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繼續說說她的,因爲只有這時候說她,她才能聽話。
麼麼
麼
“我”
麼
遲小婭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只要我一開口,她就親我一下,讓我閉嘴,我再說,她就在親,這招屢試不爽。後來每次我倆吵架,只要不是很嚴重的話,她就很少抽我嘴巴了,就用親嘴這一招就能讓我閉嘴,但是如果還是吵的很兇的話,或者我做出什麼不可讓人原諒的事,就會讓她無情的抽大嘴巴子,一點都不含糊。
吵了一架後,她學習的態度變得端正許多,我將自己整理好的筆記以及管我師傅張燕妮借的筆記全都給她:“這些要你在一個星期之內看完,在吸收,好好地記住,不是死記硬背,一定要融會貫通,好好地去理解它,如果有不懂得,你就問我,我這幾天給你出張卷子,打不上五十分,就把你昨天新買的粉色草莓大褲衩給你退了”
“靠,你偷看我快遞還是翻我內衣箱子了”
“我是你對象,翻翻你箱子怎麼了,再說我又不是爲了偷看,我就想看看你有沒有偷偷藏煙。”遲小婭準備忌菸,她說她要給我改造成一個完美的男生,我也給她改造一個我喜歡的女生,互相改造唄。
“我他麼差點就信了。”
啪我一嘴巴糊上去。
啪她下意識的就還手了。
我哭了,嗚嗚嗚,不玩了,這他麼是遲小婭跟我說的,原話是,小媳婦,你幫我控制控制我說髒話唄,我就問她咋控制呀她說我要是說髒話,你就打我一個嘴巴,我保證不還手。
事實上是殘忍而又現實的哎。
“哎呀,小媳婦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錯了,你打回來。”遲小婭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一個勁的給我揉臉蛋子,都給我打麻了,我打她的時候就是輕輕一拍,她是反手掄圓了抽我再也不相信她了。
一轉眼,我們家的樓房也已經裝修完了,不過是簡裝的,就打了衣櫃,買了個冰箱跟電視,整了一套沙發,牀都是用舊的,我媽的意思是我們馬上就畢業了,等着畢業以後她在買新的,不然我們這幫小子也是淘氣,造的埋汰的那是肯定的了。
這一天,我叫着鐘不傳,陳輝,王卓,陳業興,還是我們五個老搭檔,我們幾個在樓下抽着煙,看着大貨車上的牀櫃,冰箱啥的,擼着袖子等抽完煙就準備給擡上去。
咯吱一輛東風小康藍色小貨車停在我家門口,遲小婭從副駕駛跳了下來,對我們幾個說道:“一會兒給我的牀,電腦,都擡我那屋去。”
“你還要跟我們一起住啊”我家一共就兩個屋子,遲小婭自己佔一個屋的話,那我們四個就得擠一個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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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你的用詞,少年,是你們在我家住”遲小婭這個臭不要臉的,大搖大擺的率先上了樓,並且搶了一個有陽臺,光線好的屋子。
她說:“就這間了,雖然
屋子不是我想要的顏色,等以後再說吧,別瞅着了,去給我牀都搬上來呀。”
她非常自然的說:“常駐唄,以後搬也麻煩,再說,你將來娶我的時候還能買得起新房子嗎肯定得跟你爸媽擠在這個屋子,啥時候搬不都一樣麼,一想到未來幾十年都要在這個屋子住,我不得搶個好地方”
我美美的笑了,她還是想跟我結婚的,你看她都開始研究以後的事情了,怎麼可能像秦子晴說的那樣跟我接觸是有目的,絕對沒有任何目的,嗯嗯。
我們幾個搬了一張牀就已經累得筋疲力盡,走廊樓道窄,四個人往上擡牀特別的不好弄,不一會兒我們幾個就將外套全都脫了,光着膀子,我對遲小婭說:“去買幾個雪糕回來,累拉稀了。”
鐘不傳更不要臉:“丫爺你這麼有錢,花錢僱幾個人來擡呀。”
陳輝笑着打了他腦袋一巴掌:“就這幾張破牀還用花錢僱人擡一會請我們喝頓酒就可以了。”
陳業興毫不留情的拆穿他:“別吹牛逼,還幾張破窗,一張牀差點給我們累成狗。”
我拍拍手,說道:“哪那麼多廢話,趕緊幹活。”
等到所有的東西都擡完以後,全都累的癱軟在沙發上了,動也不想動,我問:“給董穎傑,湯佳樂打電話了嗎”
“打了,我媳婦說一會就過來。”王卓齜牙說道,隨手撕開一袋雪糕,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你啥時候打的”鐘不傳一聽,趕忙給他媳婦打電話:“媳婦,幹啥捏來耀陽家,他請咱們喫鍋子去嗯吶這不是給他搬家呢麼,快點來吧,地址微信發給你,嗯呢寶貝,愛你,麼麼踹。”
我咣積瞪了他一腳:“我發現你們幾個咋這麼不要臉,啥叫給我搬家,你們不住唄”
他們幾個哈哈一笑,遲小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我斜楞眼睛看她一眼,沒說話,希望用眼神能讓她讀懂。
她呆呆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啥意思。
沒過了多久,董穎傑跟湯佳樂就來了,她倆一進屋,就挺假的來一句:“哎呀,我們都沒幹活,就跟我耀陽哥去混飯好麼”
“那有啥的,咱們是親兄弟,親姐妹,陽哥也不能讓你們心痛,來,拿着。”我將掃把跟銼子遞給董穎傑,將投好的拖布遞給湯佳樂:“隨便乾乾就行,也別擦的太乾淨,蒼蠅落上去劈叉就行。”
鐘不傳不幹了:“耀陽你咋這麼不要臉,憑啥讓我媳婦幹,你媳婦就坐那喫雪糕”
“你跟誰倆說話呢”丫爺梗着脖子問道:“我就坐這喫雪糕咋的你心疼你媳婦你不會幹襖”
正在乖乖掃地的湯佳樂一聽,對呀,自己幹什麼玩意,立刻將拖把扔給鐘不傳:“幹。”
然後跑到丫爺跟前,丫爺給她一根雪糕:“想喫什麼味的,自己拿哈。”
“嗯吶。”
董穎傑也學會了,瞪着王卓,王卓立刻懂了,顛顛的跑上去:“媳婦,我幫你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