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正說話呢,手機就響起來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喂,你好。”
“張總您好,我們康總想約您見一面。”康總祕書語氣平常的說道。
“恩,正好我也有事找康總,那我最找個地方。”
“不用了,康總說來公司就好。”
“行,半個小時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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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掛了電話,我笑呵呵的說:“完嘍,興師問罪來了。”
“去吧,能忍儘量忍忍啊,忍過不去了,鶴崗這片天就是咱們的了”鉑叔再次提醒我。
“啥意思,你不去昂”
“去受氣去我去幹嘛我可不去。”
鉑叔臭不要臉的樂道。
“走嘛,一起過去,你去了我能有安全感。萬一這老蹬給我玩點別的花樣,我反應不過來咋辦”
“這才更鍛鍊你臨場應變能力呢。”
“好了好了不鬧了,你去了,萬一我給他揍了你還能攔着我點。”
“別扯犢子了,你嬸跟我離婚呢,愁死我了。”鉑叔痛苦的揉着太陽穴。
“啊你家也鬧離婚呢”原諒我不厚道的笑了,我爸他們這一代人是咋的了,沒有一個過得消停的,這也贏了那句話,臭魚找爛蝦,不是一路人,整不到一塊去。
“笑屁,這女人呢,都是這樣,生活穩定了就想找點激情,智允女神剛整完,我家那姑奶奶又開始了,愁死了。兜裏有錢嗎,給叔拿點,不夠用了。”
“我的錢都在恩妃那管着,你得管她要。”
“你要吧,我有點拉不開臉。”
“不是,你一個月工資咋也得有一萬了吧,不夠花”我挺差異的,鉑叔這人挺會過日子,雖然抽菸喝酒再加上偶爾找個小姐啥的,但是有四五千就夠花了,咋滴也得存個四五千的,咋還不夠用呢另外,他之前跟着我爸幹之前就已經是一位挺有名的副總了,怎麼可能沒錢呢
“沒t麼,你閆阿姨要跟我離婚,我準備淨身出戶,錢,房子,全給她,怎麼老往我傷口上撒鹽呢。”
“那不是沒離呢嗎”
“我跟你一樣,錢喜歡放媳婦那把着。”
“奧,懂了。”我點點頭說道:“要我說,閆阿姨就是在跟你扯淡呢,你也別當真了,女人鬧完小情緒就好了。”
“你不懂,她跟智允不一樣,得,不說了,心煩,走了。”鉑叔一臉憂鬱的離開了。
哎,又是一個爲情所困滴男人,看看我,一生瀟灑不羈愛自由
因爲陽哥心裏的把握還是很大的,所以一會兒即將面對康友鵬的時候心裏沒啥壓力,就哼着小曲往那走。
半個小時後,我輕車熟路的來到康友鵬的
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手善呼着臉蛋子說道:“這t也太熱了,小祕書給我接杯可樂過來,加冰。”
祕書看了眼康總,康總點點頭,後者說了聲好的張總後便離開了。
我的嘴像就機關槍似的一頓炮火連天的跟他委屈抱怨,硬是給康友鵬整的一個頭兩個大。
陽哥撒謊了嗎沒有
陽哥說的是事實嗎絕對是
既然如你,你康友鵬還能說出來啥恩
空氣陷入死一般的安靜當中,偶爾能聽到陽哥啪嗒一聲點菸的聲音,這時小祕書推門走入:“張總您的冰鎮可樂,康總,您的咖啡。”
說完她便出去了。
“少喝點可樂,這玩意殺精,你還沒結婚。”終於康總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沒事,身體裏好幾十億呢,殺幾個不耽誤,呵呵。”我咧嘴笑了起來,康總心裏的火在隨着我一頓抱怨後給壓沒了。
“你說滴這麼可憐,那爲啥現在你生龍活虎的在我面前,鑫澤打着石膏在醫院躺着呢”康總好奇的問道。
“康總,我不跟你吹牛逼,你也知道我是當完並回來的,身邊的這幾個兄弟女人,三個當兵的,一個在社會上專門收賬攏賬的,要是真打起來他們能是對手嗎尤其在動刀玩命的情況下,在一個,可能是我爸媽比較管着我,做事就沒啥分寸。”在東北有句特別能裝逼的話,就是哥牛逼嗎沒招,父母慣得
還有,陽哥吹了一個小牛逼,當時被那幫人拿刀追的滿地跑的畫面沒形容,自動忽略掉了
“那你也不能給人腿打斷了,這讓他以後怎麼辦”
“他本身也不來工地呀,這腿斷不斷跟我沒啥關係,康總,您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是他拿着刀追着我,如果不是我們當過兵,換做普通人,現在在醫院指不定有多慘呢,也就是我看你面子,纔打斷他一條腿,這要是別人,我讓他死十個來回,姿勢都不帶一樣的不說別的,拿着刀來看我,我讓我鍵洲叔抓他一下子,在運作一下子,我保證他都趕不上工程結束後的分紅”
“那我謝謝你給我這個面子唄”
“談謝就遠了,晚上領我大保健去吧。”我齜牙衝他拋了記眉眼。
“不管咋說,這也是我弟弟,跟我玩了這麼久,我不能看着他受委屈。”康友鵬嘆了口氣說道:“這樣,你給我個面子,回頭我做東,你給他道個歉,他要多少醫藥費,咱賠給他,行不”
“不是老弟裝逼,我張耀陽這一輩子還沒說給誰道歉呢,包括我的父母,但康總您一句話,別說我給他道歉,就是下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