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些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雖然無人敢上前一步,可是她們看向司徒澈的眸子裏卻是飽含着情意,希望能夠有幸被司徒澈看到後得到寵幸。畢竟這麼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誰人看到能夠不動心呢

    看着前面的那一羣鶯鶯燕燕,司徒澈不禁將眉頭一皺,他一步步的向前走去,而那些女人卻是在一步步的後退,司徒澈的氣場太強了,而且毫不遮掩的釋放出了他渾身上下的陰冷氣息,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除了那些女人,此刻也因爲司徒澈的到來而變得警惕起來,其中有幾個官二代都沒有急着在那裏把酒貪歡了,而是不自覺的離開了陽春白樓一樓這個顯眼的地方。

    此刻的陽春白樓的老媽子鳳姨也是聽到了消息立馬就趕了過來,在看到司徒澈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變得都有些不大自在,不過還是以她往常的那種說話方式和行事風格前去招呼司徒澈。

    “我的大將軍啊,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陽春白樓逛啊”鳳姨此刻極力掩飾着她面對司徒澈時內心的心虛,而是依舊對着司徒澈笑盈盈的,看着也是那麼的風 情萬種。

    不過此刻司徒澈卻沒有理會自己面前的鳳姨,而是依舊一臉陰沉地朝着陽春白樓的二樓走去,而鳳姨自然也是不敢怠慢,她的情緒只是微微的改變了一下,便跟在司徒澈身後也上了陽春白樓的二樓。

    一路上都是無語,司徒澈自然知道鳳姨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後,因爲這是他所默許的,好在這個鳳姨也是懂得起,知曉司徒澈此刻的用意。

    直到司徒澈走入了一間空的房間裏,坐到桌子旁時,他才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鳳姨身上,他冷冷的問了一句,“練漪今日可來過陽春白樓”

    其實鳳姨應該早就知道了司徒澈會來這裏是爲了什麼,不過此刻當司徒澈這樣親口詢問自己的時候,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寒氣息還是讓鳳姨有些招架不住,練漪的確來陽春白樓了,可是卻是和向程一起的啊,練漪還特地囑咐鳳姨不要讓人進去打擾她和向程。

    當時鳳姨就已經很納悶了,像她這種思想就是覺得或許練漪真的和向程有什麼,畢竟當初練漪是準備要嫁給向程的,而且外頭關於練漪和向程的曖昧傳言也是挺盛的,鳳姨才答應了練漪沒有多久,沒想到司徒澈便過來了,一時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要說練漪吧,在她手下做事也有好幾個年頭了,鳳姨還是挺感謝她的,畢竟是她才把她陽春白樓的生意吵得火 熱,可是司徒澈她也得罪不起啊,要是他一個不樂意說不定就真的把自己的陽春白樓給掀了。

    司徒澈見鳳姨沒有立馬回答自己的問題,眉頭瞬間就鎖了起來,“說”司徒澈用手將面前的桌子一拍,那聲音大得立馬驚醒了鳳姨,她能夠感覺得到,此刻司徒澈身上的陰寒氣息更重了。

    “司徒將軍,練漪姑娘今日是來過陽春白樓”被司徒澈的那強大的氣場壓迫着,鳳姨是不敢對司徒澈說謊了,不管如何,她還是要替她的陽春白樓考慮啊,所以練漪啊練漪,你就原諒老身這一回吧。

    “那她現在在哪裏”司徒澈完全忽略了此刻鳳姨的不淡定,而是繼續追問道,早在來這裏之前,他就推斷出了練漪來這裏了,雖說剛纔練凝說的話不可信,可是黎黎那小丫頭那裏就不好解釋了,不過司徒澈也沒有多想什麼,他只覺得練漪來這裏應該有什麼要事。

    “練漪練漪姑娘”鳳姨只覺得自己活了這麼久,這大概是自己的嘴巴最不會圓話的一次了,因爲這也真的無法圓啊,鳳姨此刻內心別提有多憋屈了。

    終於,最後鳳姨還是說出來了,她告訴司徒澈在司徒澈來陽春白樓之前不久,練漪和向程也來了這裏,練漪問自己要了一間上等房間,並且還吩咐不能讓人去打擾她和向程。

    在鳳姨敘述完這一番話後,司徒澈的表情都瞬間僵硬住了,如果鳳姨說得是真的話,那練漪的確是在之前就騙了黎黎,而且還是以自己當了藉口,最主要的是現在自己和向程還處於敵對關係,這讓司徒澈心裏怎麼能夠好受

    “他們在哪間房間”此刻司徒澈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的,鳳姨已經直接不敢看司徒澈了,因爲她害怕

