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她,而是對鐘不傳說:“這些年打架,咱們什麼時候怕過,放學跟我走就行。”
陳輝咬咬牙:“我也去。”
我樂了:“這回不害怕了還舔着臉說自己是初二扛把子,慫這個慫那個得,出去別說是我小弟,丟人不。”
“放你大爺得羅圈屁,我現在都不跟那些人玩了,天天跟你們幾個混網吧,還扛把子,扛鐵鍬把吧。”
我們幾個都笑了,氣氛還算輕鬆,年少輕狂任我狂,對手愛他麼誰誰誰。
上課鈴聲響起,這節課是歷史課,歷史老師有倆大門牙,大門牙中間有道逢,整天伴着個臉,拉拉得老長,就他麼誰欠她兩百萬是的,想讓她歡聲笑語得給你上一節課老難了。
就連魔鬼三班這麼淘氣得班級在歷史老師課上都得消停得眯着得存在。
秦子晴跟張燕妮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兩個人互換了位置,她來到我身邊,感覺是那樣的熟悉。
果然歷史老師一進來後就問道:“秦子晴你怎麼坐後面去了”
秦子晴微微一笑,歷史老師也沒在說什麼,果然好學生受到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我困的不行,還不敢睡覺,這逼發現了真揍你。
秦子晴用圓珠筆紮了扎我得衣服:“耀陽。”
“你要是打算勸我,還是放棄吧。”
“秦子晴,張耀陽你倆往一塊湊要是爲了說話的就趕緊回去。”碼的,這是驢耳朵嘛,怎麼我倆才說了第一句話就讓她給發現了。
“老師我錯了。”秦子晴認錯的態度以極快,甚至不用我說話,都沒事。
不一會兒,秦子晴就撕了一張紙條,在上面寫道“你跟遲小婭處對象了”然後塞到我手裏。
我回了她一個“嗯,在一起了”
“你倆誰追的誰”
“她追的我。”
原諒陽哥又吹牛逼了,這要是在前女友面前說自己追的別人,面子上有點過不去。
“我一直都覺得她喜歡你,果然沒錯。”
看完這句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便沒有回答,而是將注意力放在歷史課本上。
這時,歷史老師不知道因爲什麼事出去了,班裏瞬間炸了鍋,而秦子晴也終於逮到說話得機會:“耀陽,你要小心一點遲小婭,我覺得她跟你在一起是有目的的。”
“怎麼會,幹嘛這麼想。”
“你沒發現她處處針對我麼。”
我笑了笑:“你想多了,丫丫不是那樣的人,更何況咱倆都已經分手了,她沒必要因爲針對你而跟我有什麼目的。”
“如果她就是有呢”
“”我沉默了,想象着丫丫跟我在一起能有什麼陰謀不可能有啥陰謀吧,咱們這個年紀正單純得時候,能有個屁得陰謀,而且我身上既沒錢,又沒權,更沒有可利用得地方:“下回不要說這樣的話了,不
好。”
“你跟她在一起,早晚得後悔的,那個女孩沒有你表面看的這麼單純。”
“如果她對於我的目的真的不單純,就是玩死我,我也認了。”再說,我都跟丫丫接觸這麼久了,這個善良的女孩子不會有任何心機的。
見到秦子晴這麼說丫丫,我還真的有點生氣了呢。
隨後歷史老師進來了,一聲怒吼,又讓班級陷入空前的沉默當中,可是秦子晴的話卻始終縈繞在我的腦海裏,怎麼也揮散不去,她不是一個隨便喜歡說別人壞話的姑娘,既然她這麼說,肯定還是有一定的原因在的。
就是帶着這種疑惑,我準備晚上放學好好去問問遲小婭,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真心的。
因爲,這裏面牽扯到一個人,我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放學鈴聲準時響起,我,鐘不傳,陳輝,陳業興,王卓五個人全部集合在我們班級門口,鐘不傳說:“那小子是初三六班的,咱們直接過去打唄”
我點點頭向陳業興問道:“丫丫不知道吧”
陳業興回頭看了眼後面的走廊:“不知道,我沒跟她說。”
“行,走。”我們幾個人將棍子藏在袖子裏,一路小跑着上了初三,說實話挺緊張地,這個曾正一來學校就成爲初三的大哥,不狠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好哥們被欺負了,咱也不能慫了。
但是好奇怪,明明就是放學時間,爲什麼六班的人圍滿了學生,彷彿都在看熱鬧一樣。
陳輝用眼神詢問我,我示意他們都先別動手,過去瞧瞧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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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正長得黑黑瘦瘦的,身高將近一米七八,在這個年紀已經屬於很高了,他手裏拿着一根棍子,身後佔滿了,面前半跪着一個初四的人,竟然是半跪着,臥槽了,不嫌丟人麼
我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麼想的,就是幹不過他也不能下跪,他還能幹死你咋的。
這他麼一跪,揍可能是免了,但以後在學校裏你咋混,連小姑娘都不帶正眼瞧你的。
我爸從小就告訴我,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媳婦,其它人不需要跪
可是這小子不僅跪下了,還遭了一頓打。
曾正用棍子比量這人的腦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都說一棒子幹腦袋上容易乾死,但我咋覺得腦袋是人體最硬的地方,好多板磚拍上去都拍不死吧,人沒那麼容易就掛的,對吧”
“啊”這人一愣。緊接着棍子帶着風聲呼這人腦袋上了,這人下意識的拿胳膊一檔,發生一聲慘叫,嚇得我們都跟着不由得哆嗦一下。
“還他麼敢躲老子讓你躲了”曾正顯然沒打爽,旁邊的項頂對着使勁將人的胳膊往後一掰,趙志偉摁着這個人就動彈不了了,曾正再次用棍子瞄了瞄。
這人當時就嚇懵了:“我服了,我不打了行嗎。”
“草,這人不是初四大哥麼,咋這個慫樣,竟然讓人幹跪了。”陳輝認出此人,正是李明洋畢業後,號稱初中最狠的大哥,想不到只是吹牛逼界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