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秦子晴的意義還不一樣,就算皇妃這樣說了,我也不信。
這個可是在我十七八歲時就遇到的姑娘,我們經歷了青春的美好,未來的嚮往,共同的生活,也經歷過生與死的考驗,到最後她說她要我不幸福打死我都不能信。
這可能就是她一時的氣話而已吧。
我也沒在多想,心裏惦記丫丫她們,就匆匆忙忙的趕去藥店買了一些解酒藥回去。
呼
皇妃看着我開車離去,長長的喘了口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剛剛爲什麼會對我說出那樣的話,明明這些話沒有一句是真心地,可她還是說出來了。
哎,要怪就怪自己太不爭氣了,說好的要忘記,一見面情緒就控制不住。
皇妃單手插兜靠在後車牌上,擡頭看着夜空,究竟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這段感情。
滴滴
再次傳來喇叭聲,皇妃尋聲望去,竟是一個很久未見的人。
這個人用着不太流利的國語:“小妃,你怎麼在這裏。”
“韓世勳,這麼巧”皇妃露出驚喜表情。
“是呀,一個人嗎”
皇妃點了點頭。
“上車。”
隨後兩個人一起去kfc,點了一些喫的,一些喝的,就坐在那嘮了起來。
“小妃,你怎麼來上海了”
“我跟我前男友來的。”皇妃淡淡的解釋一句。
偏偏就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卻讓韓世勳聽到不少內容:“前男友,也就是說你現在單身被”
“怎麼”
“我也單身,看來我還有機會。”
皇妃笑了笑,沒接話。
“好啦,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喫完飯請你看電影去。”
“可以,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在一家國企當講師,給人講講課,這樣子。”
“不錯,挺好的。”
“你呢,在做什麼”
“前陣子在酒吧當駐唱,現在沒什麼事,整天呆着。”
“不會吧,一代女神都墮落到酒吧駐唱了麼”韓世勳表示喫驚,然後看到皇妃不滿的小表情立馬改口:“呃我不是說喊不起酒吧駐唱的歌手,我的意思是以你的身份只要你願意,各大4a級公司任你挑。”
“或許跟盲流子呆的久了,我更喜歡接地氣的生活吧。”用吸管在可樂杯裏攪拌好幾圈,帶着自嘲的表情說:“就像我手裏的這杯可樂,明明我應該去喝更高級的咖啡,可不知道怎麼的就相中可樂的味道了。”
韓世勳看着桌子上的咖啡想了想,猛地抓着皇妃的手說道:“那是因爲這裏只有可樂你纔不得不喝可樂,如果我帶你去星巴克,那你就該喝咖啡了。”
皇妃愣了愣,將手抽出來苦笑道:“也許是吧。”
兩個人喫完kfc,最終也沒有去看電影,皇妃說她累了,想回家休息。
皇妃現在跟智允乾媽住在一起,韓世勳將車停在樓下,笑着說:“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我家裏人多,你上去不太方便,改天吧。”皇妃委婉的拒絕了。
“好。”韓世勳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明天週末,沒事的話一起出去玩看你不太開心,我們去爬山,放鬆放鬆心情怎麼樣。”
“嗯可以。”皇妃沉吟片刻答應了,現在的她確實需要要放鬆一下。
“那明天見”
“明天見。”
一夜無話。
次日,凌晨五點鐘的時候,瀟灑哥就早早的起了牀,看着懷裏的唐糖瞬間有點懵b,我倆這是什麼時候睡的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唐糖,唐糖。”瀟灑哥扒楞扒楞唐糖。
“嗯”唐糖迷迷糊糊應了一聲。
“昨晚咱倆又睡了”
唐糖沒理她,這玩意還用說麼,看都不知道看麼。
昨晚唐糖也是無語了,等窩從市裏回來後,她就從丫丫那屋回房間了。
結果剛進屋,瀟灑哥就跟殭屍是的,蹭的一下從牀上彈起來,說啥要給唐糖表演空中飛人。
唐糖當時就懵b了,啥是空中飛人啊,這輩子還沒聽說過這招呢。
於是瀟灑哥就讓唐糖躺着,自己咔嚓一下倒立,然後用嘴解衣服,剩下的畫面你們懂得。
唐糖
自從認識瀟灑哥以後算是大開眼界,真是什麼武功都會,並且都是她沒見過的招式。
“內個,媳婦,我得回去上班了,等我晚上來找你哈。”瀟灑哥向被窩裏看了眼,心情非常愉悅。雖然酒後喝多了可能沒啥感覺,但只要睡熟了,以後不想幹啥就幹啥了麼。
“fish不要魚媳婦,啥事不要魚啊。”
