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可可翰俠說此話時手中的劍鋒已經對準了護闕國王的喉嚨,護闕國王感覺到自己喉嚨處一陣溼潤,隨即疼痛感便傳來。

    "你……"此刻護闕  國王的喉嚨出已經被鮮血染紅了,而可可翰俠控制好了力道,沒有將自己手中的佩劍拿來,也沒有讓護闕國王立馬就倒地。

    可可翰俠的  眼睛裏佈滿了兇光,像極了一隻飢渴難耐的野獸,而此刻的護闕國王就是他的獵物。

    "本將軍這就帶你去見鄴國皇上——"

    可可翰俠話音剛落,一股鮮血便噴了出來,染紅了他的劍身,因爲可可翰俠直接刺穿了護闕國王的喉嚨,劍直接從後頸出穿了出來,場面極其恐怖,連可可翰俠手下的士兵都覺得可可翰俠的這種手段極爲駭然!

    護闕國王努力的想要說句什麼,可是始終還是沒有說出來便一命嗚呼了。護闕國王滿臉慘白,眼睛瞪得特別大,眼珠子裏沒有一絲血色,連一向的黑色都消失了許多,大多數都是白色的,看着極爲嚇人!

    而可可翰俠卻是對比不以爲然,十分利索的拔出了自己的劍後,從護闕國王身着的衣服中扯了一塊布料下來,便擦拭着自己的劍身便對着自己手下的士兵道:"砍下他的首級,回去給皇上覆命。"

    說完,可可翰俠便將手中那被自己的劍身上的鮮血染紅的布料一扔,佩劍插回劍鞘中,然後騎着自己的戰馬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現場。

    至於那些可可翰俠手下的士兵,自然不敢違抗可可翰俠的意思,所以講護闕國王的首級砍下後用布包着裝箱,然後也隨着可可翰俠離開了。

    而此刻有兩雙眼睛正怒瞪着那一衆離開的鄴軍,護闕王后見到自己的夫君這般慘死,心裏是對鄴國數不盡的的恨意,此刻的護闕王后已經哭成淚人了。

    對於此,向程也是無法,本來還想跟他們護闕結盟,沒想到護闕這麼快就被鄴國的皇帝老兒給踩了,看來自己還是得從長計議啊!向程知道此地不能久留,於是便強行地帶着護闕王后離開了。

    打完勝仗後,可可翰俠沒有直接回鄴國,而是到了司徒澈所壓寨的營地,不過可可翰俠沒有想到,皇上居然會軟禁司徒澈。

    可可翰俠倒是沒有去司徒澈的私人營帳,而是去了軍事營帳,召來了五個統領問話,自己則是坐在司徒澈平時坐的座位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與此同時,他也命人去傳司徒澈和練漪過來。

    其實可可翰俠來這裏除了向司徒澈炫耀一番自己這次的權利以及自己現在的戰績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目的,那就是來見見練漪。

    可可翰俠在自己的臥室中,掛了一副練漪的畫像,每晚都是睹物思人,原本以爲自己不會被兒女情長所牽絆的他,如今似乎已經越陷越深,無法自拔了。

    練漪雖然和司徒澈鬧了一點情緒,可是大方向上還是向着司徒澈的,所以司徒澈在聽到可可翰俠傳自己和練漪一起時,心裏便對可可翰俠起了戒心,又是一個覬覦自己妻子的人。

    司徒澈從他們帶出來的行禮中拿出了一頂粉色的紗帽,讓練漪給戴上,不禁很得意的說,"還好我將他帶上了,我就知道這個用得上!"

    練漪有些無語,以司徒澈一個大男人的心思怎麼會想到這些東西?不過練漪倒是非常樂意戴上這頂紗帽,以她敏銳度來看,可可翰俠有問題,而且練漪也特別討厭可可翰俠看自己時候的那種眼神與神情。

    "你怎麼會想起帶頂紗帽?"

    "因爲覬覦我妻子的人太多了,我司徒澈纔沒那麼大方,讓他們欣賞我妻子這麼貌美的容顏!"

    司徒澈的話有些讓練漪無語,你不貧嘴會死啊!不過練漪卻沒有說出來,挽着司徒澈的手一起走去軍事營帳。

    雖然從可可翰俠到他讓人去傳司徒澈和練漪的時間並不長,可是在可可翰俠看來,時間彷彿過去了很久,在他和五個統領議事期間,又讓人去司徒澈那裏催了幾次。

    其實可可翰俠不過是打着議事的幌子而已,此刻他哪有心思去聽那五個統領大談特談,自己內心早就對於練漪的到來急不可耐了。

    終於,可可翰俠像盼星星盼月亮般終於看到了司徒澈走進了營帳,看着他

    將簾子掀起,纔看到身着白色裙襬的人邁着蓮步走了進來。

    可可翰俠一看是練漪來了,竟然從座位上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這舉動讓坐在下面的五個統領一驚,互相對視了一眼,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而司徒澈,自然也是把可可翰俠的動作看在了眼裏,只見司徒澈嘴脣微微勾了一下,直到練漪整個人都進入了營帳後,他才放下簾子,對着可可翰俠道:"可可將軍,失迎了,來人,上熱茶!"

