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兩個人分手了,雖然是皇妃把着錢,但我總不能舔着臉去管人家要吧畢竟人家的青春都搭在我這了,在去管人家要錢就顯得有點不是男人了,這錢給她就當是青春的分手費了。
而丫丫呢,就一女土豪,花這點錢叫錢嗎玩的就是享受
打開丫丫的錢包一看,我就傻了
“錢呢大姐”
“沒帶啊。”丫丫一臉無辜的看着我。
“卡呢咱刷卡也行。”
“你看我錢包裏哪張像卡你刷唄就。”
“不好意思我們沒帶錢,就不開房了。”我無語的看着前臺小姐一臉尷尬,此刻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插褲襠裏沒臉見人了,這滿心歡喜的帶姑娘出來開房,要了一套最貴的房間結果沒有錢,這不是開完呢麼
灰頭土臉的從賓館出來,超級鬱悶的抽着上火煙。
丫丫見我這幅囧樣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哈哈,你要逗死我了,至於這樣麼。”
“你他也是,出來跟我約會不帶錢”我將氣發在丫丫身上:“看看給我丟人丟的,人家前臺服務員備不住這會怎麼在背後埋汰我呢。”
“你放你大爺的屁,你家出來約會還得帶錢,而且還是你約我咱倆誰男的誰女的”
呃丫丫說的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我不甘心得翻找手機裏的通訊錄,看看找誰要錢,今天說啥要辦丫丫。
瀟灑哥不行,這貨最近有點窮,錢都在投股票裏去了,還沒套現出來,前兩天還管我借錢來着,再加上過年天天跟我褲衩叔他們耍錢,沒少輸,這會兒應該是兜比臉還乾淨。
鉑叔不行,這貨最近好像換髮第二春,跟一個小姐天天玩在一起,而且有點要娶人家的意思,兜裏那點b紙除了給他姑娘花了以外,剩下的都搭這個小姐身上了,兩個人不知道在哪兒浪呢。
鐘不傳更不行了,這貨爲了攢錢娶晨曦,過得日子那叫一個清貧,我總不能說兄弟你把錢借大哥,哥去領小姑娘開房,完了看他連泡麪都喫不起吧。
瑤瑤媽差不多,並且她這麼得意丫丫,要是聽說我是領丫丫開房的話,肯定能借我錢,但她是大人,我不能管她借,這事說出去有點丟人。
至於我爸我媽那一塊更白廢了,本身我跟皇妃分手鬧的家裏就挺不愉快,這個年都沒怎麼過好,聽說暗地裏智允小媽跟我爸鬧彆扭呢,多半就因爲皇妃的事唄。
要不就去丫丫的家裏或者不行,那樣浪漫的氣氛就沒有了,丫丫是廚女,第一次必須浪漫點。
管誰借呢,我急的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的
有了就當我鬱悶的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腦海裏突然蹦出來一個人。
不是方柔,我還沒那個臉管人家借錢睡人家閨蜜,那肯定是不行的。
我笑呵呵的將電話撥了出去,電話那邊很快就傳來甜甜的聲音:“哥。”
“晨曦呀,幹嘛嘞哥想你了。”
“少來,昨天下午咱倆還一起看電視呢,你也沒說想我,我看鐘不傳踢大坑呢,什麼事昂。”隱約間我還能聽見對面傳來爆尖兒的聲音三條a。
“啊,你出來一下,找個方便接電話的地方哥跟你說點事。”
“哦。”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邊由喧鬧逐漸變得安靜:“哥你說吧,我身邊沒人了。”
“兜裏有錢沒借我兩千。”
“哥半個小時之前還有,現在沒有了。”
“怎麼捏”
“輸了。”
“輸了你也玩了”
“我沒玩鐘不傳輸了。”
“輸多少啊”我挺好奇,按照鐘不傳的要面子勁,他如果能不管晨曦借錢那絕對是不會借的,畢竟你想想平日裏爲了給晨曦買一套衣服,自己連啃一個月泡麪都不加腸的選手,得是多會過的一個人,竟然管晨曦借錢了,應該是沒少輸。
“這。”
“說沒事,跟哥還有啥不能說的。”
“好吧。”晨曦猶豫一下說道:“兩個小時輸三萬多了。”
“多少三萬多踢個大坑能玩多大的啊。”
“一百踢一百,無限踢,踢到服那種的。”
在東北有一種遊戲叫踢大坑,它其實比推牌九玩的人更多,這遊戲
五個人玩的,輸贏還不是那麼大,裏面還有點技術含量,所以大家都喜歡玩這個遊戲,普通老百姓也能接受的了。
