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鳳姨與司徒澈  的約定,鳳姨把閆沐那一衆人帶到了司徒澈所在房間的隔壁房間,此刻鳳姨倒是表現得什麼都沒有,邊走邊給閆沐介紹着這裏的一切,有什麼好的東西,希望閆沐注意,要是能消費的話那就更好了,在這種時刻,還能賺一些錢,何樂而不爲呢?

    對於鳳  姨的這一些表現,閆沐一路上都沒有說什麼,也沒怎麼聽,不過對此閆沐並沒有對鳳姨反感,如果鳳姨一路安靜的帶着自己上去,閆沐反而覺得這不正常。

    "御史大人,  就是這兒了,你看看——"鳳姨一打開房間的大門,便對着閆沐道,鳳姨個人對於這些房間的裝設是很滿意的,畢竟這些是陽春白樓的上等房間,要是這些都還不被顧客認可的話,那她這陽春白樓也沒有繼續開下去的必要了。

    "好——"閆沐冷冷的回了一句,沒有對鳳姨說多於的話,這讓鳳姨有些尷尬,"那如果御史大人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鳳姨說完,也不見閆沐回答,所以一個人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待鳳姨走後,閆沐纔對着自己帶的那些人命令,讓他們打起精神,注意這裏的一切,畢竟他們這是乾的犯法的事,所以得十分小心。

    此刻在閆沐房間的隔壁,司徒澈安靜的坐在桌子旁喝茶,而顧平川則是在一旁瞎轉悠,顧平川有些佩服着司徒澈的這種定力,什麼時候了他能這樣處事不驚,鎮定自若。

    "將軍,閆沐那裏帶了一些武將,一看就知道有問題!"顧平川把自己觀察到的對司徒澈敘述着,一副他們今晚上沒有白來的模樣。

    對此,司徒澈勾脣一笑,不過神情卻是一副肅然,這閆沐,暗中派人對自己追殺了這麼久,今天自己要好好的還他一番了。之前閆容中也是這樣的做派,現在看其閆沐,司徒澈才明白什麼叫"有其父必有其子"的道理。

    "閆沐那個老狐狸,處事圓滑,什麼地方都不自己經手,害怕惹禍上身,而今天卻親自來這裏與別人接頭,看來是被逼急了!"

    聽着司徒澈的話,顧平川也是冷冷一笑,"今天他閆沐的光鮮日子就要結束了!"

    接着,司徒澈又抿了一口茶,與顧平川一起靜靜的等候着。

    而此刻的陽春白樓一樓,已經是熱鬧非凡了,現在這個時候,正是大家約會的時間,而且陽春白樓在這個時候,便開始歌舞昇平。此刻,一些打扮得濃妝豔抹的女人開始在陽春白樓的臺子上跳着舞蹈,她們的衣服特別的暴露,差不多隻是遮着了幾個重要的地方。那身姿,簡直是無比的妖嬈,對於一些正常的人看來,簡直是不忍直視,但是對於一些來這裏找樂 子的男人而言,這場面,看着是無比的過癮。

    在那些跳舞的女人旁邊,則是一些藝女,她們有的唱歌,有的彈着各類樂器,不過她們好的是,穿得衣服比較正常。

    那些女人在臺子上跳了一會兒舞后,一些男人居然也是跑到了臺子上摟着那些女人一塊兒跳了起來,那模樣,要多銷 魂就有多銷 魂。

    此時,門外又進來了一個打扮得很華貴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不高,微胖,還有些黑,那模樣,像一個富二代的一樣。

    中年男人一進來,一大羣女人便圍了過去,對着他諂 媚的笑着,對此,中年男人卻是一一回笑,似乎很享受這一個過程。不過不難看出,中年男人的眼睛四處的張望着,很明顯,中年男人在找人。

    此刻,一個穿着血紅色的舞裙的女人突然站了出來,對着中年男人走了過去,她的妝容很濃,差不多已經看不出她原本的樣子了,不過這個穿着血紅色的女人身高倒是不錯,身材也很高挑,當她和中年男人走到一起時,差不多要高出中年男人一個頭,那場面,看着有些滑稽。

    中年男人看到走過來的女人,眼睛一下子就定在了女人的身上,此刻臉上笑意更濃,很明顯,這個一身血紅色舞裙的女人就是此刻中年男人要找的人。

    中年男人一把摟過女人的纖腰,然後吻了一下女人的臉頰,用極其曖昧的語氣對着女人道:"寶貝兒,想死我了!"

