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漪也沒有了跳舞的雅興,這時冬桃花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原來真的有冬桃花,都可以做好多桃花餅了。

    想到這兒,練漪不禁一愣,“不對,桃花餅……”練漪隨即環顧了四周,於是大驚:這是雪奧山!

    練漪不知自己該哭還是笑,但此刻腦海中曾經與司徒澈相處的畫面開始源源不斷的回放,練漪不禁感嘆,原來已經經歷了這麼多。

    “姑娘,你姓甚名誰?爲何會來這裏啊?”

    聲音有些粗曠,將沉思中的練漪拉回了現實,練漪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這個人,一身藍色的長衫,不過配飾很是講究,腰間的那根玉笛讓練漪恍然大悟,原來剛纔的笛音是因爲他。

    根據練漪看人的經驗,面前這個人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不像是壞人,練漪也收起了自己的防備之心,不過只是萍水相逢,也沒必要告知他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叫練漪,不小心失足從上面掉了下來,不過命還真大,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練漪邊說邊用手往上指着,示意着向程,“公子又是誰?爲何會孤身來此?”

    剛纔距離有些遠向程沒有仔細看,現在近看才大驚:她竟穿着司徒府的婢女服!

    向程明顯不相信練漪說的話,不過也用不着刨根問底,既然練漪來自司徒府,那這事可就好辦了不少,直接去說一聲就能領着練漪回家了。

    “公子?”見向程不說話,練漪聲音低低的提醒了一聲。

    “哦,練姑娘,我叫向程!”

    緊接着,開哥又飛過來開始一陣亂叫:向程要娶姑娘爲妻!向程要娶姑娘爲妻!向程要娶姑娘爲妻!

    此刻,練漪頓時覺得尷尬萬分,雖說以前在陽春白樓被表白的事遇到了不少,不過現在竟然是從一隻鸚鵡口裏發出來的,練漪感到愈發的不自在。

    “練漪姑娘――練漪姑娘――練漪姑娘――”

    突然,山中響起了一陣呼喊聲,練漪和向程都聽得一清二楚,也明白了個大概,“送給你!”向程將系在腰間的玉笛取下來準備送給練漪。

    “不可,無功不受祿,且我與公子只是萍水相逢,至於這兒送禮一事,還是不要爲好!”練漪表現得滿臉的推辭。

    “你理真多!”向程也不管那麼多,直接抓起練漪的手就塞進手裏,還沒等練漪反應過來,就已經往前大踏步而去。

    “喂――”練漪的一聲呼喚使向程停下了腳步,回頭對着她露出一個微笑,“玉笛你拿好,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緊接着,向程使出輕功,很快消失在了練漪的視線中。

    “練漪姑娘――練漪姑娘――練漪姑娘――”

    呼喚聲越來越近,練漪也跟着聲音傳出的方向回

    應起來。

    司徒澈隱隱約約的聽到回答聲,此刻腦海裏突然閃現出一個地方,自己也沒多交代什麼,就一個人跑着前往。

    過了一會兒,果然不出所料,司徒澈看到了他苦苦找尋的人,當看到練漪的模樣時,自己放心下了不少,歡喜中卻夾雜着一絲心疼,司徒澈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心裏五味雜陳……

    練漪看到司徒澈時,也是又驚又喜,感覺心裏暖暖的,他竟然還能想起自己!

    兩雙眼睛就這樣脈脈含情地交視着,司徒澈感覺內心一陣狂熱,快步走過去將練漪一擁懷中,他很用力,用鼻子努力吸着練漪的體香。

    練漪雖然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自己竟從未想過要推開司徒澈,纔開始練漪也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到,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貪婪?面前這個人是她的姐夫,是她永遠不能跨越的界限。不過練漪的種種原則,只要司徒澈的出現,都會變得不堪一擊。

    半晌,司徒澈有些不捨的放開練漪,看見練漪灰頭土臉的看着自己,竟有些苦笑不得,司徒澈用手撐着練漪的臉頰,“練漪,你聽好,以後你必須每日都出現在我的視線內。”

    聽見司徒澈這一言,練漪一臉的驚訝,“爲什麼?”

    司徒澈此刻才注意到了什麼,於是立馬恢復了他以前的作派,“什麼爲什麼,出現在本將軍視線內,因爲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做。”

    練漪本來還有些期待,不過此刻已經完全失望了,“哼――”

    司徒澈這時才注意到練漪腰間的玉笛,感覺似曾相識,“你這兒笛子哪裏來的?”

    練漪一看,爲了發泄剛纔的不滿,“當然是我的,什麼怎麼來的!”

    “我認識這笛子!”司徒澈此刻一本正經,感覺像審問什麼重大案件一般。

    練漪給了司徒澈一個白眼,“哼――”

    緊接着,練漪感覺全身發熱,不禁發出疑問,自己這是什麼了?對那個人撒嬌嗎?

    練漪爲了不讓司徒澈看出自己的情感,立馬向他介紹出這片冬桃林,“你看,店面有救了!”

    司徒澈當然注意到了冬桃林,不過因爲擔心練漪,就暫時放在了一邊,現在經練漪一提醒,自己不禁心生疑惑,他依稀記得,自己以前來這裏時,這裏十分空曠,想不到如今因爲冬桃的種植,這裏竟別有了一番雅韻。

    “你在想什麼?”練漪見司徒澈不語,不禁發問,按他的風格,不是應該開始好好規劃一番嗎?

    見司徒澈還是沒有反應,練漪拿出手在他眼前不停的晃動,“喂喂喂――”

    司徒澈一回神,把練漪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把嘴脣附在練漪的耳旁,“我在想一個已經去世了的兄弟!”

    司徒澈和練漪的動作看着極其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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