但有一種玩法就是踢到服,就是下家踢上家,上家還可以踢回來,這都沒完事,下家還可以繼續踢,上家依然可以提回來,兩個人什麼時候有一個服的了,那麼繼續跟下一個接着踢。有些時候,一號跟二號能生生的從一百喊道一萬,讓三號根本就沒辦法買牌,生生的給拉走了
平常我玩50踢50的,都得三四千輸贏,還不是踢到服的玩法,按照鐘不傳他們這種一百踢一百,並且是踢到服的那種,別說三萬了,三十萬都能幹出來。
他怎麼會玩這麼大
“襖,那差不多,你們在哪玩呢我過去邁會單。”東北話,看看的意思。
“嗯,行,我給你發個定位,但是哥你別罵鐘不傳唄,他們都是好哥們喊着過來玩一下的,沒想到會輸這麼多。”晨曦怕我幹鐘不傳,提前勸了我一下。
“大過年的玩一玩也正常,鐘不傳常年累的跟狗一樣,過年放鬆放鬆我說他幹嘛呀,就是看會熱鬧。”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哥,我給你發地址。”
“嗯。”掛了電話,我看着身邊的丫丫說:“鐘不傳耍錢輸三萬多,我暫時可能睡不了你了,得過去看看,我懷疑他讓人坑了。”
“輸這麼多啊他也是虎,走吧,去看看。”三萬多是什麼概念,在東北人均工資三四千的哈爾濱,那就意味着不喫不喝一年的工資,這麼一下子就輸出去了,擱誰誰都得上火,眼下鐘不傳肯定是要上頭了,三萬只是個開始,我怕在不過去攔着點兒,三十萬都能輸出去。
“嗯,看完我在睡你,行不”
“睡你大爺”丫丫用手點了我一下腦袋,隨即牽着我的手伸手攔了一輛路邊的出租車,我們一起上了車。
在車裏我跟丫丫的手一直都是牽的,我還弱弱的問了一句:“我們的關係算是定下來了唄。”
“傻子。”丫丫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了這麼兩個字。
“嘿嘿。”我開心的將頭靠在丫丫的肩膀上。
“小夥子不應該是她靠在你肩膀上嗎”司機看了眼我們笑着問道。
“叔你不知道,咱倆在一起他就是娘們,我是爺們。”
“哈哈,年輕真好。”司機笑着感嘆一句,隨即又看了眼丫丫:“小姑娘長得真俊俏像電視裏的大明星是的。”
“配他是不是白瞎了”
“可不咋的。”
我頓時不樂意了:“師傅你在這麼說我,一會兒給你差評了。”
“哈哈。”
“師傅你隨便埋汰,他說話不好使,一會妥妥給你好評。”一路上丫丫跟着司機在扯着犢子,丫丫本身就健談,司機那更是健談,尤其跟漂亮的小姑娘在一起更健談了。
“誰來的電話啊”鐘不傳輸的滿腦瓜跟後背都是汗,隨意的問了一句。
“我哥。”晨曦弱弱的回了一句。
“你沒告訴他我在這玩呢吧”
“告訴了”晨曦怕鐘不傳生氣緊接着又說:“我哥說他過來看會熱帶,自己呆的沒意思。”
鐘不傳皺起了眉頭,其他人也皺起了眉頭。
這種賭局,外人一般是不願意讓別人來的,就一幫賭博的人在一起,他們第一害怕有人點,第二陌生人過來也不玩光看熱鬧,會惹人煩。
而鐘不傳皺眉的原因就是他賭博了而且還輸了就不想讓我知道,或者說讓晨曦的家人知道,總感覺不太好是的,本來他在起步的時候就比晨曦低那麼幾個檔次,在給她們家人留下爛賭的不好印象那就不好了。
不過很顯然鐘不傳想的太多了,我不僅僅是晨曦的哥,更是鐘不傳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怎麼可能戴有色眼鏡看他。
“昊延你生氣了”晨曦看着衆人的反應後心裏不託底的擺弄雙手。
“沒事別叫外人來。”其中一個人開口了。
“他是我兄弟,我媳婦的哥哥不是外人。”鐘不傳懟了那人一句,這種時候鐘不傳肯定是站在晨曦這邊的,不可能看別人懟她。
“那我告訴我哥別來了吧。”
“不用,來都來了,他呆着也沒事。”鐘不傳擺擺手,對晨曦笑了笑:“傻丫頭別多想。”
就當司機跟丫丫都沒聊夠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地方,看了眼拉着的捲簾門,我一拍兜:“等會再來吧,丫丫先去你家,你借我點錢,等會咱再來。”
這種地方我以前跟老汪老去,不帶點錢過去,人家會不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