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練漪準備  爲大家做飯,一些手控的戰士都過來幫助練漪打雜,其中兩個人拿着多個水壺前來準備往大鍋裏倒水,可是卻被練漪給制止了。

    "這些水大家平時都  要喝,不能一次性就這麼用光了,得存些備用水!現在天色還沒有黑盡,我們現在近處找找看有沒有其它水源,而且馬匹也需要喝水!"

    聽了練漪這  麼一說,準備倒水進大鍋裏的那兩個戰士倒是顯得有些尷尬,其中一個戰士摸着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瞧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些!"

    司徒澈在一旁看着練漪指揮着大家,瞳孔裏綻放出異樣的色彩,嘴角不露骨的微微上揚,就連他爲煩心事緊皺了一天的眉頭也爲此舒展開了,緊接着司徒澈便附和着練漪說的話,"你們,還不快去找水源!"司徒澈雖然還是板着臉對着戰士們命令道,不過戰士們能感覺得出來司徒澈在極力的隱藏的那一份喜悅感,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說出來而已。

    聽到司徒澈突然爲自己說話,練漪猛然回頭看向司徒澈,正看着司徒澈那雙陰鶩的瞳孔正盯着一自己,練漪感覺有些不大自然,臉上瞬間就有種熱乎乎的感覺,這讓練漪不自覺的低下頭,然後回過頭去收拾着柴火。可是練漪的手腳卻不如剛纔的麻利,像是有什麼在牽扯着自己的一般,練漪心裏也有一些懊惱,自己和司徒澈現在都這種關係了,怎麼自己還是和當初仰慕司徒澈時一樣的心情?

    司徒澈看到練漪小媳婦一般的模樣,心情更好,他也不過去和練漪說話,而是就近找了的一顆樹靠着,就這樣"監視"着練漪的一舉一動。

    練漪也注意到了司徒澈的動作,還有一大批戰士都注意到了司徒澈動作,他們都私下說司徒澈就像冬日裏發情的的一隻野獸一般,不過這樣的話語恰好傳到了練漪的耳中,還不止一次,練漪不禁大窘。

    終於,練漪受不了司徒澈這種在背後看自己的目光了,練漪腦子轉了轉,走過去對着司徒澈,然後一本正經的道:"看你這麼閒着,去拾些馬糞引火,現在冬日沒有什麼乾柴,得需要一些燃料!"

    從練漪走過來到對着司徒澈說完話,司徒澈的眼珠子都沒有離開練漪身上半刻,現在,練漪一說完話,眼神就從上到下的打量着練漪,練漪雖然注意到了司徒澈這一欠收拾的動作,不過卻沒有發作,穩穩的原地站着,任憑司徒澈打量自己。

    半晌,司徒澈的目光才移開練漪的身上,然後轉向一個離自己不遠的坐着的戰士身上,隨着司徒澈便對着那個戰士一招手,示意他過來。

    戰士接到司徒澈的指示後,一溜煙兒便跑了過來,對着司徒澈點點頭。

    "看你這麼閒着,去拾些馬糞引火,現在冬日沒有什麼乾柴,得需要一些燃料。"司徒澈的話雖然是說給戰士的,可是眼睛卻是盯着練漪的,還一副非常得意的模樣,彷彿在向練漪炫耀:怎麼樣?我複製的不錯吧?

    練漪在聽到司徒澈的話後,臉瞬間就黑了下來,此刻練漪覺得司徒澈就是一個無賴,而且無賴至極,練漪臉陰沉着,語氣有些陰寒,"我叫你去!"

    看着練漪的模樣,司徒澈那雙陰鶩的眸子又更加陰沉了幾分,也是學着練漪的模樣,對着旁邊的戰士道:"我叫你去!"

    "啊?"此刻被司徒澈叫過來的戰士那民戰士被司徒澈和練漪的對話弄得一愣一愣的,這到底是叫誰去啊?

    在這緊張的氣氛裏,戰士只覺得自己無辜極了,你說司徒澈弄個美嬌娘過來,吵架就吵架唄,幹什麼把自己也搭上啊?

    司徒澈看着旁邊的戰士還站在原地,冷冷的道:"你怎麼還不去?"只感覺司徒澈此刻的語氣更加冰冷了,嚇得那名戰士立馬就三點了,拾馬糞也比呆在這裏平白無故的中槍划算。再說他們作爲一個軍人,什麼東西沒有見過,拾個馬糞,如何又幹不得?

    此刻,其他的一些士兵也隱約的注意到了這邊司徒澈和練漪的情況,大家都很好奇,一向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司徒澈,不知在情場上是否還能那麼得意?