    接下

    來,鳳姨直接把司徒澈帶到了練漪要的那間房間門口,鳳姨只是悻悻地對着司徒澈道:“練漪姑娘和向程就在這裏面”說完後鳳姨便一溜煙的撤退了,她覺得自己還是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比較好,接下來情節怎麼發展都不關自己的事了。

    看着那匆匆忙忙離開的鳳姨,司徒澈也沒有阻攔,在這樣定格了幾秒鐘後,司徒澈才轉身面向房間大門,司徒澈正準備推門而入,可是他卻發現,當他提起來自己的手時居然在顫抖,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這是在懷疑練漪嗎怎麼能夠僅是聽了別人的幾句話自己就這樣懷疑練漪呢司徒澈,你這樣不配愛練漪

    司徒澈一直在自己心中提醒和警告着自己,讓自己不要多想,這樣過了半晌,司徒澈終於是穩定了自己的情緒。

    可是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門的那一瞬間,裏面的一聲笑聲深深地刺痛了司徒澈的內心,司徒澈清楚的聽到,裏面的人在說,“向程,說好了,等你把所有的事情做好後就帶我離開這裏,開啓我們新的生活”

    說話的人正是練漪啊,那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匕首那樣狠狠地扎痛了司徒澈的內心,司徒澈的手也就這樣僵硬着,此刻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神情一臉的迷茫,看着不禁引人心疼。

    “漪兒,說好了可就不準變卦了哦”接着又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此刻是男人發出的,男人的聲音聽着特別的寵溺,那一聲“漪兒”更是叫得司徒澈心尖兒泛疼

    漪兒,司徒澈如果沒有記住的話,自己平時就是這麼稱呼練漪的吧,這使得司徒澈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情緒瞬間又變得不好了起來,當又聽到裏面的歡笑聲傳來的時候,司徒澈終於忍不住了,直接一腳就踹開了房間的大門。

    而映入眼簾的那一幕,差點兒把司徒澈的眼睛都給刺瞎了。

    屋子不大,司徒澈一踢開門就看到了滿地凌亂的衣衫,裏面的外面的都有,而且最主要的衣衫有男人的和女人的,一屋子的曖昧氣息。

    司徒澈定了一刻纔將自己的視線往上移,當他看了一眼後便立馬將視線移開,因爲太刺眼了。

    牀上的一男一女,此刻男人都還欺壓在女人的身上,他們二人都是赤 裸着身子,而且司徒澈也就是在那一眼就清楚的看到了那兩個人的面孔,正是練漪和向程。

    司徒澈此刻是真的多麼希望自己是看錯了,甚至是自己不要看到這麼一幕,爲什麼要讓自己知道這一切

    在司徒澈進來後,最先有動作的就是向程,此刻他不緊不慢的從牀上下來,將自己的裏衣給套在了身上,“想不到司徒大將軍居然還有這樣的癖好”向程的話裏滿滿都是對司徒澈的諷刺。

    而司徒澈壓根兒沒有理會向程,而是從地上撿起了那一件紅色衣衫,一個健步便衝到牀前,把衣衫扔在了練漪面前,示意練漪將它穿上。

    對於司徒澈的動作,剛開始練漪還愣了一秒,不過司徒澈卻是直接替她“效勞”了,二話不說就將衣服給套在了練漪身上,練漪能夠感覺得到,司徒澈的力氣雖然很大,不過他的手卻是一直都在顫抖。

    在二人都穿了衣服後,司徒澈才終於開了口,他的眸子死死地盯住練漪,半晌纔開了口,司徒澈道:“練漪,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司徒澈是極少這樣連名帶姓的喊練漪的,除非有像今天這種的特殊情況。

    練漪可以清楚的看見,在司徒澈的目光中的那種失望,練漪低了了自己的頭顱,她坦白了,“司徒澈,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想對你隱瞞了,我和向程是真的”

    “那我又算什麼”還沒有等練漪說完,司徒澈便一把捏住了練漪的肩膀,打斷了練漪的話,那力道大得練漪都覺得自己身上生疼

    而此刻在一旁的向程,也是發話了,“想不到咱們這麼偉大的司徒大將軍居然會如此可憐的向一個女人祈求愛情”是啊,對於司徒澈這樣的風雲人物,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想嫁給司徒澈,哪怕是做個小小的妾室也都心滿意足,可是今日的司徒澈卻在練漪這裏摔了這麼大一個跟頭。

    “放開她”此刻向程的手也搭在了司徒澈的手臂上,感覺這兩個男人之間又有一場惡戰要開始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