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人們終於相信網上的這件事是真的,並非謠傳,並且聲明要社會給一個說法。
隨後,這幫記者更是衝到樓上,對着四個人正在互相毆打的人進行採訪。
“您就是陽光幼兒園的校長嗎,聽說您潛規則女幼師,包庇她對其兒童下手打人,這件事怎麼解釋”
“是謠言還是在真的我們剛剛已經採訪了那名兒童的母親,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對吧”
“這名女幼師就是那天打人的吧你們幾個渾身都是傷,是出於什麼原因是她男朋友發現她跟你有不正常關係,所以你們現在纔會出手互毆的嗎”
霎時間無數個記者,無數個問題將他們包圍,校長感覺自己頭大了,非常後悔當時沒有跟我好好談判,如果當時能夠不裝逼,或許他現在還是陽光幼兒園的好校長,每天過着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小日子。
後來這名校長被其他股東聯名開除,老婆與其離婚,五十來歲的人生也徹底改變,每天喝大酒,賭大錢,渾渾噩噩的過着日子。
這名女幼師跟男朋友分手了,教師資格證也被取消,終生禁止在幹任何有關於教育行業的工作。
而我原本就打算用一些正面手段教訓她們的,可到了最後還是不得已使用了一些暴力手段,我也很無奈。
這件事情裏我最要感謝的就是丫丫,如果不是她,也達不到這麼好的效果。
事情結束後,我第一時間給丫丫打了電話過去:“二丫,三克油玩瑞瑪喫。”
“玩內嗎踹,你媽賣嗨。”丫丫以爲我是在罵她,頓時炸尿反罵我。
“額,你個盲流子聽不懂英文是咋的,我說的是三克油玩瑞瑪喫,非常感謝的意思。”
“嗨,中國人不說中國話,說什麼鳥語,馬上就要幹仗了,你在說英文,小心捱揍。”丫丫打了個哈欠說道:“大早上打電話就這事”
“恩,爲了感謝你改天有空請你喫飯。”
“不幫忙就不請我喫飯了”
“那倒不是,呵呵,在哪呢”
“去偏遠山區做公益去了,先做個好事,過陣子等着復出。”
“有人籤你了”
“嗯,有個大公司願意在我身上賭一把,關係挺硬的,對我來說是個機會,雖然錢給的不是很多。”
我沉默半晌:“二丫,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滾,叫他誰二丫呢,聽着跟鄉野村姑傻大妞的名字是的。”
還是這麼粗暴我無比汗顏的擦了擦額頭,尷尬的看着聞聲向我看來的瀟灑哥他們:“你們喫你們的飯,丫爺,正常操作”
瀟灑哥他們會心一笑,繼而繼續討論佳佳的“霍”有多好。
“啥前回來昂”
“不知道呢,得,這裏信號不好,村裏也沒電,先不跟你聊了。”丫丫好似挺忙的,頭一回這麼着急掛我電話,弄得我心裏還有點不舒服呢。
,對我展現出了濃濃不捨得情緒,這種情緒感染着我,讓我也很不舒服。
“回去吧”
我招呼一聲,車子緩緩啓動,從後視鏡就看着她有些單薄的身影倔強的矗立在風中,眼淚噼裏啪啦的往下掉。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裏非常難受,腳下加大油門,不願再看這幅畫面
我跟黃平一個車,瀟灑哥他們在另外一個車。
黃平就對我說了:“哎耀陽哥你咋尋思的”
“我也懵逼了,真的。”
“給不了她未來就不要招惹她嗎,看看她剛纔哭的那個樣子我都心疼。”
“說的是廢話,我不心疼麼,我也心疼,可這有什麼辦法,你個臭鞋平沒資格說我”
“我幹啥就沒資格說你了”
“靠,不是你玩人家臭鞋,絲襪的時候了還他跑人家玩去了,你個三炮”
“我那叫練物,咱倆的性質不一樣,你這叫啥,叫不忠,叫博愛。”
我呵呵一笑,表示不服。
“怎麼的,說的不對”
“你說好點聽那叫戀物,其實就是心理變態,我最起碼是正常男人,我這叫博愛。”
“愛博而情不專叫渣男。”
“滾犢子,你去那臺車去,別他老在這氣我。”我煩躁的給他一記大飛腳,這逼死活不走,就要跟我一臺車,一個勁的給我上課,誰給他的勇氣呢
早上出發,下午三點左右纔回到家,鉑叔已經成功的將公司給變賣,就等着我去簽字,看着這幾年的勞動成果忽然一下子就沒了,整的我心裏還挺不舒服呢。
公司變賣的這些錢,我一分都沒要,全都給了皇妃,並且召集這幫人對他們說:“咱們下一步的目標,上h,開娛樂公司,雖然我們都不是很懂,但是有人帶,起來的也快,公司屆時走股份制,在這裏的有一個算一個,以後全都按股份分成,固定工資滾他犢子。”
“陽哥威武”
“陽哥帥氣”
衆人歡呼。
我們賣掉了公司,退掉了房子,收拾好行李大包小包的前往上h,就是這麼的乾脆利索。
由於人多,我們沒有坐飛機,而是買的軟臥,那種一個屋子四張牀的那種,躺着就是睡也不累。
“張耀陽,你過來。”皇妃對我招了招手。
我跟皇妃都在上鋪,便說道:“過來個毛,就這麼點距離有事你就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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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就完了”皇妃瞪了我一眼。
我撲棱一下子坐起來,火車這個車廂太矮了,整的我都沒辦法坐直:“啥事啊”
“上我這來。”
“嘎哈呀”
“來就完了,真墨跡。”皇妃有點要急眼。
我嘆了口氣,費勁巴拉的過去了,然後皇妃就躺下了:“你抱我睡。”
我愣了愣:“這咋的了,我才幾天沒在家,就給你憋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