“”唐糖無語,表示不想跟文盲說話,就這樣的選手也能當上副總這讓那些名牌畢業的大學生看到心裏會怎麼想。
七點鐘的時候,丫丫才從睡夢中幽幽醒來,看見正在院子裏忙着跟這些司機交談的我笑了笑,打着哈欠走過來對我說:“飯在哪喫”
“你進屋去找李陽,他把飯給你留鍋裏了。”
“哦。”
“哎,對了,丫丫,你叫着李陽,段宏楠,絲襪平一會我們開個會。”
“嗯”
“張總那我們出發了。”
公交司機們對我客氣的說了一聲,然後便紛紛離開。
片刻後,我們圍在一張桌子上一起喫着飯聊着天。
遲小婭喫的很快,昨晚也是真的餓着了,很快一碗大米飯就幹光了,然後臭不要臉的伸到我面前,我起身去給她盛了一碗後,這纔對衆人說道:“今天呢,我跟絲襪平,丫丫去村裏找老範的死因,宏楠,李陽,你倆去巷口高速,封掉任何一個想從那邊走的大貨車。記住啊,是任何一輛”
“他們要是硬要走呢怎麼辦”李陽追問。
“他們要是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李陽被我噎的無語。
丫丫說:“你們是耀陽手底下的員工,但耀陽可是拿你們當兄弟對待,你們應該學會替他去分擔,他只是給你們下達命令,最後怎麼操作是需要你們來完成的,懂了嗎”
“懂了。”
“嗯。”
李陽膽子有點小,也都知道那些大貨司機一個個不是善茬,心裏挺擔憂的說:“就我們兩個人去會不會有點太危險,要不把絲襪平給我們吧。”
“你宏楠哥不比絲襪平差,你們兩個人不夠的話,可以花錢僱一些專門碼隊形的人,回頭公司給你報銷。”
“妥了”
喫完飯後,唐糖留在家裏刷碗,我跟丫丫還有絲襪平則是向村裏走去。
竈臺前面的唐糖可就鬱悶了,哎,一個唐糖大公司的祕書到了混成村裏刷碗的了,這尼瑪都沒辦法往出說,朋友圈自拍都不知道該咋拍了。
老範的死就像是一個無頭冤案一樣,就要不了了之了,即便社會在高度重視,可就是沒有結果,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你能有什麼辦法。
本來之前我們所有人都懷疑這件事是老範乾的,但老範已經確定判死緩了,他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撒謊了。
在我看來,老範的死應該跟陳杰脫離不了干係,陳杰多半是想用老範的死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後將那些工廠全部歸楞他那邊,之後在找人炸了我的工廠,這樣一來,我這邊算是徹底沒有還手的力氣。
目前來說,這件事真的挺棘手,特別的不好弄。
我們不可能硬剛陳杰,那樣不會有任何結果,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只有查出老範是怎麼死的,如果確定是陳杰致使的,那麼一切就好辦了。
想了想,我忽然對絲襪平說:“內個,你去咱工廠附近調出所有的監控,派出所那邊我給我健洲叔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你麻煩點,跑一跑,晚上見附近一帶所有的監控給我。”
“行”
“那你去吧,我跟丫丫在村裏面轉轉,看看能不能摸出點什麼線索。”我挺頭疼的揉着太陽穴。
就這樣,我們幾個人各奔東西,可以很確定的是,人手完全不夠用。
我對丫丫說:“我現在這點人手不夠用啊,我想回一趟乞丐村,給我的那些老部下弄回來。”
丫丫擺擺手:“不行,前些日子我已經聯繫上邵鑫凱他們了,那邊正在搞土地開發,他們走不了。”
我愣了愣:“這麼快嗎”
“嗯,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狠狠的賺一筆了,到時候就能將公司擴大,也不用求這個求那個了。”
“行,這事先別說了,那裏就當我們的後路了。”
“那肯定的。”丫丫點頭道:“不行的話,回去我高薪應聘兩個人才吧,給鉑叔跟瀟灑哥給你調過來,畢竟自己人用的順手。”
“那你咋辦啊”
“嗨,我們那邊是正經公司,什麼都缺,就不缺人才,你這邊是啥啊,還得是鉑叔跟瀟灑哥他們這些跟你生死與共的這些人來幫你,你乾點啥損事,一個眼神他們就明白,而且有鉑叔幫你操心,你也能少操點心,歲數這麼小,頭髮都有白的了。”丫丫挺心疼的看了眼我的腦袋說道:“我也希望你快點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好娶我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