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你有些變了。”
“我沒變,我還是那個張耀陽,一個可以爲你們奮不顧身的張耀陽。”
王伸的事解決了,他得到應有的教訓了,我以爲他會因此離秦子晴遠遠的,卻不曾想這件事在他身體裏留下隱患,他對我們的恨超乎尋常。然而這種恨最後全部加在秦子晴身上,讓我後悔不已今天的行爲。
這個暫且先不說。
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辦完王伸以後,就找了一家烤肉店,我們男的就負責喝酒,女的,只有秦子晴跟小晨曦兩個人,她倆就負責烤肉。
鐘不傳咧嘴跟我碰了一杯酒:“真他孃的痛快,你早就該回來了。”
陳業興略微擔心的說:“等着耀陽走了,他要是報復咱們怎麼辦”
“怕啥的,咱有丫爺照着,誒丫丫呢”
陳輝說完掃了一圈,最後目光定格在我身上:“咋沒給丫丫打電話喊她過來呀。”
“你喊吧,我不喊。”
哥表示拒絕
“我喊算怎麼回事,陳業興你喊。”
“爲啥是我”
“你不是她的專業馬仔麼,不你喊誰喊。”
“沒毛病。”
陳業興笑呵呵的給丫丫打了電話,不一會兒丫丫這個暴力女就風馳電掣的過來了,一進屋就不滿的說道:“你們這羣沒良心的玩意喫烤肉不喊我,白疼你們了,還是我家業興好。”
“那你看看。”
陳業興得意一笑。
“少聽他放屁,是我喊他打你電話的。”
陳輝開始邀功。
“明明就是我告訴他丫丫的電話號碼的。”
鐘不傳扯着脖子說道。
“聽明白了,都有心喊我,唯獨某個臭不要臉最沒良心的沒喊我的意思唄”
丫丫將目光看向我,不過被我無視了,彷彿沒聽到一樣,喫着烤肉,吧唧嘴說真好喫。
她咬了咬嘴脣,然後就盯着我看,看的我直發毛:“你不喫肉,老看我幹啥”
“我咋發現你好像變帥了呢,棱角分明的。”
“有嗎哈哈。”
“有呢”
這兩個字是從丫丫嘴裏擠出來的,雙手狠狠的在我身上擰了一圈,表情特猙獰。
“你一天就欺負我能耐。”
我委屈的說。
“不滿你打我啊,也可以讓我喝尿啊,陽哥牛逼。”
“我靠,你咋知道的”
“嘿嘿,我發的。”
陳業興鐘不傳將手舉起來:“丫爺說怕你把事給鬧大了,讓我看着你點,必要時攔着點。”
“叛徒。”
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聽說你要去韓國了”
丫丫忽然問道。
“嗯,跟智允阿姨一起去,小晨曦你去嗎”
我擡頭問道。
“媽媽不帶我。”
晨曦搖頭說:“你們要是走,我就去丫丫姐家住。”
“來我家住也行,牀大,雙人的,晚上還能給你蓋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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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鐘不傳呲牙說道。
“滾,襖。”
我立刻警覺的踢了他一腳。
“那就請你把她當成親妹妹看。”
放心啦,我肯定會親妹妹的“鐘不傳曖昧一笑。
“哥哥你們在說什麼”
晨曦有些天真的問道。
“說你昊延哥是個三炮,對不對丫丫。”
“誰說的,我覺得鐘不傳挺好的。”
丫丫選擇跟鐘不傳站一隊,樂的後者大牙花子都要樂出來了。
在歡聲笑語中喫完飯,我們都喝的有點多,隨即摟着脖子說要去唱k。
去就去唄,在包房裏,我們除了小晨曦以外,所有人都沒少喝,喝到後半段的時候,都已經喝多了。
丫丫更是拿着瓶子就開吹,吹完嚷嚷着要唱歌,一首後來給自己都唱的哇哇哭:“後來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她唱這首歌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鐘不傳就在下面捅咕我:“聽我的,去哄哄她,大不了兩頭處,反正你也不知道誰能跟你走到最後。”
不行,那樣的話,我跟王伸有什麼區別,只好對這首歌恍若未聞,也不在看向丫丫,就裝醉一般的閉上眼睛。
吉林省,吉林市,雙吉。
剛剛下了直播的小仙女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長達兩個小時的直播讓她口乾舌燥,拿起新買的大茶缸咕咚咕咚喝了半杯的水,然後就計算今天的收益,還不錯,她挺美的。
夏天,瘋狂的來了,天也是越來越熱,她尋思該給家裏買一臺風扇,不要奇怪,在東北這邊,大多數還是喜歡吹風扇的,這玩意經濟實惠,吹起來嗷嗷過癮,比空調舒服的多。
於是乎她就在網站上一頓瀏覽,希望可以買一個經濟實惠的風扇。
她爸拎着一隻烤鴨回來,喊道:“姑娘喫飯了。”
“好嘞。”
小仙女去廚房洗手後,回到餐桌上,問道:“爸你兜裏還有錢嗎”
“還有三十了。”
她爸摸了摸兜,說道:“剛纔不小心輸了。”
“輸多少啊”
“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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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父心虛的說道,心裏有點小忐忑,其實輸了五百多,不好意思說,害怕她姑娘生氣。
“啊,回頭給你拿五百,省着點花知道嗎。”
小仙女心情不錯的說道。
“肯定的啊,你那小男朋友啥時候回來,我自己去賭沒啥把握啊,今天要是他在,我也不至於輸。”
“快了吧。”
說話的同時,小仙女就想拿出手機看看,剛好屏幕亮了,她一喜,以爲是我發過去的消息呢,然而打開一看,是張亮發來的。
“我在老地方等你,如果你不來,你還會收到比下面更恐怖的圖片。”
圖片是張亮自己割手腕的圖片,他用殘害自己的身體來博得小仙女的同情。
他沒辦法來她家,每次不是小仙女不下來,就是讓汪父給踢走。
迫不得已的他只能使用這一招,女孩子都是心軟的,她肯定回來,老地方指的是他們曾經一起的那個學校,那裏充滿了她們的回憶,張亮這個逼打算打感情牌。
起初看到這個圖片,小仙女是害怕的,感覺就挺恐慌,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