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齊那一干子領導人在御書房內商量了一大晚上,最終才終於達成了一致的意見,他們東齊將出兵攻打鄴國,不能坐以待斃,因爲他們當初已經公然的拒絕了鄴國的要求,讓他們出兵去打胡國,雖然他們還是所謂的什麼姻親之國,不過這也都是門面上的話題了,實際上這兩國之間早就有了劍拔弩張之勢,而東齊這邊不出兵,那當初的護闕就是他們現在的下場

    就像東齊的宰相說道:“此時不出兵,更待何時啊”那倒是一腔熱血中的肺腑之言。

    只不過東齊這邊沒有想到的是,鄴國這邊比他們更早的開始行動了。

    如今鄴國的兵力是兵分三路而走,一路是直接趕往胡國和鄴國如今的交戰場,一路則是直接朝着東齊出發,至於還有一路,他們的行徑比較隱祕,是司徒澈準備專門用來對付向程的,他知道向程手上也有很多黑衣人死士,所以對於此一定要更加留心。當然,司徒澈知道還有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至今都還沒有現身可可翰俠,所以現在顧平川便是帶領司徒澈的暗衛協助太子在做這一件事,時刻防備着可可翰俠那邊。

    當然,鄴城裏的兵力肯定沒有全部出來,禁衛軍和一支精煉步兵就留守在了鄴城,當然,禁衛軍主要負責守衛皇城,而那支步兵也是防守與鄴城的各個介入路口。

    至於派出的那三支軍隊,沒一支的實力都不容小覷,沒支對付都有一個將軍和一個統領親自帶領,看來這一次,鄴國皇上確實準備大幹一場了。

    而此刻的司徒澈,一路擒着向程飛往了自己的審訊室,好在向程封鎖自己的穴道及時,要不然此刻他肯定已經命喪黃泉了,哪裏還能和司徒澈在這裏周旋

    “告訴我,你想做什麼”司徒澈突然質問道向程,那聲音是異常的冰冷,這大概是司徒澈第一次以這麼冰冷的語氣和向程說話了。

    向程早就知道司徒澈想在這裏撬出什麼消息,所以此刻他索性一聲不吭,直接不給予理睬,然而,司徒澈卻是真得狠得下心來,見向程不回答,他直接使用了內力,他知道向程封鎖了自己的穴道,所以此刻他便用內力去衝擊向程的穴道,而這樣使向程所面臨的便是隨時有可能毒發而亡。

    因爲司徒澈的內力非常霸道,所以即使向程此刻身上沒有多少內力,也能感覺得到司徒澈內力對自己的那種壓迫感,只是向程依舊沒有屈服,他選擇的方式是以自己體內還存有的那一點兒內力去抵抗司徒澈發出來的那股霸道的內力。

    不過這也非常明顯是誰勝誰敗了,因爲向程明明就是在以卵擊石,所以在兩股有天壤之別的內力相碰時,向程直接被司徒澈的內力給震得飛出了幾米遠,然後向程便感覺自己的嘴巴里一陣腥甜,隨着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不過那血不是紅色的,而是有些發黑,向程和司徒澈對此都是心知肚明,因爲向程體內的毒素還是在擴散,即便他封鎖了自己的穴道,可見這種毒藥到底有多霸道。

    “只是沒想到你給別人打的牢籠,卻把自己給套上了”司徒澈說的話像是一種感嘆,不過更多的卻是對向程的諷刺。

    雖然這個是曾經自己視爲手足的兄弟,不過此刻司徒澈已經完全沒有了這種心思,對於向程,他沒有恨,有的只有無盡的失望。

    向程此刻的模樣看着有些狼狽,不管是他的衣衫還是頭髮都有些凌亂,由於剛剛被司徒澈內力的那一震,更是使得向程的臉色無比的蒼白,雖然他很閒掩飾此刻自己的虛弱,可是他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在被司徒澈這麼嘲諷了一句後,向程有些無力的攤到了地上,不過半晌,他卻發出了一陣聽似撕心裂肺的笑聲,他對着司徒澈道:“司徒澈,你別忘了,練漪還在我的手裏”