    司徒澈將自己的大將之風展現得淋漓盡致,而且向可可翰俠說明了自己纔是莊主,"還望可可將軍見諒,出兵在外不方便,回去再設宴招待可可將軍,一來祝賀可可將軍又立戰功,二來算是給可可將軍接個風!"

    說完,司徒澈便直接走到了剛纔可可翰俠坐的那個位置坐了下來,而練漪則是現在了司徒澈的旁邊,這情形讓可可翰俠感到無比的尷尬。

    不過在看到練漪戴着一頂粉色的紗帽時,可可翰俠則是更加惱怒了,對着司徒澈沒好氣的道:"司徒將軍客氣了,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這麼客氣!"只是可可翰俠說話時,眼珠子一直盯着司徒澈旁邊的練漪。

    "一家人?"司徒澈卻是故作沒有聽懂可可翰俠的話一般,表現出滿臉的疑惑。

    "司徒澈,你別忘了,你的五姨太可是我可可翰俠的親妹妹,我是你姐夫!"可可翰俠此刻的臉有些漲紅,都是被司徒澈給氣的!

    而可可翰俠此話一出,下面的五個統領表情則是更加的精彩了,心想,你都說了你是司徒將軍的姐夫,可是怎麼又唸叨着司徒將軍的女人?這不是亂 倫嗎?

    不過可可翰俠倒是忽略了這些,因爲此刻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練漪身上,"司徒大將軍,你這出來還貪杯啊,居然這般風 流,敢問身旁這個美婦是誰?怎麼戴頂紗帽,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

    面對着可可翰俠的明知故問,練漪對比十分反感,第一次在司徒府碰見可可翰俠後,練漪對他便沒有什麼好印象,如今看起果真如此,練漪不禁有些佩服起自己那毒辣的眼光。

    "漪兒受了風寒,不宜吹得冷風,可可將軍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司徒澈有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那雙陰鶩的眸子裏有着數不盡的精明,就如他所說對於一個時時覬覦自己的妻子的人,他司徒澈沒那麼大度。

    司徒澈的話有些讓練漪喫驚,這司徒澈扯謊竟然扯得臉不紅心不跳的,不過這倒讓練漪心裏更加的踏實,這是獨有司徒澈才帶給練漪的感覺,不過練漪內心此刻倒是變得糾結起來,因爲還是上次那件事情和司徒澈產生的隔閡上讓練漪一直過不去。

    對於司徒澈的話,可可翰俠半信半疑,不過此刻他內心的唯一想法便是看看這頂紗帽下的這個女人,可可翰俠對於她究竟是不是練漪這個事情上很是懷疑。

    "竟然這樣,作爲兄長的我就更加擔心司徒將軍的身體了,所以本將軍必須查探清楚,這是爲大家負責,要知道,軍營中出現病原體是何等危險,司徒將軍這麼護短恐怕不行吧!"

    可可翰俠說着便對着練漪走了過去,準備伸手去扯開練漪的紗帽。

    而此刻,司徒澈自然是察覺到了可可翰俠那不懷好意的動作,立馬伸手去牽制住了可可翰俠的手腕,一場力量的比拼瞬間叫響。

    可可翰俠和司徒澈誰也不讓着誰,這讓下面坐着的五個統領一臉的無奈,說什麼也不是,不說什麼也不是,所以情急之下,他們便紛紛退離了現場,免得被捲入這有些莫名其妙的戰爭中。

    最終,司徒澈成功的將可可翰俠的手給拿開了,隨即勾脣一笑,"可可將軍怎麼這麼急不可耐的想要和我過招,可可將軍都說我們是自家人了,以後機會多的是!"司徒澈說完,抿了一口剛剛端上來的熱茶,然後過意給練漪端過去,夫妻情深的道:"喝點兒去去涼氣!"

    不過練漪卻是搖搖頭,心裏暗自佩服着司徒澈這個演技,真的不得了,不過自己戴上給紗帽也着實不便,所以就不能配合司徒澈的演出了。

    可可翰俠此刻一臉陰沉着,"好,我們回去比試,本將軍得回鄴城給皇上覆命了!至於你一個被軟禁的人,你放心,看在自家人的面子上,本將軍會向皇上給你求求情!"說完後,可可翰俠又瞥了一眼練漪,才極爲不甘的出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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