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呀,從小他就這樣,又當爹又當媽的,墨跡慣了唄。”
“真羨慕有你這樣的爸爸。”
“得了,別說我的事,咱倆喫點晚餐,就去你家吧,你家門口全是便衣,怎麼弄啊”
“我有我的辦法,你別管了。”
“什麼叫我別管了你啥意思”遲小婭挺敏感的問道。
“你爸說的對,現在的我身份很特殊還是別連累你了。這個還給你。”我將丫丫給我的身份證放回她手裏。
“土地那邊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不管怎麼辦,我也不能連累你了,真的,我看一眼皇妃之後我就會離開這裏,到時候再說吧。”
“這麼快着急走啥啊,我感覺你在外面飄着更危險,真不如就在家裏躲着,你要是在家躲着一輩子,估計也找不到你。”
“讓我躲一輩子不可能,我得想辦法翻身,這邊的事情鬧得這麼大,我根本不可能在s海呆着,躲得了一時,能躲得了一輩子嗎”
遲小婭沉默了,她是真的不想我走,這一走又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再次相見,想了想遲小婭便動用了她的鬼點子:“這樣好了,你將那片土地的地方告訴我,回頭我自己去申請不就完了麼,到時候我去那邊在找你,你領我也看一下,若真是個可以投資的地方,我覺得這錢有話的必要。”
遲小婭的想法蠻簡單的,賺不賺錢無所謂,主要就是想知道我的下落
我自然也明白她的想法:“這個事到時候再說吧。”
“耀陽,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很認真的,不管你在哪,讓我知道你的下落行嗎”
“行。”暫時先答應她吧,我心裏已經有了答案,絕對不能再連累丫丫了,但眼下又不好看見幫我忙前跑後的丫丫傷心,只好暫時先穩住她,到時候我在悄無聲息的離開,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你沒有騙我”
“沒有。”
“好的呢,拉鉤。”
對於遲小婭這一點孩子的行爲我表示非常的無奈卻又沒有任何辦法只好跟她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騙人的是小狗
晚上我倆點了一份外賣,咖喱牛肉喫的還蠻好喫的。
終於捱到了晚上的時間,我跟遲小婭便全副武裝準備出門。
“丫丫你給我找一套女孩子專用的衣服跟假髮給我化個妝。要濃妝豔抹的那種”
“哈哈,好”丫丫將她那套好幾千的化妝品拿了出來,一邊給我化妝一邊嘟囔道:“這玩意老貴了,平常我都不捨得用,哎給你用了。”
“草,那麼有錢在乎這個嗎”
“怎麼不在乎,我怎麼有錢了,再有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也是我一分一分掙來的。”
“沒毛病老妹”
“哎呀我去,咱耀陽哥化完妝這麼好妖嬈的嗎我要是個男的在大街上看到你這樣的大美女,非得上來撩你不可。”過了一會兒丫丫給我畫完濃妝豔抹後,塗着紅紅的大嘴脣子格外顯眼,還貼的假眼睫毛,在給丫丫的衣服一穿,妥妥的夜場坐檯小姐。
我一臉黑線的看着她:“你丫故意的吧”
“腫麼了”丫丫眨着布靈布靈的大眼睛問道。
“我讓你給我畫的稍微那麼女人一點點,你這傢伙給我畫成了夜場上班的,草”我挺崩潰。
“哎呀,你長得太陽剛了不畫成這樣一下子就看出來了詳細我,現在的你跟他們面對面走着都不帶認出來你的。”丫丫非常滿意她的勞動成果,竟拿出手機對我照了幾張照片:“張大美女這造型可不多見,得留着,哈哈。”
“行,你給我畫成這樣我能忍,但你給我找裙子穿什麼鬼不知道我這任腿毛太重,一下子就露餡了麼上面一看妥妥的夜場小姐,下面一看大叼蘿莉唄”我斜楞眼睛看着她相當無語
“來一條絲襪更性感哦。”丫丫又從她的衣櫃裏翻出一條黑色超薄絲襪:“穿上這個無敵了奧。”
“你滾,給我找個牛仔褲啥的不行麼。”
“我現在的褲子都是修身顯型的,你穿上牛仔褲的話整的下免那玩楞鼓鼓囊囊的會不會有點噁心人昂”遲小婭掃了眼我的“酷鐺”說道。
