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心思逗我,這是精神正常了唄。”
“本來也沒啥大事、就是想跑回去找小仙女。”嘆了口氣說道。
“認命吧,你爸媽明後天也該到了,到時候好好說說應該能給你請幾天假。”
“今天這事鬧的這麼大,我健洲叔頭是不是都氣大了。”
“那可不,還好你後臺硬,我估計到時候象徵性的批鬥你一下就拉倒了。”
“嗯,給我鬆開吧,這麼睡不舒服。”
“靠,又來”
“這次是真的了。”
“.......行。”老艾還是很相信我的,他將我鬆開,隨後我倆擠在一個鋪上睡的,用衣服當被子。
老艾呵呵一笑,看着窗外月光:“懷念上學那會不要不是給人家車點了,咱倆現在也不會在這裏,你跟她也不能分開了。”
“艾大牛我發現你這人不會嘮嗑就別硬嘮,聊兩句就得整我傷心處。”
“我這是讓你面對現實,她走都走了,你能咋辦世界這麼大,一個人有心想躲你,你能去哪找呢,沒用放棄吧。”
“只有肯用心,一定能找到的。”我堅定的說道。
“就算找到又能怎麼樣呢,還能回到從前嗎要我說這個韓國妹子就不錯,顏值高身材正,追她試試”
我擺擺手:“拉倒吧,哥們是一愛國青年,我支持國產。”
頓了頓我又說:“其實我就是想面問問她是不是收了那二十萬,我有點不信。”
“有啥不信的,哪個女人不現實,哥們說句你不愛聽的你可別生氣。”
“嗯說。”
“小仙女在跟她初戀男友分手的時候你出現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愛上你的速度是很快的,這就不難看出她的性格,這種姑娘必須有人陪,時時刻刻在她身邊,把她像公主一樣的寵着,你當兵這一下子就是兩年,她身邊不知道得出現多少好的男生,離開你是早晚的事,人家比你看的透看得遠,所以她收了這筆錢跟你分手。”
“可她爲什麼不給我發我們的合照”
“留作紀念唄,畢竟深愛過一場。”
聽完老艾這個狗頭軍師的事話我沉默了,一根菸接着一個煙的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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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天總是亮的很快,才兩點對天就已經亮起來了,偶爾見還能聽見遠方有雞叫的聲音,緩緩坐起身伸了個懶腰,沒什麼事的我就自己做俯臥撐。
四點鐘的時候他們幾個也起來去洗漱訓練了,倉庫裏就只剩下我自己了。
六點鐘的時候尹恩妃準時出現在我的視線裏:“這傢伙韓國第一美女兵快成你丫鬟了。”
我一個沒忍住就樂了:“你也有這麼自戀的時候”
“嘿嘿,逗你開心的,好玩嗎。”
“幼稚”
“趁熱喫,咦你怎麼送綁的”她驚呼一聲,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
“我會縮骨術,不是捆仙繩都攔不住我。”我隨口胡扯道:“你退後那
麼遠幹啥,我不跑了,也不劫持你了,就安安心心等我爸媽過來。”
“你不用訓練的嗎”
“拖陽哥的福,不用訓練,專門給你當丫鬟。”
“哈哈。”我被她的小幽默給逗笑了:“愛妃給朕看看耳朵,裏面起個小包挺疼的。”
“不要臉”女人是不是天生都對小包包小豆豆有着天生敵意,我的耳朵確實有點疼,可能是上火起的包,一碰就可疼了,尹恩妃嫌棄我不給我扣牙,卻異常主動幫我扣耳朵。
她擠了半天說;“不行,你這個包擠不出來呀,等我......”
片刻後,她拿着酒精,棉籤,軟膏跟針出現了:“你這耳朵裏的包得用針挑破,你忍着點哈。”
“來吧。”
片刻後,倉庫裏傳來我殺豬般的嚎叫聲:“啊,輕點,輕點,大姐,疼死我了,草。”
起初我抓着她的衣服,隨後不知不覺的抓着她的手,我們誰也沒注意到,我真被她扎害怕了,她自己都冒汗了。
“擠不出來呢你別老躲,嚇得我都不敢紮了。”
“大姐你給我來個快準狠唄,這一下一下的扎真的嚇人”
呼,她吐了口氣:“我儘量。”
上學那會我相信好多人都被老師收拾過,就是拿小竹棍子抽手,例如一共抽十下,連着咔咔一頓抽其實不怎麼疼,但是抽一下停頓半秒再抽一下,這就疼了,這是一種身體跟心裏上的折磨
此刻我面對尹恩妃就是這種狀態,你要是咔嚓一下給我挑破我也就不害怕了,她擠我一下子,我哆嗦幾下子,我哆嗦一下子她跟着嚇一跳,奶奶的,簡直就是折磨。
“啊”
她真的使勁了,這給我疼的差點蹦起來,緊緊的抓着她的手,身子都貼在她身上了,真不是陽哥耍流氓,太他.媽疼了
尹恩妃滿足的哈哈一笑:“你在忍忍,耳朵都出血了,咦,好惡心吶。”
她一邊嫌棄我一邊幫我拿面巾紙沾血,偶爾還能擠出黃色小膿包:“看看,就這玩意多噁心。”
我算是無語了,嘴上說噁心表情也是嫌棄,可她給我的感覺就是擠的津津有味特過癮的那種感覺。
“好啦,完事了。”
終於她在給我摸了一個叫什麼軟膏的東西后,才肯放過我。
“是不是你們女人都有這樣的潔癖”
“還好啦,我是忍受不了臉上有痘痘,或者身上有黑頭出現,一有我就想擠,哎,我看看,你的胳肢窩跟腿上有沒有,我幫你擠擠。”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神色激動的說道。
“滾犢子吧,我可不用,你咋跟我以前處過的一個女朋友是的呢,她就跟你這樣,臉上有痘痘就的擠,不擠睡不着覺這種。”
“嗨,女人都這樣、是那個叫小仙女的嗎”
我搖搖頭:“不是,是我初中時處的一個對象,她叫丫丫.......”
隨後的時間裏我給她講了好多關於我的前任的故事,這一聊就是一上午。
她聽了以後說:“你這一生挺悲催呀,竟被人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