    從向程知道司徒澈派人跟蹤自己和黃佳佳之間寄信的那隻信鴿時,向程便知道司徒澈已經知曉了一切,要不然他不會有這樣的動作。

    向程的這一句話,讓司徒澈的眉頭一皺,如果說剛剛司徒澈身上散發出來的都是陰寒之氣,那麼此刻司徒澈身上散發出來的就是炙熱的銳氣,“我原本也是很敬佩你對練漪的感情的,可是我看錯了,你向程根本就不配愛練漪”<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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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澈認爲,只要愛一個人,便是全身心的想要爲她付出,呵護她,保護她,絕不會傷害她,可是剛剛向程卻對自己說了那樣的話,他居然用練漪來作爲籌碼威脅自己,這樣的愛是不是太過於廉價了

    司徒澈的話讓向程的眼睛劃過了一絲異樣的神色,像是一種落寞,不過很快就消失了。愛,哪能夠這麼容易啊

    司徒澈也知道向程不會多說什麼了,所以他並沒有打算再多說什麼,只是司徒澈做了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他活生生的廢了向程的內力,讓他的武功盡失。或許只有練功的人才會知道,像他們這種修煉內力的人每次晉介一次到底有多麼容易。這樣一費,可能整個人也都費了吧

    在處理好向程後,司徒澈便直接給之前他擒住向程的那座府邸發了文書出去,裏面的內容是要用向程換練漪,既然他找不到練漪,那他就要把他們給逼出來。

    當然,這是司徒澈再三權衡下的結果,因爲他知道向程對於那邊那一羣人來說的重要性,所以他知道,這場交易,他們一定會做。

    而司徒澈在發出文書的同時,自然也去自己的府裏“清理門戶”了,黃佳佳、練凝直接被司徒澈給抓了起來。當時,黃佳佳還在長落苑裏戴着練漪的面具,沒想到司徒澈一進門就直接走過去將她的面具給扯了下來,這樣黃佳佳的腦海裏現在都是一片空白,她現在都沒有適應過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至於練凝,也是被司徒澈這突如其來的這一動作給嚇了一跳,直到司徒澈說到是她與黃佳佳狼狽爲奸時,練凝才明白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澈對着這兩個女人說:“我說過,只要是傷害練漪的人,我都會讓她付出相應的代價”司徒澈說這話時不帶任何一絲感情,不過這卻使得黃佳佳和練凝此刻的感受完全不同。

    黃佳佳此刻眼眶紅紅的,看來是真的怕了,她真的覺得司徒澈不會放過她們,因爲她知道司徒澈向來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多說深情之人也往往是最絕情的一個人,而司徒澈大概就是其中的一個了

    黃佳佳此刻都開始後悔了,都怪自己一時勢利,答應練凝和向程去做這個事情,現在還有可能要把自己的命都給搭進去,黃佳佳真是悔不當初啊

    相比較於黃佳佳的反應,練凝就要淡定得多了,她的神情冷冷的,心裏卻是層層熱浪在翻滾,她早就提醒過自己司徒澈不是她能愛的人,可是她就是偏偏要去走這一遭,如今換來的這個結局,她還能怪誰

    “怪誰”練凝突然呢喃了一句,然後神情瞬間一變,那種惡毒的神情又綻放了出來,練凝想到了練漪,她又把自己如今的遭遇都歸結到了練漪的身上,她認爲是練漪搶走了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所以,真正該死的人應該是練漪纔對

    “練漪,就算死我也要你給我陪葬”練凝情不自禁的就將自己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指甲死死地往自己的肉裏掐,許是練凝的內心已經麻木了,因爲她一點兒都不感覺到疼痛

    黃佳佳倒是注意到了練凝的這樣一個動作,此刻不自覺的就遠離了練凝,她的本能告訴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看着很危險,黃佳佳真的怕自己還沒有被司徒澈給處死,便先被練凝這個女人給折磨死了。黃佳佳此刻都忍不住想要扇自己幾巴掌了,自己沒事爲什麼要去招惹練凝那個瘋女人

    東齊那邊在看到司徒澈發出來的文書時,已經是第二日清晨了,阿秋此刻死死地看着那封文書,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了。

    不久前她和向程還在書房裏討論大事了,怎麼現在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向程落在了司徒澈的手裏,還能好過嗎

    不過令阿秋更加震驚的是,在她的形象裏,向程的武功已經算是極高的人了,雖然他知道司徒澈的武功也非常高,但是和向程之間也不該有如此大的差別啊司徒澈居然能生擒向程,那他的武功一想到此,阿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有了向程在前方主導,阿秋瞬間就感覺沒有了安全感,此刻阿秋直接將那封文書拿着去了練漪那兒,讓那幾個服侍練漪的婢女退出去後,阿秋便直接開口道:“好了,練漪,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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