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一身汗,我也一身汗,純粹是讓柳兒嚇得。
想我張耀陽天不怕,地不怕,讓他柳兒給我幹害怕了。
我有些脫力的靠在柱子上,斜楞眼睛看着她。
她衝我嘿嘿一樂,時不時吐了吐舌頭。
我砸吧砸吧嘴:“柳哥就你這些動作完全就是小姑娘,你到底是小姑娘裝的男的,還是小時候跟小姑娘玩多了,整的有點娘炮呢”
“要你管,你是沒見過我這麼帥的人吧。”
“對,你是帥,但我真的見過跟你一樣帥的人。”
“誰吖”
“鹿晗。”
“鹿晗是誰”
“”我再次無語:“姐妹你連鹿晗都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他是大明星嗎我除了趙本山,劉德華,其它的都不認識。”
我倍感無語:“你好像80零年代的人,這年頭和尚都知道喝酒喫肉找小姐了,你連鹿晗都不知道,完蛋”
“不知道也很正常的好吧,我連字都不認識,爲什麼要認識他們,我連飯都喫不飽,爲什麼要認識他們。”
即便她的這個邏輯聽起來有些怪,想想還是有道理的。
“懶哥你這人有點神祕。”頓了頓柳兒又說:“你不敢拋頭露面,行爲舉止又是一個小少爺的模樣,是不是”
我神色要緊,難道猜出來了不由得有些緊張。
“難道是離家出走跟父母吵架了你不用不承認,肯定是的,就看你身後那紋身肯定是的那可不是小數目的金錢能下來的。”
“你不說你不認識字麼,怎麼知道我後背這個字念妃”
“我將從河裏撈出來的時候,你嘴裏一直唸叨着什麼皇妃我對不起你之類的話,完了我又看見你後背的紋身猜想可能你嘴裏總是喊得這個人叫妃,哦,我知道了”說着說着柳兒又叫了起來。
我嚇了一大跳:“大哥咱能不一驚一乍的麼,穩重點行不行。”
“你肯定是跟這個妃的談戀愛,完了你父母不同意,強行給你倆拆散了,完了你就將她的名字紋在後背,最後不知道怎麼的就落在這裏,但你現在肯定是離家出走的狀態,我猜的對不對”
談到皇妃我便收起玩笑之心,甚至連話都不想說了,乾脆就閉上眼睛,默不作聲。
“哦,我猜對了,哈哈,我好聰明,一定是這樣的,對不對,你給我講講你們的故事吧,她現在在哪,我好好奇。”柳兒就像是見到新大陸一樣無比的興奮。
“你煩不煩。”忽然間我對她吼了起來,皺着眉頭說道:“你他給我滾一邊去,別在這礙我眼。”
我突然發火讓她有些摸不着頭腦甚至有點懵,眼睛
裏募的噙着眼淚:“兇什麼兇嘛”
說完她跑了出去。
然後我就打量這個月裏一直戴帽子從來肯摘的柳兒,再加上她的生活習慣,說話方式,各方面都是女孩子應該有的架勢,難不成她真的是女的,只是我沒有發現。
碼德,我怎麼就這麼粗心,就沒在意看她是男是女呢。
其實鑑別一個男人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喉結,只是這些天我壓根就沒在意她是男是女。
萬一她真的是個女的,想着今天那般對我,眼下我還兇她,確實很不好意思。
但是我的腿又不能動,也沒辦法追出去,擔心之餘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一個人承受着心裏上帶來的愧疚感,看着鹽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這個夜晚柳兒都沒有回來,不知道在哪睡的。
反正對於乞丐來說睡哪都一樣,我倒不是太擔心的。
扎完針以後,效果立竿見影,腿不是那麼麻了,但是還是沒有知覺。
我不僅用力的敲了敲,腿啊腿,你可別給我掉鏈子,我不想當殘疾。
我開了三組的藥,花了接近三百塊錢,也就是說我們賺的五百塊錢出去喫喝也就能玩維持我四天的藥量,我們必須還要出去要錢纔行。
但是柳兒仍然沒回來,我心想這是不準備理我了
擡頭看了眼矇矇亮的天空,也沒有睡意,就那樣幹靠着。
當清晨第一縷強光打進來的時候,一宿沒見的柳兒終於出現了,她手裏拎着米粥對我說:“昨天賺錢了,今天改善改善伙食,喫點大米粥,裏面加了個蛋,雖然你是個病號,但是咱倆要趁着你這條腿沒好之前多賺點錢纔行,就像你教我的,合理利用資源。”
“呵呵。”我笑了笑,往她脖領上瞄了瞄,發現她的衣服也是高領的根本看不見她有沒有喉結:“你不生我氣了不好意思啊,昨晚不該跟你吼的,是我沒控制好情緒,我那樣兇你,你還給我買早餐。”
見我率先低頭,柳兒也不拿着了,湊到我身邊坐下:“其實我昨晚想了想,也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問你那麼傷心的話題,以後我不問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
得,這還是對我家皇妃的事感到好奇。
“其實告訴你也行,但是你要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不帶撒謊的。”
“你是個機靈鬼,套路有點深,我想先聽聽你的問題。”
“沒問題。”我想了想問道:“你只要告訴我你是男還是女就可以了。”
“爲什麼這麼問”
“就是想知道呀,你要是男的,我對你是一種方式,你要是女的,對你肯定又是一種方式了。”
話音落,柳兒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什麼叫男的一種方式,女的又是另外一種方式,忽然一個禽獸一樣的我在柳兒腦海裏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