我覺得她說的好像也是這麼回事,只好認命穿裙子跟絲襪。
“大冬天的穿絲襪別人會不會覺得我是“殺鼻””
“冬天光腿上街的人都有的事,哎呀,你哪那麼多事,我讓你穿啥樣就穿啥樣得了,屁話真多。”丫丫讓我墨跡煩了,那股子霸道勁又上來了。
車內,兩名值班的jc看着丫丫出來了,連忙推了推同伴:“別他睡了人出來了”
“幹幾毛啊剛睡着,草”沒休息好的同伴讓推的有些煩躁。
“大半夜的化妝出來的,你看她表情又緊張又興奮的,肯定是要去見張耀陽”jc非常合理的分析道
“這大半夜的你還能看見她的表情真牛逼,千里眼唄。”
“草,趕緊的跟上”
“知道了。”同伴打了個哈欠,兩個人直接跟了上去。
丫丫假裝拿出鏡子補妝,看了眼身後跟着的兩個人咧嘴笑了笑,隨即什麼都沒說,繼續領着這兩新東方藍翔畢業的jc滿大街瞎晃。
半個小時後,我挎着丫丫的名牌包包,戴着假髮非常妖嬈的從小區出來了,隨後攔了一輛出租車去我爸那裏。
開出租車這小子有點喝多了,打着酒嗝問我:“美女去哪兒”
“呃你喝酒了”我儘量讓自己的嗓子發出細細的聲音,哎不能聽了,這聲音聽的我自己都想吐
可是這司機明顯被我弄“高吵”了,此刻我的聲音在他耳朵裏就是天籟
也是因爲喝點逼酒的原因看見女人他就想想low一炮。
“這不是要回家了嗎,跟哥們喝點酒,本來不想拉人的了,看見你一個大美女自己在街上怕你打不到車,就好心載你一程。”
碼德打你車你還得賣我一個人情唄。
“謝謝大鍋”
“應該的。”
隨後我告訴他我要去的地方之後就不再說話了,任憑他在車上怎麼逼逼我也是不理他,但我能從後視鏡裏看到他老瞄着我的大腿看。
講道理,我身爲一個大男人在穿着絲襪腿挺粗了,別人我是不知道,要是我,肯定噁心的夠嗆
但是,任憑一個女人在噁心,可在某些男人眼裏你就是最性感的,最想睡你了,比如這個司機
我的腿跟他家裏的那個黃臉皮的大象腿一比,簡直就是筷子跟牙籤的區別,在加上喝點酒的原因就想跟我那啥。
這個想法一出來以後就不可控制了,然後跟我聊天就開始聊下道,什麼流氓聊什麼,說話也是朗郎唧唧的。
我最煩的就是這種人,喝點酒以爲地球都是他家開的,牛逼吹得這叫一個響
於是我就閉着眼睛假裝睡覺,司機就瞄了眼我的大腿,嚥了口吐沫,真想給她絲襪撕了啊
終於到了地方以後,司機趁機摸了下我的大腿,絲滑般的柔軟:“美女到了。”
我根本沒睡着,在感受到他的鹹豬手以後,讓我渾身一針顫抖加噁心。
“多錢”
“二十。”
“喏,給你。”
司機接過這二十塊錢的時候就在我手上摸了一把,然後嘿嘿笑道:“美女看你這樣子是不是上班的”
我愣了下冷笑道:“啥意思昂”
“我給你一百陪我一下行不”
“一百”
“不夠咱在談唄。”說完司機的浪笑更甚,在我手上摸的更加的肆無忌憚,早就聽說有好多夜跑司機會對一些單身或者穿着很暴露的女性進行一些騷擾,想不到今天竟然就讓我碰見了,我要是不給他點卡樂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張耀陽,身爲廣大的婦女之友,務必在這個夜晚爲女性同胞做點什麼
女性是弱勢羣體,每當她們看見被欺負,我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想到晨曦被壞人欺負,我就受不了。
“好哇大哥,咱倆就在車裏來唄。”於是陽哥答應了這名司機的無理請求。
“好哇好哇,來”司機頓時露出豬哥樣,流着哈喇子衝我頻頻發出猥瑣的笑容。
片刻後,車裏傳來不停阿阿的叫喊聲
幾分鐘之後,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離開車內。
“我你個媽,這女的是學跆拳道的吧,不做就不做唄,打我幹什麼,哎呦喂,疼死我了。”司機讓我削的烏眼青,看着被消腫了的臉揚言要找兄弟來報仇,後來一想又他不對,讓一個“娘們”給打成這樣,找自己的兄弟還不夠他們笑話的呢,只好喫下這個啞巴虧。
下了車以後,我淡淡的掃了眼周圍,然後鎮定自若的往家裏走,好久沒回來了,單單看見這個小區門口我就無比的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