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哥被小仙女踢出臥室後,就拿着衣服在客廳穿衣服,穿着穿着門就開了,老艾手裏拎着早餐出現了,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待到他看見我提褲子的時候,整個人愣了一下,隨即喫的往地上一撇就要殺我
“咳咳,你聽我說。”
我被恰的臉紅脖子粗,氣都喘不過來了。
“那是我女朋友啊,你是我兄弟啊,你怎麼能對我做這樣的事情,我乾死你。”
“老艾你幹嘛呀。”
老艾氣的差點都哭了,表情愈發的兇狠,給我這頓恰,眼瞅着我就要被掐死的時候,小仙女聽到動靜,穿着睡衣就出來了,趕緊給老艾推開。
“咳咳咳”
我吭哧吭哧的大口喘着粗氣。
“看看給我家耀陽恰的,差點給我掐成寡婦,你瘋了啊。”
小仙女心疼的給我拍後背順順其。
“你大爺,你瘋牛病犯了”
我橫着眼珠子問道。
“啊蝦米情況”
老艾眨着呆萌的大眼睛,看了看我,看了看小仙女,又看了看最後從臥室出來的小汐汐。
“老艾,我草你奶奶,你一天就尋思我在外面搞破鞋是吧。”
小汐汐氣的夠嗆,擡腳就踹了他一腳,接着說道:“我他麼就是跟人搞破鞋也不能搞你兄弟就是他麼搞你兄弟,我還能搞我姐妹的男人嗯”
“嘿嘿。”
老艾咧嘴一樂:“你要是真跟別人搞了我還不能這樣,耀陽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大早上他提着褲衩子在門口讓我碰見了,擱誰誰都得這麼想啊。”
“我家耀陽纔不像你這樣猥瑣。”
小仙女有點生氣了,嗔怪的說了一句。
“哎呦你姥姥,這傢伙給我掐的,好懸生命就停止在17歲的這個夏天了”
“耀陽哥我錯了,嘿嘿嘿,晚上請你包宿。”
“滾犢子,走,跟我倆辦點事去。”
我拉着老艾就往出走。
“你哥在狼嚎一條街是不是挺出名的”
“昂,他跟我說他混的嗷嗷牛逼,手底下養着不少小弟,走哪都是大金鍊子小手錶,天天晚上喫燒烤。”
“那一會兒你帶我去見見他唄”
“行。”
老艾很爽快的答應了。
社會上的人還得找社會上人的辦,我尋思找老艾他哥能不能幫我們平了這個事,畢竟光靠我們幾個小孩加一個老頭子肯定不行
到時候損失點錢事小,萬一我的小仙女真的被這幫社會青年給坑了,哭都他麼來不及。
再說了,老艾他哥能要我多少錢,頂多請他喝點酒拉倒了
呼哧,呼哧
我倆來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房間裏傳來強烈的喘息聲,這聲音完全都沒有控制的意思,彷彿隱忍了許久的火山,終於爆發一樣。
我跟老艾瞬間就明白了,心想這個老王八犢子,凌晨兩點讓我跟他閨女出去,大早上就領老孃們回家睡,速度夠可以的啊,啥時候勾搭上的呢
老艾咧嘴樂了:“老汪這歲數還能玩動呢”
我白了他一眼:“廢t,女人四十來
歲停經,男的還他麼能停淨字”
“懂個毛,人家那叫嬌羞,你找小姐,她們給你叫的歡。”
“走啊去唄”
“去個屁,先找你哥,談正事。”
見老汪還能不忘記泡妞,說明就沒啥事,我跟老艾打車來到狼嚎一條街,顧名思義,這周邊全是歌廳發,飯店。普遍都是中小型的。
聽老艾給他哥吹的那麼牛逼,我尋思咋也得是個中檔偏上的酒吧裏的經理,結果到店一看,我突然有點他麼後悔了。
一家平房歌廳,能有一百多平方吧,看上去挺破的,就地面上那地顫開搖的地方感覺都賊破,完全是一副蕭條景象。
我倆在大廳中的沙發上抽着煙,等着他哥睡醒,我嘀咕一句:“你哥混的有那麼牛逼嗎我咋感覺好像是混不下去的感覺”
老艾也迷茫了:“這個小歌廳是他老闆給他開的玩的,賺點小外快用的,他真正的職業是司機”
“是啥”
我撲棱一下站起來。
“司機啊,幹嘛這麼激動,嚇到了吧。”
“我他麼一口吐沫噴死你草,走吧。”
我尋思他哥怎麼着也得是個夜場經理啥的吧,再次也得是個打手古惑仔什麼的吧,結果是他麼司機,就他麼一個給人開車的,我靠。童話裏果然都是騙人的。
“哎哎哎,別走哇,你可別小瞧司機,司機都是老闆身邊最親密的人,他們都知道好多老闆的祕密。”
老艾見我要走,趕忙拉住我,他哥馬上都來了。
“那我問你,你哥能打嗎能平事嗎”
“應該能吧。”
“能把前面那兩個字去掉嗎”
就在我倆說話的時候,一個穿着粉色西裝,繫着領帶,踏着小皮鞋絕世騷男出現了,他一出場給我的感覺不像是他麼的司機,倒像是夜場裏的鴨子。
“哥,你咋纔來。”
“什麼事呀着急忙慌的,不知道倫家在睡養顏覺麼,真是的,總這麼熬夜,皮膚都不白嫩了。”
這人說話輕聲細語,蘭花指微翹,嫵媚至極,陰柔美展現的淋漓盡致,要是他騷起來,絕對沒有女人什麼事了。
“哥,我好哥們他女朋友讓社會青年給盯上了,知道你混的好,看看你能不能給平一下子。”
老艾跟他哥就是陰陽兩擱的分界點,老艾特男人,他哥特女人,好吧,你說他哥是臭玻璃我也不跟你犟,因爲我感覺也是
“是你”
老艾他哥將目光望向我。
“啊。”
“說說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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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給他說完了,他全程一言不發,很認真的聽完以後,說道:“幫不了。”
“爲啥啊”
這是老艾問的,其實我都想走了,看這嫵媚的造型也白扯到時候跟人家社會青年在撓起來就尷尬了,萬一沒撓過人家,再哭了我還得哄。
“都是姐妹,我也自身難保萬一他對我懂什麼心思呢。”
噗剛擰開的飲料喝了一口,全都讓我給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