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拿可能就是男人天生的一種自尊心吧,他可以爲了心愛的奶奶,放棄一切尊嚴,卻不能接受自己喜歡女孩的施捨
“段宏楠,你站住。”
晨曦眼疾手快的抓住他,指了指地上的血書質問道:“你爲什麼不要我的錢你出了什麼事,竟然能讓你這麼孤傲的一個人給人下跪是上面說的那件事嗎”
“嗯”段宏楠點點頭。
“錢夠了嗎”晨曦問道。
段宏楠低頭查了查:“遠遠不夠。”
“還差多少我能幫你。”晨曦想了想,知道段宏楠好面子肯定拒絕,當即又補充一句:“不過是要利息的,你要是一個月之內還給我,就不要利息,你要是超過一個月,就按照銀行四釐的利走。”
“好”
這樣錢就可以收了,段宏楠將錢的數額告訴晨曦後,晨曦說:“那你先去醫院等我吧,一會兒給你送去。”
段宏楠高興壞了:“晨曦,今後你說話,做牛做馬我都報答你。”
“我不用你報答,回去把值日做了就好。”
晨曦的笑容在這個夏天溫暖了段宏楠整個青春
.......
視線扯回來,我們與康有鵬推杯換盞中,康有鵬笑呵呵的說:“我大你二十多歲,叫你一聲小老弟不虧吧”
我點頭笑道:“康大哥是這裏的老大哥了,走到哪人都得給面子,叫我一聲老弟我賺了”
“哈哈”康有鵬大笑兩聲:“你的公司我聽說了,踩着鄭鋒上位的,如果我不跟你合作,是不是也要踩着我繼續往上爬”
“哥您說笑了,我可沒那個實力,我現在就是想求求你,給我個機會”
康有鵬呵呵一笑,轉了轉手裏的酒杯:“我可以給你提供人手,但你能給我帶來怎樣的方便”
“康哥您發話、我能辦的絕對給你辦了”
“行,咱明人不說暗話,城南工地這事,出了個敏感,h市省廳直接帶人給抓走了,聽說那裏的副局跟小弟你有關係,看看能不能給辦了”
康有鵬這個老狐狸,感情早就知道我的底細了,確實,我現在的這個底細也不算是什麼祕密了。
“......這事能辦”我咬牙說道:“但能辦到什麼程度我不好說,最次能見到人”
“老弟就當個事吧,今天就杯中酒,好吧明天老哥給你跑去一批人過去,價格就按市場價走”
“妥了”
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隨後我們幾個便離開。
浪斌開車,我跟尹恩妃在後面坐着,浪斌說:“陽仔這事不能辦啊,咱們血虧”
尹恩妃跟着說:“他就是給你撥點人,你給他支省裏的關係,這......而且還是命案,我估計健洲叔都不能同意。”
我揉着太陽穴挺頭疼的說:“沒辦法,鉑叔說了咱們
剛有點站穩腳跟,不能四處受敵,有求於人,付出的代價肯定大。”
完了尹恩妃就開始套我話:“陽哥,玩一下唄。”
“你想咋玩”我閉眼睛問道。
“老規矩,200一次”
“我在加600包宿”陽哥特土豪的說完,後面就沒動靜了,緊接着就聽見衛生間裏皮裏撲棱的,彷彿在找着什麼。
第二天,我在渾身痠痛中醒來,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就問正在化妝鏡的尹恩妃:“寶,你昨晚是不是打我了,咋這個疼。”
“沒有啊,你昨晚非得說你是黃飛鴻,跟咱家牆對打一個多小時,攔都攔不住”
“我擦.......這事不準傳出去,喫早飯了嗎我去給你買。”
話音落我就下樓了,尹恩妃撿起已經兩半的掃把,自言自語道:“喝多的人真不知道自己捱打.....還敢找女人,揍不死你。”
夏天忽然的就這麼來了,街上再次變成了風吹見短裙的季節,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是去年這時候遍地是黑絲的情況沒有了,現在遍地都是大白腿。
我也是閒的無聊,就蹲在大街上看着一個個路過的光腿美女,時不時對她們吹個流氓哨。
社會搖忽然爆火,遍地都是錄視頻社會搖的存在,我猛然就想起了十年前我們在網絡被葬愛家族支配的恐懼。
“孤傲冷風,葬愛家族不在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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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羣中一聲怒吼,只見消失很久的葬愛家族再次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誇張的髮型,畫的濃妝豔抹,奇異的服裝,無不在告訴我們,葬愛家族還在,只是低調了他們的血,未曾冷
三名葬愛家族成員用他們紫黑紫黑的大嘴脣子走到十來個跳社會搖的小夥面前,露出王之藐視,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別再我墳前哭,髒了我輪迴的路別在我面前跳舞,一首walking,in,the,sun足矣秒殺你們整個社會搖屆,忘記被我們支配的恐懼了嗎”
一個梳着鍋蓋頭,穿着露腳脖的褲子,一雙船鞋的青年輕蔑的笑了:“呵呵噠社會搖中萬人迷、唯有男神...你說你刀槍不入,那就請你做好萬箭穿心的準備,艾瑞八dei,搖”
隨後你就看這倆劃時代的兩代逗逼,一個在瞎幾爸跳,一個在瞎幾爸搖,兩幫斗的平分秋色,路人紛紛掏出手機拍照,到底誰更牛逼,只能留給時間去評判了。
瀟灑哥不知道啥時候來的,他蹲在我身邊迷茫的抽了口煙,緩緩說道:“這兩幫二逼剛纔是什麼對白我有點沒聽懂”
“說實話我也沒聽懂,要不你問問他們”
“拉倒吧,一個精神不好,一個精神過好,惹不起,走了走了,喝酒去”
“你快別跟我提酒,提了就想吐”
“今天我的生日,訂了一個小飯店,咱喝點去。”
“我草,你早說啊,你先去吧,我回家喊恩妃去。”
“不用買蛋糕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