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姑娘正好奇的打量着我,我沒怎麼注意她,腦海裏全是遲小婭的影子。
想知道她上的哪所學校,打開手機一看,原來都已經拉黑了,朋友圈裏再也看不到她更新了。
休息期間,姑娘們跟他們互相交換微信,qq已經基本被我們淘汰了,因爲它更方便。
秋天了,天聽愣了,愛臭美的她也不知道穿沒穿絨褲,新開學,按照她愛美的架勢,多半是穿一條牛仔褲,裏面穿一個小褲衩就完事,肯定的,沒了我在身邊墨跡她,她估計都得上天。
我以爲憑藉我這身自帶憂鬱頹廢的氣質會吸引不少小姑娘來找我要微信加好友,結果錯了,一個來的都沒有,讓我挺受打擊。咋說你們陽哥當年也是學校叱詫風雲的存在,這麼優秀的男孩就被這樣一羣盲流子給掩蓋氣質了嘛,我不服。
我們軍訓時有個帽子,順着帽子縫,我觀察了一位名叫汪金葉的小姑娘,她身邊圍着的人最多,管她要微信的人也最多,她也不高冷,笑吟吟的跟他們互相加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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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個女孩爲什麼她最能吸引我呢,因爲她身上那種獨一無二的氣質,毫不誇張的說,頗有一種,秦子晴,遲小婭,加上方柔三合一的感覺。
氣質超級超級出衆,往那一坐,一看就是淑女型的,原先我認爲方柔的氣質就很好了,她比方柔的更好,一看就像是那種大家閨秀家的孩子,怎麼也不像是應該出現在技校裏的人。
女孩的氣質一好,長的白以後,就算長相一般的姑娘都會很好看,但她不一樣,長得不是最好看那種,但卻是最可愛的那一類,讓人看着就覺得挺親切,感覺有點想往上貼的衝動。
我與丫丫分手以後,對小姑娘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厭惡感,唯獨對這個叫汪金葉的人沒有,挺想認識她的,但又想表現的獨一無二那種,希望從側面能引得這小姑娘的注意。
下午,接近五點的時候,我們才結束掉一天累的要死的軍訓,大家進了食堂,此刻食堂人滿爲患,汽修專業的人有比我們提前解放十分鐘,每次都是他們先喫飯,我們也沒什麼不滿的。
喫飯的時候,艾大牛嘚瑟的說:“這個汪金葉長得真他麼的好看,要是能跟她處對象,少活十年我也願意”
趙球不客氣的打擊他:“就你這腦袋長得跟狗啃的似得還追求人家汪金葉算了吧,你知道追求她的人有多少就咱們學校最少一半以上的人都追她”
“我有她微信,我管她要微信,人家都沒拒絕”艾大牛的信心滿滿讓趙球打擊不少。
“不好意思,你看誰管她要拒絕了咱們學校裏的男生幾乎都由她的微信”
“不可能。”
“要不要打個賭你要是能給她追到手,我他麼喝出來出點血請你喝一個月的飲料。”
一震。
“是個人都有她微信,可是很少有人有她電話,她就在那坐着呢,你去給電話號要來我瞅瞅。”趙球笑呵呵的伸手一指不遠處,我們順着方向看過去,只見汪金葉正跟她們班的一個小姑娘有說有笑的,看到我們的目光後,還對我們微微一笑,瞬間我們四個男生都跟着傻笑了。
“你看,她對我笑了,肯定是我對有意思。”
“請你不要自戀了,明明看的是我。”
“拉他麼倒吧,我咋覺得是在看我。”
“雪峯,你看你的帶有幻想的小說去,我們聊的內容不適合你。”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可我怎麼覺得是在看我呢
艾大牛沒敢過去管她要手機號,慫了。
汪金葉不僅我們笑,還對我們比劃一個哈嘍的手勢,瞬間就給我們看酥了。
喫完飯,回宿舍的路上,艾大牛就給我們將汪金葉有多好,有多淑女,多麼有氣質。
“人美遭罪指不定讓多少人過呢。”趙球一向對女生不感興趣,我曾一度以爲他喜歡的是男的,在學校裏,我們曾一度喊他是小妓男。
“滾,不許你說我的女神”艾大牛頓時眼睛紅了,趙球看的有點哆嗦。
軍訓站了一天,腳槓槓臭,脫了襪子聞了聞,嚯,這他麼什麼味,薰死個人,我一個人腳就這麼臭了,在加上他們幾個簡直趕上毒氣彈了,必須得開窗戶放放。
我見袁雪峯走到窗戶跟前,我以爲他也是想開窗戶呢,然後我看他順着窗戶就給襪子扔下去了,拍拍手說:“穿了他麼的七天了,直了。”
“你咋扔了”我瞬間看不懂了,襪子也沒壞,洗洗接着穿唄。
“懶的洗,這破逼襪子五塊錢三雙,十塊錢七雙的,我洗那玩意呢,咱們學校有洗衣服,刷鞋的阿姨,我都是找她洗,襪子穿幾天就撇,省事。”
我一想他說滴對,也給扔出去了。襪子可以不洗,這他麼的這腳絕對不能洗,不然這屋子呆不了,我們洗腳的方式也挺懶得,就是拿腳往水龍頭上一伸,衝兩下就行,不像女生宿舍先是去水房打開水,完了在回宿舍泡熱水腳。她們活的太精緻,男人就得活的粗糙一些。
正所謂愛她就要騷擾她艾大牛捧着手機像中了五百萬彩票一樣,歡呼雀躍的衝進來,激動地喊道:“兄弟們,兄弟們,我要到她手機號了,誰敢打,誰敢”
趙球一翻身:“我沒興趣。”
袁雪峯就屬於那種悶騷型的,他看熱鬧行,讓他打,不帶敢打的,有點小矜持。
於是艾大牛就問我:“東星耀陽你敢打不”
“我有啥不敢的,可我爲什麼要打”
艾大牛就激我:“我看你是不敢打把。”
我呵呵一笑:“還真不是大哥吹牛逼,我以前的女朋友比她好看多了,完爆她十條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