    "哼!"練漪對着司徒澈冷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他,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而司徒澈還是老樣子,繼續靠在樹上"監視"着練漪的一舉一動。

    隨後不久,大家都拾着自己的

    成果回來,然後一些人便給練漪打雜,練漪熬着白米粥,大約半個時辰,練漪熬的白米粥的香味兒便迎面撲來,引得一大堆士兵過來圍觀,他們都迫不及待的想嚐嚐這白米粥了。

    "好了!"練漪在加了最後的調料後,便宣告大功告成,隨後大家便蜂擁而至,不過此刻司徒澈的命令又下來了,讓士兵們排隊盛粥。

    一鍋白米粥自然不夠,畢竟關大軍就有一萬人,不過隨後大家有齊心協力的多搭了幾個鍋竈,練漪也傳授了自己做白米粥的祕方,隨後不久,又幾大鍋香噴噴的白米粥出爐,大家都喫得很滿足,很開心,一些搞笑的士兵還趁機開了一出篝火晚會,在這冬日的夜晚裏這樣度過,倒一點兒也沒有覺得寒冷!

    做着自己開心的事,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在士兵們狂歡過後,便進入了深夜,寒風開始席捲着大地,士兵們都躲進了自己的帳篷,鑽進了自己的被窩,喫飽了自然就要睡足,還未明日的行程做好準備。

    司徒澈和練漪也進了自己的帳篷,不過練漪可沒有給司徒澈好臉色看,看來是爲剛纔的事情對司徒澈的怨氣很大。

    "夫人?"司徒澈皮笑肉不笑的試探着練漪。

    練漪沒有理司徒澈,而是直接脫了外衣,鑽進了被窩,雙眼一閉,睡覺!

    見到練漪這個模樣,司徒澈也是脫了自己的外衣,躺在了練漪身邊,還死皮賴臉的往練漪身上湊,手不自覺的就去碰碰練漪的身子。

    練漪被司徒澈的動作搞得非常不耐煩,只要司徒澈的手一伸過來,練漪就是一巴掌拍過去,這樣持續幾輪後,練漪有些累了,不過司徒澈倒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練漪於是翻起身來坐着,雙眼瞪着司徒澈,也不說話。

    司徒澈看向練漪穿着那單薄的內 衣,身體上瞬間又變得有些飢渴,不過司徒澈深知現在時間地點都是不妥,更何況現在練漪還是板着臉對着自己,司徒澈只能強行自己不再去向那方面的事情。

    司徒澈害怕練漪着涼,於是直接拿過被子給練漪全身套上,司徒澈力氣本來就大,所以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練漪從新給絆倒在了牀上睡着,然後再給練漪整理被子,讓她把頭給露出來。

    此刻,由於司徒澈的動作,練漪更加怒視着司徒澈,然後趁着司徒澈不注意,將被子全部裹在了自己身上,讓司徒澈涼着身子就這麼睡着。

    由於練漪的動作,司徒澈故意咳嗽了兩聲,示意自己被冷着了,快要感冒了,不過練漪卻是絲毫不領司徒澈的情,還有些譏諷的道:"行了吧,每天穿着那樣去晨練都沒有事,現在這樣就能把你給冷着?"

    而司徒澈卻是一副故作可憐的模樣,"這是兩件完全不同性質的事情好嗎?現在又要被冷着,還要被夫人給傷害!我脆弱的小心靈啊!"司徒澈說完,還耷拉着腦袋,那副扮可憐的模樣看得練漪既好氣又好笑。

    此刻,練漪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司徒澈了,無賴?臉皮厚?

    反正不管是什麼,練漪此刻都不想理司徒澈,躺直身子,直接睡覺!

    看着練漪的姿勢有所放鬆,司徒澈覺得自己有機可乘了,於是搶過被子,不過卻不敢完全拿過來,因爲司徒澈害怕練漪着涼,司徒澈用自己的身子去緊貼着練漪的身子,"剛纔冷着了,你得給我暖暖!"

    練漪簡直被司徒澈的無賴給打敗了,於是也不和他廢話,就這樣,倆人很快就睡了過去,進入夢鄉……

    黎黎直接一覺睡到了第二日清晨,此刻醒來,發現自己還躺在椅子上,瞬間被自己的這種"能力"給驚到,不過隨後黎黎就感覺自己全身痠疼,不過也難怪,在這椅子上睡了這麼多時辰,要是沒有其它反應,黎黎就是奇人了。

    黎黎站起來活動了一會兒,感覺自己腦袋好使了,記憶才慢慢涌入腦海,"十七姨太!"黎黎猛然想起練漪,看向四處沒有找到練漪的身影后,才跑向練漪的臥室。

    而臥室裏也是空無一人,黎黎心裏覺得很奇怪,猜測着練漪去哪裏了?黎黎在臥室裏四處查看,當走到練漪的牀邊時,發現練漪的枕頭下露出了一張紙的一角,黎黎立馬提起枕頭,果不其然,枕頭下面是兩封信,都被信封封好的,一封上面寫着黎黎,而另一封上面寫的的練凝。

    黎黎很快讀了自己的那一封信,隨後便拿着信趕往樹風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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