    一旁準備過來釣中年男人的那些女人在看到這一場面時,都紛紛停下了腳步,心裏不禁懊惱自己又沒有機會了。

    接下來,男人便摟着女人上了陽春白樓的二樓,然後二人直接去了之前閆沐們進

    去的那間房,對於這些,鳳姨都是在角落裏看得清清楚楚,不過她並不打算出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司徒澈給她的任務自己已經完成了,所以接下來他們要幹什麼已經不關自己的事了。

    在中年男人和女人進入房間後,男人立馬拿下了摟在女人腰上的手,二人的神情立馬恢復過來,然後對着坐在前面的閆沐點一點頭,"大人!"很明顯,那個女人是之前就安排在這裏的,此刻爲了給男人帶路。

    對此,閆沐微微一笑,示意中年男人坐下,至於陪中年男人進來的那個女人,則是很自覺地站到了中年男人的旁邊。

    接下來,閆沐便是開門見山的對着中年男人道:"賈先生,這兒是五千兩黃金的錢票,你看一下——"閆沐說完,便從懷裏拿出了一張紙,正是他口中所說的錢票。

    對於閆沐拿出來的錢票,中年男人是毫不謙虛的就接了過來,認真的審視一會兒後,覺得沒有問題,然後纔將錢票折起來揣在兜裏,"大人還是這麼豪爽,既然你的人沒有傳來消息,那證明貨已經順利出海了!"

    此刻,閆沐品了一口茶水,纔開始回中年男人的話,"那是自然!"

    其實閆沐和中年男人在陽春白樓接頭主要是爲了付錢,而與此同時,貨物是在碼頭髮出,只是那裏都有雙方的人站守,一有情況,馬上就會彙報,也保證了公平交易進行。而此刻,既然雙方都沒有消息,那證明貨物已經順利出海了。

    而此刻,在隔壁房間的司徒澈和顧平川自然是聽到了這一切,顧平川的臉上有些着急,而司徒澈卻是依舊一臉的平靜,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將軍,碼頭那裏……"顧平川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不用擔心,我自有安排!"司徒澈的話讓顧平川的眼睛一亮,看來司徒澈在碼頭那邊已經有人了,原來司徒澈早就料到了這一切,果然,司徒澈不愧是司徒澈啊!

    顧平川想得很對,碼頭那邊是太子的人,司徒澈與太子的自小就交情不錯,而司徒澈也是一早就給太子說過這件事,對此,太子很是發怒,堂堂鄴國重臣,居然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是鄴國的恥辱。

    司徒澈之前去皇宮向皇上稟報此事時,就留了一手,司徒澈還是知道現在皇上對自己的心思的,所以隨後就去告訴了太子,這樣一來,自己便不是單槍匹馬的在戰鬥了。

    在和顧平川出發之前,司徒澈便派人通知了太子,好在太子府並沒有在皇宮裏面,所以一切進展得都很順利。

    "原來將軍早就安排好了!"此刻顧平川也放下心來,他對於司徒澈的能力還是很相信的,所以此刻,他也是坐到了司徒澈旁邊,陪司徒澈一起等。

    司徒澈算着時間,隨後對顧平川道:"去接一下太子的人!"司徒澈說得非常肯定,這讓顧平川有些驚訝的看着他,這是不是說明了司徒澈的料事如神?

    接着,顧平川便出了門,當他出了陽春白樓的大門時,果然看到了太子的兵馬,人還不少,太子騎着馬在最前面,看着滿臉的肅然。顧平川走過去對着太子行了一個禮,然後便告訴太子司徒澈在裏面等候。接着,太子便帶着一大羣士兵闖了進去,嚇得裏面的人連連退後。

    此刻的鳳姨雖然有些害怕,不過她還是提前做好了心裏準備的,此刻只是帶着大家退後躲着,不要參與這些。

    此刻,在二樓上的閆沐和中年男人,剛剛倒好酒水準備碰杯慶祝此次接頭成功,可是下面的一陣吵鬧讓他們立馬警覺起來,"怎麼回事?"閆沐將桌子一拍,一臉的怒意。

    此刻守在一旁的男人才前去將門打開,可是卻撞上了門外的司徒澈,"等候多時了!"司徒澈一說完,一拳便把男人打飛了進來。

    "司徒澈——"此刻最驚訝的自然是閆沐了,中年男人不知道司徒澈的身份,所以還沒有什麼,只是有些驚訝於司徒澈的功力。

    "御史大人,你的寒食散賣得可還好?"司徒澈的話明顯讓閆沐與中年男人的臉色一黑,他們知道,暴露了!

    "爲什麼外面沒人稟報?"閆沐的問話沒有回答,因爲他們都在屋裏,而閆沐派在外圍的人,早就被太子的人給處理了,只是閆沐對此渾然不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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