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一下子,衝進來好多人,我讓汪金葉跟小汐汐去最裏面躲好拎着啤酒瓶子就上了,奔着離我最近的那個人一酒瓶子削了過去。
這人也沒躲,擡胳膊擋了一下,緊接着一腳向我踢了過來。
我伸手一抓,就給他寫抓下來了,順着窗戶就給扔出去了。
這人大罵我一句玩的邪性後,光腳丫子跟我幹,這一下他就喫虧了,我專門往他腳丫子上踩,踩的他嗷嗷疼。
最終讓我給逼到角落了,他捂着已經要腫起來的腳丫子:“哥們你他麼是打仗還是玩打地鼠呢。”
“我他麼玩你媽。”我將手中的啤酒給摔碎,弄地上一地玻璃碴子,等於給這小子關在這了。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我想看眼戰局變成啥樣了,然而回頭的一瞬間就讓一幫人給我呼倒了,原來老艾他們早就躺下了。
後來ktv的經理帶着保安過來了,我們最後一家賠了些錢,幸好沒什麼損壞的東西就放我們走了。
但人家經理放話了,下次再敢來鬧事,鐵定卸我們一條腿,當時歲數小,不抗嚇唬,總感覺能開得起ktv的人後臺老闆不是大混子就是超牛逼的存在,沒點硬關係根本開不起來。
他們三個就是被打了一頓,雪峯相對慘一些,腦袋捱了兩個啤酒瓶子,破了個小口子,老艾跟趙球基本沒啥事。
我們幾個沒回學校,直接去了汪金葉的家裏,她爸沒在家,出去打工去了,對她來說,也算是減輕不少負擔,至少不必要在擔心每天會有電話過來說她爸又怎樣怎樣,也不會有賭鬼來圈愣他去賭博。
我挺鬱悶的看着他們三個:“你們幾個平常戰鬥力可以的,怎麼這回倒下這麼快”
老艾氣呼呼的說:”媽的,本來我沒想倒下的,我看趙球倒了,他一個勁地拉我,我以爲來人了,讓我們裝死呢,就跟着倒了。“”放你大爺屁,我是讓人幹倒了起不來,尋思拽你兩下呢,誰知道你順勢就跟着躺下了。““那你呢,雪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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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峯一捂眼睛:“我以爲你倆玩碰瓷,就尋思跟着碰一下。”
“擦”
以前打架差不多都是我先躺下,這回他們三個先躺下讓我一頓埋汰,老艾也不服氣,他覺得第一次跟高興打架,讓人完虐,這一次打了個五五開,那麼按照慣性來算,下一次應該就是贏了,他還挺知足。
我們四個男生光着膀子,在屋裏面雲裏霧裏的抽菸。
我看見汪金葉默默的給她臥室關上了,什麼也沒說。
小汐汐不客氣,她說:“人家屋裏這麼幹淨,讓你們一來整的一地菸灰,都掐了掐了。”
老艾不以爲意:“人小仙女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的,耀陽能抽,我們就能抽。”
“啥玩意叫我能抽你們就能抽。”
趙球咧嘴一樂:“你懂的。”
晚上睡覺是個難題,我們四個大小夥子擠在人家一個屋裏也睡不下,她爸還是章單人牀,而我們又明顯不好意思去她的臥室睡。
汪金葉說:“我拿張大鋪鋪地上,你們幾個擠一擠得了唄,今天這麼開心,我下樓再去買點啤酒,你們在喝點,我給你們做點菜,試試我的手藝。”
大家一聽,就都不走了。
不爲別的,就爲了嚐嚐她的菜。
要說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必須留住她的胃,像小仙女這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姑娘,沒有男孩能扛得住。
她繫了一個圍裙,從冰箱裏拿出菜就開始忙活,看來早就準備好的。
我們四個就打起了撲克,小汐汐爬在老艾跟前哼唧,就想上來跟我們玩兩把,兩口子因爲一個撲克差點幹起來,老艾火了:“趕緊起來,你是個姑娘,去廚房幫着忙乎忙乎,老在我身邊幹什麼”
小汐汐在老艾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拳,憤怒離去。
我說:“要不你去哄哄她吧,讓她玩得了,玩個撲克,你倆在吵架,回頭不讓你恩恩啊啊,犯不上。”
老艾擺擺手:“甭理她,也就這時候能跟我牛逼一下子,回頭拎牀上就服了。”
雪峯豎起大拇指:“克拉斯佩服的五體投地斯基。”
“滾,你跟你家小萍萍咋樣了。”老艾笑罵着問道。
“別提了,她說在技校不處對象。”雪峯挺上火的咗着大牙花子。
“爲啥”
“她說她答應過她媽媽在這邊不處對象。”
“那就是說她以前沒少處對象唄。”
雪峯一愣,瞬間心碎。
本來以爲小萍是個不錯的姑娘,在技校這地方,無論你長的有多醜,都有男孩子要,小萍長得不錯,卻不處對象,在雪峯的心裏本能的就認爲她是個好姑娘。
了剛剛老艾的一席話讓他從頭涼到腳尖。
“不說了,都是眼淚,我去廚房看看小仙女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雪峯將牌一扔,奔着廚房就去了。
“嘿嘿嘿,我來補鍋。”瞄了半天的小汐汐一個三級大跳就蹦過來,接過撲克,興奮的說:“出出出,該誰出了”
老艾白了她一眼,挺嫌棄的說:“真不愛跟你一夥。”
汐汐切了一聲,鄙視的回道:“要點逼臉,我最不愛跟你一夥了,打錯牌就各種埋怨,就跟誰沒打錯過牌似的,耀陽咱倆一夥。”
“哦了。”
我們這邊玩的熱火朝天,汪金葉在廚房忙乎的昏天暗地,不僅炒了四個小菜,還給我們烙餅,這可是一個技術活呀。
“嚐嚐好喫嗎”汪金葉滿眼期待的看着我們,這可是她的拿手好戲。
“恩恩,好喫。”老艾對她豎起大拇指,狼吞虎嚥的造了幾口後,盯着我手裏的餅看了看,完了又看了看自己的餅,同時將雪峯他們的餅也都看了看,惹得雪峯以爲他要搶他的餅呢,趕緊給吃了,呵呵。
老艾疑惑的問道:“爲什麼我們的餅裏都沒有香腸,耀陽的好像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