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蘇玲瑞被劉舛風的話嚇了一跳,怎麼她就成了犯罪了?但她的確是有些害怕,因爲她心裏是真的沒把握確定不是金微和劉舛風做的,不對,怎麼可能是他們?微微沒那種智商,華畫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他們。
“我覺得是你想多了,而且金微也沒有表現出異常啊,就她那性格,你還不知道嗎?真要是做了這種事情,她自己都會把自己嚇得去自首的。至於華索,還是剛纔的話,他沒有作案的時間,一個在黎海的人,不可能悄無聲息一點證據都沒留下的殺死一個在A城的人。如果他真這麼黎海,你們全家人都已經死了,難道不是嗎?”
“也許是因爲一起作案的風險太大吧,所以他才一個一個殺。”
“我看你是魔怔了,有點常識行不行?”
“不是的!”劉舛風真有點像蘇玲瑞說的像是魔怔了一樣,他突然笑了,笑的很瘮人,看起來像是着了魔,發了瘋一樣。
“你說的不對,”他的目光突然變得兇狠起來,“我不相信這件事兒跟他們沒有關係,金微說過,她會報復我的,所以這件事兒一定是她做的,蘇玲瑞,你這是在包庇兇手。”
蘇玲瑞有些害怕的往門的方向退了一步,生怕劉舛風突然站起來向她撲過來,她是不嫌事兒大,但是也一向膽小,尤其怕這種精神有問題的。
“你想查,就自己去查吧,不過就算你查,也查不出什麼來的,這件事兒跟微微和華索都沒有關係,你只是在白費力氣而已。”蘇玲瑞勸解道。
“是嗎?”劉舛風冷冷一笑,起身站了起來,蘇玲瑞看到他的目露兇光,像是要發瘋了一樣。她又趕緊往門口退了兩步,直到覺得她喊外面有人能聽到才停下腳步。
“當然了。因爲你想多了。”
“對,所有人都覺得我想多了,但這就是試試,否則華索爲什麼回來?爲什麼會在亂時?他們以爲我不知道嗎?讓金微躲起來,就是因爲害怕我去找金微,他們爲什麼害怕?還不是因爲做賊心虛,因爲他們害怕我從金微那裏知道點什麼?”劉舛風像發了瘋似的笑了笑,笑的蘇玲瑞背後直冒冷汗。
“沒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蘇零碎說着就往外走,不敢再和劉舛風多待一秒鐘,誰知道這個瘋子下一秒鐘會做出點什麼事情來。
誰知道身後的劉舛風竟然快走兩步在她即將走到門口的瞬間,抓住了她的胳膊,蘇玲瑞心一沉,就要喊人,卻聽身後的劉舛風先說到:“我不會對你怎樣的,我知道我要找的是誰,我只是給你個建議,希望你能明白你到底在做什麼,華畫不是我害死的,是她自己要跳下去。的確,我不該那麼說,但是,誰能想到她真的會跳,我想過要救她的,可是我不敢,知道爲什麼嗎?因爲女人都太心狠手辣了,華畫是,金微是,你也是,你們都太感情用事,從來都不去事情的真相,所以,華畫該死,金微,她也會受到報應的,奉勸你一句,離開亂時吧,他們撐不了多久了,那些自欺欺人的假象,只是他們自己玩的嗨而已,我們早就看穿了。”
內心的忐忑,此刻到了極點,蘇玲瑞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害怕,感覺像是一直在被劉舛風壓制一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回到公司後,她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同時小杜看到她慌張的樣子,走來關心道:“玲瑞,你沒事兒吧?怎麼看起來臉色不好?”
“沒事。”蘇玲瑞對她笑着搖了搖頭,“有點口渴而已。”說着,她又可喝了一口水,希望自己看起來是真的口渴了。
“沒事兒就好,對了,劉總剛纔回來了,在辦公室呢,說是讓你回來後去找他。”
“好,我知道了,謝謝。”
“你呀,就是太拼了,天天加班肯定受不了,但公司現在這麼事兒多,不加班也不現實,你還是要照顧好自己,喫點有營養的,別一直喫方便麪。”
“知道了,謝謝小杜杜,我去看看劉總找我什麼事兒。”
蘇玲瑞敲了敲門,辦公室裏很快傳來劉酸的聲音,“進來。”只是聽起來有些疲憊。
“劉總。”蘇玲瑞輕聲打着招呼,有些有氣無力,缺見劉酸擡起頭來,神色比她還疲憊,像是一夜沒睡一樣。“你怎麼了?又一夜沒睡?”
“沒有,睡了兩三個小時。”劉酸倒是不怎麼在意,他已經習慣了,這些年來他很少睡過一個完整的覺,“剛纔看到你了,和劉舛風在一起,他來找你幹嘛?”
劉酸問完,蘇玲瑞一下子舒了一口氣,還好劉酸看到了,不然她現在想找個人說說都得等半天,想要給白白打電話,不得等劉酸把工作都交代完了?
辦公室裏就他們兩個人,這些日子一來蘇玲瑞早就和劉酸混熟了,於是就直接坐到了劉酸對面的椅子上,趴在了他辦公桌上,有些抱怨道:“你看到了幹嘛不去救我?”
“我的確想去英雄救美來的。”劉酸說。
“真的?”蘇玲瑞一下子來了精神。
“當然。”劉酸笑笑,“但後來一想,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於是就狠心上來了。”
&
nbsp; “切!”蘇玲瑞瞪了他一眼,繼續無力的爬到桌子上說,“那傢伙像是瘋了一樣,非說他爸爸的死是微微和華索害的,還說他們可能就是殺人兇手。”
“微微和華索是兇手?”劉酸覺得有些可笑,“他爸爸是自然死亡吧?怎麼會有兇手?”
“我也是這麼說的,而且當時華索和微微都在黎海,怎麼可能跑到A城去殺人,他真以爲超人存在的。結果這貨不信,愣是一口咬定華索和微微是嫌疑人,他還說,亂時撐不了幾天了,我們這些把戲他們早就看穿了,讓我趕緊離開亂時。我當時要不是慌了,非得一口唾沫吐他臉上,真以爲自己異想天開就是福爾摩斯了。”
“哈哈。”劉酸笑笑,“金微和華索是不是殺人兇手,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們的確是在搞小把戲,但這些小把戲,足以讓整個江北影視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