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看,這樣你自己在這邊攔車,我去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呆着。”我耐着性子點了顆煙,隨即走到一邊。
正如我想的那樣,女人攔車總是比男人攔車要方便的多得多,柳兒也就攔了沒到三輛車就成功的攔了一輛車下來。
“姑娘去哪兒啊”司機師傅將車停在路邊嘴裏叼着根菸探出腦袋問道。
“大哥您能不能載我一程,去前面有客運站的地方就成。”
司機上下掃了眼柳兒發現這妞長得真不錯,當下一甩頭豪氣的說:“上來吧。”
“好嘞,謝謝大哥,您人真好。”
“助人爲樂是快樂之本嘛。”司機笑呵呵的扯着犢子。
“好人一定有好報,懶哥快來,有師傅願意拉我們了。”柳兒阿諛奉承的說了一句,隨後一扭頭向我這邊喊道。
“來嘞。”我直接從地上彈起來,三步化作兩步向他這邊走來。
“還有人啊”這名的哥瞬間變了臉色。
“嗯,大哥我們一起的。”我笑呵呵的應了一句,趕忙在他反悔之前上了車,並順手遞給他一支菸。
“不抽菸。”的哥擺擺手挺不樂意的拒絕我用一個最腦殘的理由,也許他想的是沒準跟柳兒孤男寡女能發生點什麼,但是我的突然出現讓他的一切美好幻想成爲泡影,不爽我也是正常的。
隨着我的出現,的哥也沒有了聊天的情緒,更是對於他搞破鞋的美夢計劃覺得泡湯了,給我們拉了大約能有八百米的左右的距離就將車子停到一邊:“到了,下去吧。”
柳兒茫然的看了眼還是荒蕪的周圍:“大哥這邊有汽車站嗎”
“沒有啊。”
“大哥您看天黑了,給我們丟在這邊也沒有人管我們啊,您能不能行行好拉我們到前面啊”
“我行行好拉你們,給我多少錢油錢啊”的哥斜楞眼睛問道。
“錢不是問題,該多錢多錢,我一分不少給你。”柳兒心想這的哥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
“從這到客運站一百。”的哥在他的扶手裏煩躁的想要摸煙,恰巧讓我看見他卡扣裏的身份證,便讓我對他動起了殺心。
“這麼貴我們剛纔坐客車也纔不到五十塊錢,您這要一百是不是有點”
“你坐不坐不坐下去。”吧嗒,的哥重新點燃一支菸,不耐煩的說道。
現在他就是喫定我們了,這個點了周圍根本沒有車,你不坐車就在這邊睡大街,你想坐車就得高價,除非你牛逼走到客運站,別看坐車一個來小時就到了,要是走路的話,最起碼也得三個小時起步。
柳兒看了我一眼詢問我的意見,我點了點頭,柳兒咬咬牙:“一百就一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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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先給錢。”的哥怕我們反悔,竟然張口要起了錢。
我想要回s海,光靠坐車肯定是不行的,萬一在碰上像今天這種檢查的情況定會吃不了兜着走,唯一的辦法就是自駕游回去。
一般自駕遊很少有人會看你的身份證於是一個挺可怕的想法就從我心裏冒了出來,準備殺了這名司機,開着他的車回去,並且拿着他的身份證,到時候就算有人查,我也說自己毀容了,他們根本不會仔細去查的
這名的哥接過柳兒遞給他的一百元錢還特意檢查一下是真鈔還是假鈔,確認無誤後就將錢揣進自己的兜裏。
於此同時柳兒就看見我慢慢的抽出自己的褲腰帶,剛想開口問我:“你幹”
你幹嘛三個字的嘛還沒說出來,我猛地向前一套,然後迅速的向後勒,的哥直接讓我勒的滿臉通紅,眼珠子凸了出來,出於求生本能,他抓着我的腰帶,雙腳死死的瞪着
“別別殺我大哥別我家裏有個剛出生的小孩別殺我。”的哥在做着最後的求生慾望,嘴裏發出咳咳咳的聲音,隨時都要短氣。
“懶哥別這樣,他不就是多要了點錢麼,不至於殺人啊。”柳兒見我動了殺心,瞬間害怕壞了,緊緊的抓着我的手。
“你媽,我給你臉了,訛我錢,行,去閻王殿花吧”說完,我再次用力了幾分,其實我最開始動殺心的時候,就已經處於大腦充血的狀態,根本就沒聽清那個人說的是什麼。
你們以爲我殺人不害怕嗎我也害怕,但我沒有選擇,我不能猶豫,必須一口氣做掉他,我還要回到都市,只能犧牲他了。
“懶哥我求求你,別殺他,他還有個剛出生的孩子,他死了,那個孩子就沒有爸爸了”柳兒奮力的幫他求饒,儘管剛剛還是很討厭他,但真到了生死存亡的這一刻,柳兒還是善良的。
忽然間我就動容了,若不是柳兒說了這樣一句話,我短路的大腦可能真的要做了一件足矣讓我後悔的事了,漸漸的我鬆開了皮帶,被勒的差點昏厥過去的的哥劇烈的咳嗽着。
咳咳咳
“大哥你別殺我,我給您送到客運站一分不要行嗎”
“柳兒把他的身份證拿給我。”我快速的說了一句,柳兒按照我的吩咐照做。
“你小子給我聽好了,我可以不殺你,但是我要借你這輛車用一下,聽好了我只是借,到時候還會將車給你開回來,我說話算話,但你要是敢報警的話,你身份證的地址我已經記住了,別讓我查到你,不然我肯定殺你全家,不信的話,你就上網查查張耀陽是誰”
這羣的哥有一個羣,他們平常就在羣裏八卦各種各樣的事,連大客司機都知道我的事了,眼下這名的哥自然更是瞭解我的事了。
他驚恐的說道:“你是殺人犯張耀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