,手覆上門推開走了進去——
裏面非常熱鬧,喝酒唱歌該有的情況全部都有,而白城就坐在中間,在他四周的圍繞的都是些衣着大膽暴露的女人;
玻璃桌上擺放的盡是一瓶一瓶的酒,若不是包廂內有股幽香,藍茵都想要用烏煙瘴氣來形容了;
深吸一口氣,抓緊的揹帶,藍茵隔着桌子站在白城的面前,直接道:“藍新在哪兒?”
藍茵一開口,包廂內瞬間靜了下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在她與白城之間遊走,顯着好奇;
白城喝下懷中女人遞來的酒後,這纔好像看到藍茵的出現;
身着淡色衣裙,披着長髮,面容素淨的藍茵好比一朵白蓮,從身上散發着不可一世的氣息,這樣的她,會讓多少人青睞,又有多少人爲之瘋狂呢?
一想到藍茵剛剛就是以這副樣子出現在酒吧內,肯定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甚至有人不怕死的上前搭訕,以上一切都讓白城很是不悅;
難道她還沒意識到她都是他的女人了嗎?!而且!她都已經懷孕了!沒腦子嗎穿這麼單薄?!
眼中遍佈着不悅,臉上卻出現了邪魅的笑,涼涼的說道:“問人是這個態度嗎?!”
“是呀,懂不懂規矩呀?”依在白城懷中的女人掩脣嬌笑道,明顯的爲難;
“應該叫白哥,要用請,順帶敬酒呢……”見一人開口並未被斥責,膽大的一個女人也參雜了一句,端着一杯酒來到藍茵的面前,幸災樂禍的感覺顯而易見;
藍茵看了一眼端酒的女人,憤恨的瞪向白城,後者卻是像沒有看到她的目光一樣,一臉的笑意,在等待着什麼;
藍茵何時被這麼對待過,握緊手就想要離開;
殊不知她的一切都滴水不漏地被白城看在眼裏,笑意加深,眼中閃過滿意;
低沉的嗓音像是挑釁般的道:“這樣就打算走了,真的沒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