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遲小婭給我打來電話,索性將手裏的牌一扔,鑽到炕的最裏面躺着就跟她煲電話粥。
另外一頭,從我們鐵皮房走了的孫楊一邊嘴裏罵着我們是王八蛋,一邊思考着該讓誰離開工作崗位。
孫楊思來想去,這他的讓誰離開都等於斷了人家飯碗
心情煩躁的他也沒啥心情出去搞破鞋了,就溜溜達達的回家了。
“這他媳婦平常跟母老虎是的,膽子其實挺小的。”看着自己家中的大門鎖的嚴嚴實實的,孫豔笑着嘀咕一句,隨後看了眼已經關燈的屋內,尋思媳婦睡了就沒好意思打擾她,乾脆直接繞到家裏的院子後面,順着鐵木板子就跳了進去,然後就繞回正門。
他掏出家裏的鑰匙正準備開門時,就聽見裏面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聲音不大,在極力的壓抑着,可活了五十多年的孫楊知道這個聲音意味着什麼。
他幾乎不敢相信跟自己過了大半輩子的媳婦給自己綠了
怒火攻心,他想要拎着傢伙就衝進去想要砍死對方。
可偏偏就在一剎那,他又冷靜下來,從兜裏顫微的掏出一支菸狠狠地吸了兩口,然後他再次繞到後面窗戶那,想要看看是誰在睡自己的老婆,更想看看跟自己過了大半輩子的老婆此刻正被哪個老幾爸蹬玩弄
孫楊走到窗戶那,發現是窗簾是拉着的,但他仍然叼着煙,站在原地。
“來,你趴着,玩一個經典的後茹”翠萍的破鞋趙福友感覺自己差不多要交代的時候衝着翠萍說了一句。
“壞人”翠萍很聽話的就照做了,可當她趴在在那裏的時候眼睛看得正好是窗戶外面的方向,她嚇了一大跳,爲什麼窗戶上有個人影出於奇怪,她下意識的去伸手去扒開窗簾,緊接着就是看見雙眼血紅的孫楊,她嚇了一大跳:“啊”
“叫啥啊,疼啊”正在低頭找凍的趙福友讓翠萍忽然的一聲驚叫給嚇一跳。
“福友,孫楊回來了”翠萍很明確孫楊什麼都看到了,也知道自己要完了,說話的時候都是抖的,雖然平常孫楊在各方面都讓着自己,自己哪方面都表示的很強勢,但是翠萍知道,這是孫楊不跟自己一般見識,可自己做了這樣的醜事,孫楊鐵定要暴打自己一頓,甚至還有可能離婚,當下她害怕了。之前追尋的那點刺激感在此刻化爲泡影。
“啥”趙富友擡頭掃了眼,緊接着說了聲草,接着提着褲子就往出跑,那真是一點不猶豫,一點不戀戰,跑就他完了這要是被孫楊抓到,得打死。
撲棱
咣
嘩啦啦
孫楊粗暴的拽開窗戶,一個高跳了上去,窗戶框子撞到牆壁用力過猛,碎了一地,並將自己的小拇指給割破。
今晚,註定是一個血腥的夜晚
咣廊咣廊
這什麼破b門,慌張之下趙福友連門都打不開了,眼瞅着追上來的孫楊沒由來的一陣恐懼感,後背呼呼冒汗
“我你媽,我讓你睡我媳婦”
後者擡胳膊一擋,猛地推了一把孫楊,咣咣又撞了兩下門,仍然沒有撞開。
“這邊”翠萍在此時忽然喊了一聲,她指着孫楊跳進來的窗戶口讓他從那裏跑。
已經嚇得渾身被汗水浸透的趙福友像個眉頭蒼蠅一樣開始亂竄,孫楊始終堵在窗戶的那股位置不讓他走。
然後兩個人便扭打起來,趙福友人很瘦小,長得尖嘴猴腮,放在抗戰年代妥妥的一副漢奸樣,他打不過孫楊,讓孫楊連扇帶踢給踹進廚房。
“你媽,搞破鞋搞老子頭上來了你媽,你媽”
孫楊罵罵咧咧的打着,越打越氣憤。
“我錯了,我不敢了,對不起,對不起。”
趙福友連忙認錯,這哪裏像個四十多歲的多人應該說的話。
“你媽了個,瞅瞅你這幾爸樣讓你子女知道了羞愧嗎搞破鞋搞我媳婦,我你個媽”
孫楊越打越兇,越打越來氣,最後直接拖着如死狗一樣的趙福友給往做飯的竈坑裏塞。
被塞得滿臉都是灰的趙福友也火了,甭管咋說也是個四十多歲的老爺們,跟人家搞破鞋是自己做的不對,可也沒理由讓人家這麼暴打。
這他明天傳出去,村裏人都知道自己搞破鞋,其實還不算丟人,這年頭,誰跟誰不搞啊。
他們的這個村子叫北祥村,外號小香港。
什麼意思呢傳說這個村子裏的媳婦,以及老爺們,各個都要搞破鞋,並且最火的那段時間這裏還有賣的
警察來嚴打過一次,賣銀團夥是沒了,但是這股子不好的風氣卻留下來了。
至於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考證,這個就跟咱沒啥關係了。
借用中國有嘻哈布瑞吉的一句話,導演:你希望你誰能拿冠軍
布瑞吉:第一gai,第二我,第三跟我沒關係。
這句話太他霸氣了,真心的
不扯了,說眼前。
這個村子破鞋多不多咱不管,跟咱沒關係。
被打急眼的趙福友看了眼爐子旁邊的爐鉤子直接輪了過去。
孫楊腦瓜子被輪出一道口子,血嘩嘩的往出流。
“哎呀,敢還手”
孫楊更是不跟你廢話,抓起桌子上的菜刀兩個人噼裏啪啦的對着輪,空氣中都是火星子
事實證明,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這句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一頓片刀伺候後,趙福友就被輪倒了,趴在爐子上一動不動,身體劇烈的抽抽的兩下後,不動彈了。
“你個媽,少跟我裝死,來呀,幹啊”
孫楊吼了一句,揪着他的頭髮就給拎起,可後者已經口吐白沫加鮮血,眼珠子也是向上翻翻着
孫楊嚇壞了,猛地送開他,眼神充滿驚愕
“你個媽跟我演戲呢是嗎。”
後者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咕嚕
孫楊嚥了口口水,手慢慢的伸到趙福友鼻前,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