鉑叔尋思片刻,立即說道:“這貨兩袖清風,看來從他是沒辦法下手了,咱們試着從他媳婦那裏進行突破吧。”
“你想怎麼整”
“天下女人沒有不愛財的,尤其像他們這個歲數,剛剛那娘們說丁局長沒在家,緊接着丁陽炎就從家裏出來了,看他現在這樣子多半是吵架了。”
“你的意思是拿錢搞定他媳婦”
“對”
“走”
我倆打定主意以後,就反身走了回去。
咣咣咣
“來了,怎麼又是你們。我都說了老丁沒在家。”少婦眉頭一皺,臉上怒意未消。
“我們不是找丁局長的而是你找您。”鉑叔客氣的說道。
“找我”
“嗯,方便進去嗎”
少婦想了下,就給我們讓開半個身位:“進來吧。”
“是這樣的嫂子,我們是種黃煙的農民,這裏面牽扯到丁局給咱批的一個證,您也知道,我們這個是從外地來的,在本地有些喫不開,惹到一些小人,那個人跟丁局的關係還很好,扣的我們無法開工,冒着大風險投資的兩百晌地,要是不讓我們往出賣,賠的我們都得要飯,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畢竟這事就是丁局他一句話的事。”
少婦眉頭微皺:“這事你們找老丁,我一個女人懂什麼”
“實不相瞞嫂子,丁局這人太講究,跟那個人抹不開面子,但您不一樣了,如果您同意了,到時候丁局那邊就可以對他們說女人不懂事了,他們也沒招,你看,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鉑叔將現金擺在丁陽炎妻子面前,微微一笑,後者頓時面露糾結之色。
”真的,沒事嗎“”我們就是一農民,想要種點黃煙賣,正常的情況下,都是給批的,只是我們得罪了鄭鋒那個人,我們來之前他一家獨大,我們來了,等於分了他一杯羹,他自然要爲難我們的,但是大家都是爲了賺錢,誰有錢誰就種的多唄,他玩的有點埋汰。”鉑叔頓了頓,又說:“嫂子你看我們會來事,過年過節啥的也都不會差事的,大家都是求財,沒必要爲了某些人傷了和氣,更何況不是我們吹,未來的三年之內,我們將成爲這裏最大的黃煙種植戶,到時候還得倚仗您呢。”
“你憑什麼那麼自信”
鉑叔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跟桌子上的錢,自信一笑:“因爲我們有錢有智慧,他鄭鋒只是個玩手段的狗籃紫而已。”
“我試試吧。”
“那就等嫂子的好消息了。”
我們說完,便邁步離開,帶着忐忑的心回到車上,我問鉑叔:“能成嗎”
“基本上吧。”鉑叔心情不錯的說。
“怎麼講要是丁局知道咱們給他老婆偷偷送禮,不得暴怒嗎。”
“昂,那有啥的,不要小看東北女人在家的力度,一哭二鬧三上吊是浪得虛名嗎走着,回家睡個好覺,明天等好消息。”
“趕緊他媽開門,在門口呆了半個多小時了”
“熊出”丁陽炎妻子笑了笑,放下電話給門打開,斜眼說道:“不牛逼了”
“餓了,整碗麪條。”丁陽炎在外面凍了一個多小時,然後就想回家了,又放不下面子,就坐在走廊裏等媳婦打電話,按照往常基本上也都差不多了,看着媳婦在廚房給自己下面條的樣子,心想媳婦其實也不錯,幹嘛老吵架呢,哎,也怪自己不好,都是一起娶的媳婦,人家同事開豪車,住洋房,各個倍有面,自己確實活的沒有人瀟灑,心裏也開始自責起來。
“喫吧,給你打的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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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真好。”丁陽炎嘿嘿一樂。
“對了,剛纔你走的時候過來兩個人。”
“幹嘛的”
“說是秩序公司的,來找你審批一個文件,就蓋一個章,我替你答應你了。”
“啥玩意”丁陽炎頓時要急眼。
“反正錢我已經收了,讓我退出去不可能了,不就蓋個章麼,何必爲難他們呢。”
“草,你懂個屁,裏面還有鄭鋒那一層關係。”
“我知道,那又怎樣,鄭鋒纔給你多少錢,看看人家拿的錢,他們財大氣粗,我覺得比那個鄭鋒強。”
“你就知道錢”丁陽炎一口老血好懸沒讓媳婦給氣出來:“鄭鋒那邊你讓我怎麼交代好歹走關係這麼多年了。”
“你可以往我身上推,他能咋的。”
“哎,你一天吶,是真能給我惹事”丁陽炎嘆了口氣,拿起桌子上的電話:“鋒啊,我跟你說個事,我那敗家媳婦”
一陣話聊之後,鄭鋒臉色難看的掛了電話:“沒事,哪天咱們在約。”
掛了電話的鄭鋒臉色非常難看,他看了眼桌子裏的響,雙手握的緊緊的:“小几爸孩崽子,我要是不給你點教訓,你是真不知道我鄭鋒是怎麼起來的”
買通了丁陽炎妻子後,第二天我們的販賣許可證就批發下來,大家都挺高興的,小薰了幾杯,尹恩妃對我說:“明天週日了,早上起早走,知道嗎”
我一愣:“去哪兒”
“”尹恩妃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圈:“你說呢我同學聚會”
“啊,明天我還有個合同要去籤,瀟灑哥你明天開我車送恩妃回趟哈爾濱,參加個聚會。”我擡頭對瀟灑哥說道。
“行妥了。”瀟灑哥挺高興的對恩妃說:“哥護送你,妥妥的。”
“瀟灑哥的裝逼能力一流,你讓他演你男朋友啥的,絕對穩穩的,讓人看不出來,他的裝逼功力天下第一”黃平調侃着笑道。
“嗯呢,關鍵是瀟灑哥還可以爲了演戲而獻身呢,比如親嘴啥的,都行,哈哈。”浪斌一言不合就開車,也是無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