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吹着口哨,盡情的釋放,這尿憋久了,身體感覺都不順暢了,別墅這邊的廁所,挺尿性的,是一個三連廁所,就是說三個房間,挨着,三個廁所
我在最左邊的坑,進去以後,本想提褲子要走,卻意外的聽見之前那個導演跟攝影師的對話,不聽不要緊,一聽,我就炸了
“阿杰,一會給她拍照的時候,必須讓她全脫了,屋裏面就留咱倆,誰也不讓進,到時候拍完了,我摟她一下子也就老實了嗎,反正咱有合同在手,她要是違約了,賠天價”
“好的,龍哥還是老規矩唄,這女的不聽話,咱就給屋子裏面放點“錘晴”蚊香,一會自己受不了就得脫了”攝影師猥瑣一笑,兩個人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以前大多數的女星她們都是自願的,幾乎很少碰見丫丫這樣的姑娘。
但說很少,也不是沒有,偶爾碰見幾個冰清玉潔的姑娘,他們都使用了這種手段,最後在給點錢,給出一些承諾,也就不了了之了。
原來也是兩個自己本土的人,還跟我裝鬼子,嘰嘰歪歪的一大堆。
陽哥點點頭,好樣的,很好
“龍導,那我先過去準備準備,佈置一下現場。”阿杰說完,就起身擦屁股,結果手紙幹漏了,乾的自己滿手都是屎,他自己都嫌棄了,拿在鼻子跟前聞了聞,嘔好懸沒給吐出來。
咣咣咣
等到叫阿杰的人走了,我便敲了敲龍導的廁所大門,哎,日語國語的解釋太麻煩,直接全部用國語說。
“幹啥,拉屎呢,等會,旁邊有坑麼。”
“趕緊開門就完了,有事”
“你ta嗎”龍導罵罵咧咧的將門打開,看見是我愣了愣:“幹什麼”
“中國人”
“怎麼的”
“那你跟我裝幾毛日本人呢,去死吧你。”話音落,陽哥一腳踹了過去,給他定光一頓暴打
“你ta嗎敢打我”龍導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打你怎麼了,打的就是你。”龍導讓我打的連擦屁股的時間都沒有,穩穩的坐在那捱打,陽哥給他打的眼冒金星,抓着他的頭髮問道:“籤的合同給我來”
“什麼合同”
“少ta嗎跟我裝迷糊,信不信我弄死你啊”我惡狠狠地對他說道,剛纔的情況我也看明白了,現在不管怎麼說,丫丫都是被動的,及時她堅持不肯做這個事,最後人家一定會拿合同說事。
“朋友,混哪的”
“銅龍灣的。”我隨口跟他胡扯:”銅龍灣,張耀陽”
“黑社會唄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不吹牛,在日本這邊真沒人敢黑我,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這個屋子。”
“你媽,啥時候還跟你陽爺吹牛逼呢,不給你點卡樂瞧瞧,你真不拿人當碗啊卡樂,顏色的意思,船式英語。”陽哥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對着他的大腿猛地就是連扎兩刀,給他疼的嗚嗷直叫喚。
“聽好了,我就是一盲流子,你別嚇唬我,我真幹你。”
 “你想怎麼樣”龍導捂着哇哇流血的大腿,驚恐的看着我。
“兄弟呀,我只是個導演,根本接觸不到合同那一層面。”
“是麼。”
噗嗤
說話間,陽哥對着他的大腿再次狠狠的紮了一刀:“這回呢能接觸到了嗎”
“能,能能”龍導連着說了三聲,趕緊給剛纔的那個人打電話:““阿杰呀,你去我辦公室裏將抽屜裏的合同拿出來,拿來廁所,恩,有事,快點的吧,五分鐘必須到。”
這個導演牛逼了這麼久,在這個和諧社會里,哪裏見過我這麼虎的人,曾經放話揍他的人有很多,上來就敢軋他的,他是真沒見過。
還想拿我當傻子,從剛纔他的話語間就不難看出,這個導演只是他用來睡女星的一個身份而已,他真正的身份應該是公司高層領導,最次也是負責與這些國內公司簽訂合約的領導,這種人我見的太多了。
沒到五分鐘的時候,阿杰氣喘吁吁的拿着合同跑過來說道:“龍哥什麼事啊,還得拿合同來廁所,怕他們偷襖咋的,我給你備份的合同都拿過來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顯然這個叫阿杰的隊友,比豬還豬兩句話直接給這個龍導拆穿了。
“你媽,還留了一手。”
嘎嘣
陽哥對着他的後腦勺就是一記手刀,直接幹暈。
砰
:0bw
緊接着衝破廁所的門,一腳飛腳就給人踹飛,阿杰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咣的一聲被我揣翻在地,緊接着我上去一把抓着他的腦袋就給拖進廁所裏。
“小猥瑣男,乾的事挺損昂”
“你誰呀”
“我你爸爸”陽哥粗鄙的罵了一句,隨後抓着他的腦袋咣咣對着馬桶一頓撞,緊接着就給他塞馬桶裏了,將剛纔龍導拉的屎全呼臉上了。
“不許起來,不然扎你了”
阿杰本能的就要起來,聽見我的話以後,愣神沒敢動,因爲他從纔看見我出手那兩下,就知道是個“高手”,他所以他只能頂着惡寒,忍受着屎的薰陶
就在這時,我看見廁所門口上面有繩子,估計是他們平常在廁所裏男女竟玩一些高難度了,我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然後我就將沾了滿臉屎的阿杰給捆綁住,之後將他的衣服褲子全都給脫了,然後給龍導弄醒,對龍導說:“幹他。”
“啊”龍導直接懵b
“你不喜歡潛規則女演員麼,我看看你持不持久,對着阿杰,來,趕緊的,扎你了襖。”陽哥再次將匕首拿了出來,給他嚇得只好表演。
看那一朵朵菊花爆滿山盛開在我們相愛的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