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我接過包子,吃了起來,剛想開口,畫面一變,老闆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夥子,三塊。”
我猛然驚醒,遲小婭的身影正慢慢變成空虛,我使勁搖了搖腦袋,告訴自己,丫丫已經離開我了,我不能在想她了。
包子還是從前那家的包子,身邊的人變了,就再也吃不出幸福的味道了。
回到家的時候,我爸早已經醒來,爭坐那喝茶水呢,他對我招了招手,示意坐他旁邊。
他點了顆煙,開口說道:“就是不想念高中了”
“不想念了。”我咬牙回道。
“行。”他點了點頭:“你現在不上學,去社會也沒人能用你,上技校吧,學門手藝,以後進社會餓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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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技校也得花錢,不去。”
“技校沒幾個錢,半年學費千八的,加點伙食費,還沒我煙錢多,你現在太小,讓你上社會我也不放心,現在就兩種選擇,第一,上技校,學門手藝,第二,給我去上高中。隨便你選,但是我想告訴你,如果你不上高中,不上大學,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我不會後悔的。”我很篤定的說。
“你想學什麼技術,我給你找找學校。”
我哪懂什麼技術不技術的,只知道上技校以後就不用學習了,以後打籃球也沒人管了,想想就挺好的,不過潛意識裏總是認爲技校都是一羣學習不咋地,特能打仗的一幫人。
“我也不知道都有什麼專業呀。”
“你今天在家別出去了,我給你智允阿姨搬完家,回頭給你找一些專業,你自己選一個。”
“智允阿姨搬家搬哪去”
“你在家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在這受你氣人家自己租個房子。”
“那更好了。”我不屑的笑了,走唄,巴不得走的越遠越好。
“你別恨爸爸。”我爸欲言又止的說了一句,完了就出去了,看得出來,其實他也很爲難。當時不懂,直到後來長大以後,才明白所謂的責任到底是什麼。
我坐在沙發上,屁股特別沉的看着智允跟晨曦離開我家,心裏毫無愧疚的感覺,本來你就是你們破壞我家庭,憑啥在我家裏住我沒動手打你們就很不錯了。
晨曦在門口看了我一眼,我沒理她,吹着口哨,開心的不行。
不一會兒,她就顛顛的跑過來,說:“耀陽哥哥,晨曦跟媽媽搬走了,不惹你生氣了,你不要生晨曦的氣好不好。”
她說完,三個大人就瞅着我,我沒看晨曦,而是掃了眼智允,緩緩走到她身邊,她以爲我要跟她說什麼話呢,對我笑了笑。
我則是沒理她,低頭幫她拿行李就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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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耀陽哥哥拜拜。”晨曦還在車裏不死心的衝我揮手,我就將腦袋轉向別處。
待到我爸開車拉她們離開以後,我媽將我摟在懷裏:“你智允阿姨挺好的,小晨曦也那麼可愛,你幹嘛老針對她們呢你這樣做過分了襖。”
“接着說。”
“沒啥說的,困了,睡覺了。”
“你這孩子。”我媽對我挺無語。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我醒來以後天已經黑了,我爸這時候也從外面回來了,我媽一如既往的給他脫去外套,他隨意的將皮鞋甩飛,完了走到我跟前,拍了三摞小冊子,他說:“三所學校,你自己挑,廚師,挖掘機,美容美髮,數控是一家的,電焊,電子,數控,車牀,汽修,汽車商務等他們是一家,不過地方在吉林,還有衛校,裏面都是小護士,小姑娘比較多,我問了,也有學男護士的,以後也挺喫香,你自己選吧。”
“我看看。”我媽端着水果走過來往桌子上一放,隨手拿起一個小本子,研究半天說道:“旅遊與酒店管理不錯誒,你之前不就乾的那個嗎讓兒子學那個去唄。”“學啥都行,讓他自己選。”
我挑了半天,想去衛校學男護士的,沒別的理由,姑娘多呀,想想到時候成羣成羣的小姑娘圍着自己,心裏就叫一個爽,但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後來我們研究了半天,最終決定去學焊接,怎麼說呢,我爸的意思就是在日本焊接特別掙錢,能吃得了辛苦的話,到時候去日本乾電焊也行,當個師傅啥的。
我不想幹那玩意,潛意識裏就覺得幹焊接特埋汰,不愛幹,最終被他倆說服了,就學電焊去了。
悲劇的是,在技校的兩年時光裏,所謂的學電焊都不如去工廠三個月學的快。
在班級裏學了一半年的知識理論,啥也沒聽懂,上課就是睡,最後還剩三個月畢業分配的時候,臨時抱佛腳,在師傅的帶兩下,整了三個月的電焊,當然這是有出息的人,像我這種賊淘氣的學生,這三個月不是逃走了就是出去打籃球,兩年時光,除了混了一個焊接證,啥他麼也沒混到。
去之前,我還挺鬱悶,我尋思,焊接班,全是男的,俗稱和尚班,這怎麼處新的對象啊
結果去了就不是那種情況了,技校裏的小姑娘特別特別多,像電子,數控,高數,汽車商務,幼師這些全是小姑娘,並且很大一部分都長得特好看,讓我徹底刷新了對技校的認知,這裏暫且先不說,後面再說。
我爸就不明白了,爲啥非得去吉林
我就是單純的想離開這個讓我傷心的哈爾濱,逃的遠遠的,而且不知道爲啥,我瞅吉林兩個字就親。
按照一個不知名的科學家說過,世界上總有一個人在某個角落裏等你,我認爲,那個人就在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