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黃平對着陳杰的膝蓋就是一槍,橫愣着眼珠子問道:“這回呢”
陳杰沒想到黃平是個愣b,說開槍就開槍了,根本不墨跡捂着大腿在地上嚎叫兩聲後:“你這是逼供,你今天就是幹殘我了,這工廠也不是我讓炸的。”
“行,那我就乾死你被。”黃平砰砰連續崩了兩槍,然後用腳死死的踩住他的身體,槍口指着他的心臟:“最後一遍,工廠是你放的火不”
“”陳杰沉默了。
“聽着啊,我呢,就是一勞改犯,在社會上也失去存活的社會技巧,除了跟我大哥混以外,沒有別的出路,像我這種人你給我一個經理幹,我還真不會,能做的只有玩命,你現在跟我大哥死磕,那麼不好意思,我只能磕死你。”說着,絲襪平用力的頂了下陳杰的心臟。
“我認了”在生與死的選擇之前,陳杰認命般的閉上眼睛:“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
絲襪平眨了眨眼睛,然後撓着頭,轉身走了兩步,拿出一捆繩子給陳杰綁上了,然後扔進後備箱,開着他的大寶馬離開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丫丫跟衆人都喝嗨了,那嗓門一個比一個大,氣氛也是越來越好。
不讓我喝酒,我是沒辦法陪他們硬靠的,當我喝完之後,就將鞋一脫趴炕角玩手機去了。
就在這時,手機忽然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我接起來:“喂”
“喂個幾爸。”
我眉頭一皺,剛想罵他。
又聽他說:“出來接大哥,門口了,開門”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放下電話,我踏着拖鞋就往出走,然後就看見黃平齜着大牙衝我在那樂。
叼着煙,剃着小光頭,一副十足的小流氓姿態。
我的臉上露出驚喜,猛地衝上前,上去就是一個擁抱:“你媽你啥時候出來的”
“出來一陣子了你也不說接我去”
“哎呀,我真不知道,王威他t告訴我。”
“哈哈,逗你玩的,秦子晴親自去接我了,他們說你遇到麻煩了,就沒喊你。兄弟謝了。”黃平拍拍我的肩膀。
“謝我什麼”
“別瞞我了,我都知道了,要不是你跟王威達成交易,他怎麼可能想方設法的撈我出來。”黃平齜牙一樂:“給你一個小禮物。”
說完,我便跟黃平一同走到了後備箱,黃平將後備箱給打開以後,一個人緩緩出現在我面前,陳杰。
“這是”
“就這b養的找人放火炸你們工廠的,我給抓來了,他也承認了,你是打算怎麼整,是讓他賠錢還是讓他直接滾蛋,交給你了,我這個人笨,你知道的。”說完黃平就撓着頭傻樂。
這時丫丫她們也都聞聲走出來,黃平還衝丫丫打招呼:“丫爺好久不見,轉正了唄”
“去死啥時候出來的呀監獄那邊咋沒給我們打電話通知呢
“剛放出來不久,就聽說我耀陽哥出事了嘛,我將人給抓出來了。”
“嗯,不崩他,他真不鬆口。”
我在原地抽了口煙,想了一下後,說道:“先給他整屋子來。”
“好”
段宏楠跟李陽兩個人將他擡了進去,咣噹一聲就扔地上了。
“工廠是你找人放的火”
“我要說不是你信嗎”
“還t嘴是嗎”黃平說着又要拔槍。
“大哥你在監獄裏經歷了什麼,脾氣咋這麼暴躁呢。”丫丫笑呵呵的將黃平給摁住。
“這種人就欠幹,拿人命不當人命的玩意。”黃平氣憤的罵了一句。
“你看,我要是不承認,他就拿槍崩我,那我肯定得承認了。”在見到我以後,陳杰也沒有之前那麼怕了,心裏想啥說啥。
因爲這時候黃平若是在動手,肯定會有人攔着他。
“不是,對嗎”我再次問道。
“不是”
“鬆綁。”我淡淡的說了一聲。
“什麼”衆人愣住。
“我說鬆綁,讓人家回去,現在是法制社會,你抓人回來,不犯法昂”
“可是我這麼辛苦抓他,就這麼給他放了”黃平充滿意外的看着我。
“不放咋辦,還能幹死他還是強制讓他籤個文件賠償回頭人家不上法庭告你啊你怎麼解釋”
“這就這麼放了他,回頭他告訴我,我怎麼解釋啊”
“你傻啊,你不會藏起來,他要是告你,我在警局那邊拖延幾天還是沒問題的,你在乾死他唄。”
“也是”
我跟黃平之間的對話給陳杰聽的毛骨悚然。
“大哥,真放啊”李陽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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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們私下裏聊過,覺得這事以及老範的死的都是陳杰乾的,可現在這邊光抓人回來也沒用,這會承認了,等人家到了公安局,立馬改口黃平拿槍威脅他了,黃平就處於被動了。
所以說,想要真正解決陳杰,已經不是上個世紀用刀砍的那一套了,而是要走正規法律途徑,讓法律去制裁他。
如果說老範的死跟工廠爆炸都是他找人指使的話,那他就廢了。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不會讓壞人那麼囂張。
“張耀陽你t個人物。”
鬆綁以後陳杰對我豎起大拇指,他以爲我能或害死他。
“你記得啊,下次有事你針對我,別去欺負那些無辜的老百姓。”
我淡淡的回道。
“呵呵,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陳杰笑了笑:“我能走了嗎”
“不喫點了”
“呵呵,不是一路人,喫你。b呀。”
砰
我耗着他的腦袋上去就是一拳,我這一拳可比一般人的拳頭下手重多了,他的口水都讓我打出來了,好懸給苦膽出來。
“我現在手裏沒有你的證據,暫時讓你逍遙法外一陣子,但是,咱都是成年人了,別在這跟我媽媽的,知道不”
“算你狠這一拳我記着了。”
“別光記住這一拳,你身上那兩槍你也記住了哈。”
“呵呵,我記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