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對於我們班主任是黑赦會收保護費的嗤之以鼻,他打人天天掐人家後脖子,,就跟娘們似的,怎麼可能是混子
我們當時去了以後,只有汽修專業的那個科長在,他掃了我們一眼,因爲不是同一個專業的,他也就沒理我們。
這人戴着一種有色眼鏡,就是外表瞅着不是黑,也不是白色的,而是那種棕色的顏色,看起來特別酷,他也沒問爲什麼打架,而是揹着手說:“你們幾個都參與打架了”
“老師,是他們過來”
“我問你們是不是打架了”這人吼了一聲,特別的有氣質。
“嗯。”這幾個人弱弱的回了一句,接着我就看這個科長擡起他的軍靴對着這幫人一頓輪大飛腳,看得我都肉疼,這尼瑪對待自己專業的學生都這樣了,一會對待我們不得往死揍啊
殺雞給猴看,這個道理不是白來的,這幾個小子在那捱揍,我們看的都怕了。
等到這個大變態打完他們以後,就來到我們跟前,眉頭一皺,我們就有點哆嗦了,都已經做好捱揍的準備了,誰料他說:“你們幾個是老葉專業的人,我不踢你們,等着明天老葉找你們吧。”
我們聽後舒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回到宿舍,討論這個姓葉的科長。
葉昊,吉林市業餘散打冠軍,機械科科長,賊瘠薄猛。
這一宿,我們睡的都膽突的,第二天一大早都起來了,也都沒什麼心情,喫過飯後,就被叫到辦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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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艾,趙球,雪峯四個人給責任扛下來了,我們幾個低着腦袋,等着葉昊急眼。
葉昊跟那個大變態不同,他沒有上來就揍我們,而是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老艾說:“我往食堂走,他們往過走,然後就瞅我,我就瞅他,然後就幹起來了。”
“擦”葉昊有點崩潰:“沒了你們沒罵人什麼的嗎”
“也不算罵吧,我說你瞅啥,他們說瞅你咋的,然後我們就幹起來了。”
葉昊崩潰的扶額,嗷嗷他麼的上火,完了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想了半天:“內個,我也不想張斌老師一樣揍你們,你們回去寫個檢查,拖一星期地,完了跟我去道個歉,行吧”
能不捱揍,道個歉,無所謂,反正我們這次佔便宜了。
雪峯的臉色就挺不好看的。
我偷偷的問他:“咋的了”
雪峯一臉彆扭:“不想去道歉。”
“爲啥啊”
他砸吧砸吧嘴,沒說。
在葉昊的帶領下,我們跟那幾個人面對面的站着,葉昊笑呵呵的跟張斌說:“張老師,學生我教育過了,過來跟你們道個歉,剛開學,也別讓他們開除了。”
我這一聽,怎麼終覺這個汽修樓的張斌比我們機械樓的葉昊官還高一級呢
後來我才知道,張斌原本都是副校長了,後來帶着汽修專業的學生去機械樓打仗,影響不好,讓上頭給降職了,但即使這樣,他依然是我們學校除了校長以外,最牛逼的一個。
隨後在兩個老師的互相指引下,我們全都道了歉,幸運的是,他們比我們多捱了一次打。
雪峯的臉色一直很不好看,回到班級他氣憤的踢了下凳子:“他碼的跟他麼汽修樓的人道歉,真日了狗了”
老艾心疼的摸着自己的凳子:“哥,你有火踢你凳子,踢我凳子幹毛。”
“廢話,給我凳子踢壞了我做啥。”雪峯一臉理所應當。
“草,那你就不考慮考慮我凳子壞了坐哪兒”老艾都快哭了。
“我管你那屁事呢,哎。”雪峯愁完了,本來他尋思幹一仗,名聲響徹學校,這樣他去汽修樓追小萍的時候更有面子,這尼瑪還沒咋地呢,就跟人家道歉,說出去好丟臉。
忽然間,我明白一個道理,技校的這幫孩子他們考慮問題,呃可以說,不考慮問題,是一羣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但人家老艾說了,滾他麼蛋,我們不壞,我們有愛,我們只是比一般的孩子貪玩了一些,僅此而已。
“耀陽,有人找。”睡得迷糊間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
“誰啊”走到走廊一看:“你怎麼來了。”
“哈哈。”汪金葉指了指我腦袋飛起來的幾根毛:“這都發讓你睡得,睡飛了都。”
“我樂意。”回頭看了眼門玻璃裏的我,嘟囔道:“又帥了。”
“呵呵。”汪金葉跟另外一個姑娘過來的,她說:“你們昨晚幹仗了”
“啊。”
“你有沒有受傷”
“你這是關心我”事出有妖必有因,她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問候我的,肯定有事。
“我主要想請你喫飯,順便關心你一下,賞個臉嗎”
我疑惑的看了眼旁邊的這個小姑娘,她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想了想,我說:“中午放學,不見不散。”
“好嘞。”汪金葉臉上立刻露出笑容,拉着她旁邊那位姑娘的手:“汐汐,我們走。”
“人生得一金葉,此生足矣。”老艾不知道啥時候出現,扶着我的肩膀,目送汪金葉離去:“旁邊那個小姑娘長得也不賴哦,蠻清純的,介紹介紹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