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的態度挺好:“哥,我是。”
“你是你奶奶勺子。”這人一腳就給我踹倒了,身子咣的一聲嗑到後面的暖氣片上,賊疼,周圍的人唰的一下散開,然後以一種漠視的表情看着我。
“知道爲啥打你不”這人拎着我的脖領,反手啪啪就是兩嘴巴,打的我臉火辣辣的疼。
“你愛你嗎誰誰誰我火了,也不管對面什麼體格子,擡手就跟對方打起來了。這人想抓我頭髮,讓我一個貓腰給躲過去了,緊接着使勁一拉,給他拉了一個踉蹌,趁着這次機會,我狠狠的將膝蓋擡了起來,對着這個人的面部就是一下子,他疼得唔襖一聲,緊接着大罵一聲,衝我又打了回來。
這是我唯一的一次還手機會,後面幾乎全程都在被打,我雙手抱着自己的腦袋,蜷縮着身體,儘量護住自己的面部。
這幫人踢了一會兒,他說:“一個新生少他麼的一天臭得瑟,漲點臉,不該惹的人,別惹。”
說完,他就走了,我將他的面容死死的記在心裏,這份仇,我得報
他走以後,我才發現,鼻血竟然嘩嘩的往下流,怎麼都控制不住,就仰着腦袋,剛纔管他借打火機冷着臉說沒有的那個人塞給我一張面巾紙,說道:“這人叫高興,學生會的,高中畢業過來的,你咋惹他了。”
我他麼的要知道自己爲啥惹他就好了呢剛纔要是踢我兩腳,我也就不還手了,上來就抽我嘴巴我他麼的就忍不了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扇我我能忍,其它誰也不好使。
我斜楞這人一眼,挺沒面子的,賭氣道:“他愛瘠薄誰誰誰,我他麼得報仇。”
“算了吧,這人關係多硬呀,估計你去找人家報仇也是白打,那個我火機是真沒有,只有衛生紙,給你鼻子堵上吧,去醫務室看看,毛細血管應該被打破了。”
“謝了哥們。”我將衛生紙塞進鼻孔內,仰着頭往出走。
“我挺欣賞你的性格,三個人打你愣是沒喊服,行,純爺們”
”我服他們奶奶個哨子。”
片刻後,醫務室傳來一陣殺豬的聲音。
“啊疼,疼,疼,大夫您輕點兒。”
“你這鼻子毛細血管都讓人打出血了,疼不疼。”大夫摁了摁我的鼻樑骨問道。
“不疼。”我搖搖頭:“就是臉蛋子有點疼。”
“你這孩子好像虎,臉蛋子讓人厥青了,能不疼麼。”大夫好像見怪不怪,在這種地方,打架的天天有,就我進來這一會的功夫,已經進來三個鼻青臉腫的了。
大夫給我去另外一個屋子給我取藥了,我看着後來進來臉部腫的像個豬頭一樣的男銀:“哥們,你也捱揍了”
“是啊,比你慘點好像。”這種臉腫的已經變形了,估計來這個學校後老悔了。
“那你慢慢接受治療,我先走一步。”接過大夫給我拿的跌打酒,就走了,臨走前隱約的還聽到大夫問那貨怎麼又是你一個又字讓我明白,他可能是捱揍專業戶。
“別提了,撒個尿的功夫讓人揍了。”我鬱悶的坐在牀上。
“草他麼的幹他去”雪峯直接從牀下抽出刀就要走。
“你把刀放下,每次打架你都用刀,就你這性格早晚得進去。”趙球給雪峯攔住,緊接着問我:“捱揍總的有個原因吧,你是不是撩哪個小姑娘了。”
“我撩個屁,最近天天跟你們幾個在一塊,哪有功夫出去撩。”
“哪有那麼多爲什麼,男人就是個幹,走”好戰分子雪峯嚷嚷着就要去找那個人。
“去啥啊,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哪個班的都不知道。”
“叫啥啊我去問問。”趙球進了學生會,認識的人不少。
“好像叫高興吧。”我不太確定的問道。
“誰”趙球的聲音猛然提高八倍。
“你他麼喊啥,草,耳朵差點讓你震聾了。”
“高興學生會的”趙球又重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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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他麼是我們生活部的部長,我草。”接着趙球翻了翻自己的手機,將那個人的照片拿給我看:“是這個人不”
“對,就是他,的給我這頓削。”
“你沒跟我在一塊,跟我在一塊他就不能打你,我跟他的關係不錯。”
趙球說完,我就沉默了,緊接着笑了笑:“行,沒事,我去幹他的時候,你不用去了。”
“耀陽,我不是那意思。”
“得,不用說了。”我擺擺手,上牀了,心挺他麼的寒的,你剛進學生會,成爲人家手下,可能是聊過兩句天,喝過幾頓酒,那又能咋的,我可是跟你一個寢室的兄弟,還是天天在一塊玩的人。
我這人呢,比較重感情,他這樣的做法讓我覺得他好像跟我沒那麼貼心,似乎他的前程比較重要
心直口快的雪峯開口了:“你這樣幹有點不講究了,你跟他關係好你信不信我們回頭揍他寢室兄弟一頓,他都不帶猶豫的就得過來揍你,這種人揍完你,最後請你喫頓飯,你信不信”
“別把人說的那樣不堪,沒準是耀陽真惹人家了呢。”我的心更寒了,很明顯,趙球這次站隊了,他不想爲了我,去惹這個人。
忽然間我無比想念鐘不傳他們,如果他們要是在,肯定毫不猶豫的站在我這邊。
說別的沒用,還是感情沒處到位,也是,我又他麼不是太陽,人家不可能所有人都圍着我轉。
“幹他的時候吱聲,別人我不知道,我肯定挺你。”雪峯拍拍我肩膀,完了就去廁所抽菸了,不一會兒老艾也回來了,一進屋就嚷嚷起來:“草他麼的,耀陽,誰他麼欺負你了走,幹他去”
“學生會,生活部部長。”
“生他奶奶個逼走”老艾炸了,套上羽絨服就給我從牀上往下拽,路過趙球牀鋪的時候,問道:“我就問一遍,咱們兄弟捱打了,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