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追星日記 >第二百九十五天 想念
    把行禮放去託運,她的雙肩包卻一直緊緊的抱在身前,想到回去後就能和樹導相認,過年的時候他還能和樹導去自己家喫飯,金微就覺得開心的不得了。

    如果姜老師願意,她希望她也能去,她是她大姑最好的朋友,將來也一定能和她爸媽成爲很好的朋友。

    想到這,金微忍不住自己笑了出來。

    “姑娘,這是中了五百萬的彩票嗎?”

    嘲諷的聲音突然想起,金微瞬間覺得自己的心情直接從火山降到了北極。

    她朝着聲音的方向看去,果然楊藩正一臉笑的凝視着她。

    考~居然和這個瘟神坐同一班飛機!

    金微瞪了他一眼,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心裏暗自慶幸,還好他是頭等艙,自己是經濟艙。

    從飛機起飛到降落,金微一直在想楊藩會不會突然過來,她已經在心裏想好了罵他的話,就等着他過來自討苦喫。

    然而楊藩卻出乎意料的一次都沒有來!

    下了飛機,金微覺得他應該也不會再跟着自己了,於是就沒再想這件事。

    沒想到拿完行禮,他又跟了上來。

    “微微,你自己回家吧,我想去找個人。”

    金微哭笑不得的瞟了他一眼,“我也沒打算和你一起回家啊!”

    楊藩也不惱火,徑自問她,“微微,你知道我爲什麼去A城找你嗎?”

    金微配合的問到:“爲什麼啊?”

    “因爲我想自己正常一點。”

    金微鄙夷的笑了一聲,“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不正常了?”

    “微微,你聽我說完,我本來想着你喜歡上了我,我就能把他給忘了,可我沒想到我居然在A城待了這麼幾天居然就見到你一次,剩下的時間,我以爲我都是在找你,可是我更希望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另外一個人,雖然我知道他不可能會留在A城。”

    金微聽着卻糊塗了起來,留在A城?誰?王時嗎?他找王時做什麼?難道他也喜歡王時?

    楊藩突然問,“微微,你怪陳說嗎?”

    金微這下更不解了,“怪他?他對我那麼好,我爲什麼要怪他?”

    楊藩又問,“那你知道他在哪嗎?”

    “你還想騷擾他?沒門!”

    金微瞪了他一眼拎着行李箱往外走去,感情是想找陳說啊,這瘟神,還真是難纏。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那天之後,她就再沒陳說的任何消息。大家回去後都在羣裏感謝他這次款待,但是他卻一直沒露面。

    看來一會兒得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什麼情況!

    楊藩又追了上去,“你知道的是吧?”

    金微冷冷的說,“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楊藩突然苦苦一笑,“對,我不配知道他在哪裏,也不配得到他的愛。”

    “你說什麼?”

    金微猛地停下腳步,震驚的看向一臉悲傷的楊藩。

    “陳說愛你?別自作多情了,陳說怎麼會喜歡你這種瘟神?”

    “你沒聽說過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金微冷冷的瞪他一眼,“陳說是男人,不是女人。”

    楊藩卻堅定的說,“但是他愛我。”

    說完他又徑自苦笑着搖了搖頭。

    “不,他說他已經不愛我

    了,所以他就走了,我也沒留他,因爲我根本不愛他。而且我突然對你有了興趣,所以,他走吧,我正等着呢。”

    金微打量着眼前的神經病,猶豫着要不要先打個114查一下附近最近的精神病院在哪,然後把楊藩送過去。

    楊藩沉着臉,繼續一副悲傷的口氣徑自說着。

    “可是我突然發現我好想他,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念過一個人,我以爲有了你,我會把他忘了,可是到昨天我才突然發現,陳說就像是一股清涼的泉水,他一點一點的滋潤着我的心,現在這股泉水消失了,我的心也乾枯了!”

    金微突然意識到楊藩說的有可能是真的,那天她去找陳說的時候,陳說正在講電話,他說馬上就下樓,然後楊藩就突然就出現在了她面前。

    她那時候還以爲是因爲陳說去找楊藩替自己理論纔會這樣,現在想起來,才突然明白兩人那時候就已經在一起。

    “楊藩,你就是個人渣。”

    金微說完氣憤的大步繼續往前走。

    金微想起他那天說什麼想知道被一個女人一直愛着是什麼感覺,他明明被陳說愛着還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人渣!

    男女有那麼重要嗎?

    王時呂一不是過的好好的!

    楊藩仍舊不肯放棄,再一次將金微攔了下來。

    “微微,你告訴我,他在哪?我想見他。”

    金微冷冷的說到,“我說了,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是他把你送到的A城。”

    “他只是我送到了機場而已。”

    楊藩不相信的笑笑,“不,你一定知道他在哪的。”

    金微冷冷的凝視着他,一字一句的說,“楊藩,我說了,我不知道!而且就算我知道,在陳說沒說要見你之前,我也不會告訴你他在哪。你不用做夢了,就算我死了,也不會告訴你。”

    金微轉身要走,卻再一次被楊藩被攔了下來,他拉着金微的胳膊,雙眸就像是着了魔一樣。

    “微微,你知道嗎?陳說在王時家的客廳裏放了竊聽器,我就是通過這個竊聽器才知道亂的所有的計劃,纔會想着辦法挑起亂時和江北之間的鬥爭。你看,陳說並沒有真的把你當朋友,他這麼對你,你還打算幫他瞞着我嗎?”

    金微不敢相信的凝視着幾近瘋狂的楊藩,她不敢相信他說的是真的,陳說不是這樣的人,他不可能會爲了楊藩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不是她認識的陳說。

    但如果一切真的如楊藩所說,金微真覺得自己有點承受不了這個結果。

    這短短的幾天所發生的每件事都在不斷的挑戰她承受的極限,她真的已經沒辦法再去承受這樣的事實。

    “你以爲你告訴我這些,我就會告訴你他在哪嗎?你錯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想得到什麼,就必須拿另外一樣東西來做交易,感情更是沒辦法交易的。楊藩,我告訴你,無論陳說做了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怪他,更—不—會—告—訴—你—他—在—哪!”

    金微說完,掙開楊藩的手往前走去。

    楊藩不死心的又追了上去,就在他再一次抓住金微胳膊的瞬間,另一隻手突然也抓住了他。

    而且那隻手的力氣要比他大得多,幾乎在一瞬間,楊藩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就像是斷了一樣的痛。

    金微也感覺到的胳膊一沉,轉頭看去,發現胳膊上多了一隻手。

    她猛地擡起頭,看到一個戴着黑色口罩,褐色大禮帽,黑色棉服的人站在自己旁邊。

    吳亂?

    他不是應該在片場拍戲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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