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這人什麼態度,給我東西撞碎了你還有理了是嗎”這人一點老爺們的風度都沒有,砸碎你多少錢的東西,賠你不就完了,墨跡那麼多幹啥,最主要的是我爸着急啊
“你他麼別墨跡,拿錢滾”我爸當了把土豪,隨手掏出二十甩他臉上了,毫不客氣的說,這二十塊錢讓他甩出了兩百萬的感覺,這人還想說什麼,見到我爸瞪着猩紅的雙眼,嚇得硬是不敢說話了,他從不懷疑在廢話下去我爸就要抽他了。
智允呢回頭的一瞬間人沒了,急的我爸在機場瘋狂的嘶喊起來,這一次他離她如此的近,再找不到就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能找到了,他很慌,不願意像電視劇裏的男女主角一樣就此錯過是的,我不爸不願意。
不顧保安的威脅,我爸一個勁的喊,差點就讓保安給集體駕出去了。
可是迴應他的除了寂靜還是寂靜,周圍人都停止了往出走的動作,愣在原地看着一切,他們心想,平常在電視中才能看見的情節,終於讓他們看見了,能走麼,肯定在這看熱鬧。
我爸眉頭一皺,這尼瑪都是人,也看不到智允在哪,無奈之下,他硬闖廣播室
當時廣播室得空姐都懵了,推着我爸往出走,我爸也是帥,反手一個壁咚,就給她摁那了。
空姐三十多歲,已婚,讓世俗沉淪的對生活早已充滿絕望,她期望自己像小姑娘那樣每天活的驚喜,刺激,她的老公已經給不了她任何的新鮮感,每天上班就是千篇一律的播報工作,下半就是柴米油鹽醬醋柴,伺候老公跟孩子,她的生活很無聊。
但是,眼前這個給她摁在牆上的男人,讓她差點停止跳動的小心臟再次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劫財,我沒有劫這個不是地上。”這位婦人臉色紅暈說道。
“讓我用一下你的廣播,如果你敢亂叫,我就乾死你”我爸惡狠狠的說道。
這位婦人很想說,來呀,我們換個地方大戰ok的,沒問題。
“好呀。”她低頭淺淺一笑,像是回到十八歲時的模樣。
給我爸整懵了:“那你教我怎麼用,讓下面所有人都能聽到。”
“啊”這女的懵了,這種事不是得偷偷的比較好麼
“愣着幹他麼啥呢,趕緊的。”我爸吼了一嗓子。
好n哦婦人已經被我爸迷的不行不行的了。
咳咳,我爸對着麥克風咳嗽兩聲:“智允,智允,能聽到嗎”
機場瞬間安靜,我爸通過廣播室看着監控裏面的畫面:“我是張浩,你肯定還在機場的,對吧,你聽我說,八年前的那一別,我很是懊悔,但我沒有辦法,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楊彩死去,我得救她,希望你能理解我,拋
棄你三次,我知道我錯了,可我沒得選擇,八年了,每一天晚上我都在想你,無數個夜裏都會從噩夢中驚醒,你難過的背影完完全全浮現在我的面前,到了這般年紀,我們都已不再年輕,你始終沒嫁,我知道你在等我,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們母女兩個人怎麼過的日子,我也知道自尊告訴你不允許與楊彩一起愛我,可是晨曦需要爸爸”
咣噹一聲,我爸的話還沒說完,就讓衝進來的保安給拉出去了,甚至已經報了警,機場內還能聽到我爸的喊聲:“智允智允智允”
樸智允聽到這一切,哭的不能自已,晨曦天真爛漫的說:“媽媽,那個叔叔好像在叫我們。”
智允擡頭,看着已經長高不少的晨曦,摸了摸她的頭髮,心中嘆了口氣。
幾個小時後,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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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被關在地下室審問,這邊的警察都是日本人,說話也都是日語,我爸來這邊三年多,已經能基本跟他們對話了,警察非得說我爸是恐怖襲擊份子,但是那個廣播員卻給我爸作證,他真的只是想用一下廣播,也都能情理可原,最後交了些罰款出去的。
出去以後,我爸有些迷茫的蹲在門口,低頭裹着香菸,還是沒來麼。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抹了把眼淚,這個年紀的他,已經不會輕易哭了,現在還能哭出來,就是因爲太想念智允跟晨曦了。
我爸都想好了,當初年輕時,只能選擇一個,他必須選我媽,希望智允找個好人再嫁了。
但是智允的執念太深,說什麼都不嫁,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她們也在自己身邊,至少能夠看得到,摸得着,可智允不願意,他也沒辦法了。
一根菸抽完,我爸想着說什麼都不會放棄的一定要找到智允跟晨曦,一定
不遠處,站着一對母女,是智允跟晨曦。
出現幻覺了嗎刺眼的陽光灑在他的臉龐之上,顯得那樣不真實,我爸眯了眯眼睛,緩緩站起身說道:“是智允跟晨曦嗎”
智允微微一笑,晨曦緊緊的拉着她媽媽的手,我爸笑了,終於笑了,他一個踉蹌撲了過去,太想念她們了。
當我爸的這雙手抓到智允的雙手時,當他激動的把她摟進懷裏那一刻,我爸滿足的哭了,她終於肯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