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於陳杰的損,我這點損算什麼,難不成你真想讓我跟他拎刀拎槍的去幹啊,現在是什麼時代”我指着自己的腦袋說:“是拼智慧的時代,不到萬不得已,沒人願意鋌而走險,刀劍無眼,萬一我t外被砍死,你咋辦”
“我嫁給別人吧,哈哈哈。”丫丫說完自己都笑了。
“我讓你嫁給別人,我讓你嫁給別人。”我直接上手了,去抓她癢癢,我們在車裏就鬧了起來。
“你健洲叔不是回h市了,怎麼又調回來呢”鬧了一會兒丫丫就求饒了。
“不清楚,工作需要吧,聽說是好像在這邊更有發展,上頭有人員變動,具體的我也不怎麼清楚,你知道的那些大人物博弈,像他們那種就只能任由擺佈。”
“哎,即便強如健洲叔這樣的高官,最後也只是聽人擺佈的命。”丫丫莫名的感嘆着。
英雄墓,高速公路上
陳杰牛b閃閃的領着一幫人到位了。
嘩啦啦,車門子打開,瞬間跳下來好幾十人,陳杰指着那臺麪包車:“給我t砸”
人羣如潮水一般涌去,叮咣對着車門一頓砸,一個青年喘着粗氣說:“傑哥,這裏也沒人啊”
“沒人”陳杰愣了下,隨後邁着大步走了過去,往裏一看,果真沒人。
他謹慎的掃了眼四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健洲叔帶着警車過來了。
“全都給我蹲下,抱頭”
這幫警察拿着防爆盾,手持電棍,健洲叔等人站在警車門口,拿着喇叭衝裏面喊道。
“什麼情況”青年懵b了。
“讓你t下聽不着麼。”健洲叔拎着橡膠輥往前走了幾步,衝着他們腦袋咣咣的往下砸。
“這個b陰我們。”陳杰鐵青着臉,捂着被砸疼的腦瓜子蹲在地上。
“有人報警你們黑社會火拼,在場的人全都給我帶回去”張健洲一聲命令,衆人魚貫而入上了警車。
“警官,我們是良好市民怎麼能是黑社會呢”陳杰委屈抱怨。
“良好市民拎砍刀砸人家車廢話什麼,給我上車”
“我這工廠一秒鐘幾十萬,你給我抓進去了,工廠那邊耽誤的錢你報銷”
“你t不說一秒鐘幾百萬呢,有那時間不在工廠賺錢跑這來幹什麼”張健洲對他們這種人自然是沒有好感的,連拽帶踢的讓他們上車。
“呦,警察也動手,當心我告你欺負好市民”
“呵呵,你t出來再說吧。”
陳杰一聽這話,心裏暗道一聲完了,你個死b張耀陽存心坑我。
等都上了警車以後,張健洲給我打來電話:“耀陽,你只有四十八個小時,四十八小時一過,我必須放他們出來了。”
“知道了。”掛了我健洲叔的電話,我又給段宏楠打了過去:“按照我的計劃行動。”
“明白”
兩天後,某個大飯店的包廂內,裏面坐了二十多個工廠的負責人。
這幫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我將這些人叫來做什麼,心裏很是沒底。
我指着飯菜衝他們呵呵一笑:“小酒薄菜,大家都別介意,喫哈,喫哈。”
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大肚腩,他是方便麪工廠的經理,衝我說道:“張總,想必您今天來找我門不是爲了喫飯這麼簡單的吧,有什麼事咱們可以直接說嗎,不然這飯喫的也不踏實。”
“哈哈哈,可以。”
我大笑兩聲,隨後我走到正位那裏抽出一張凳子緩緩的坐了下去:“我想問問各位老闆之前一直跟我們沈家合作好好地,爲什麼忽然冒着風險去了陳杰那邊不用我多說你們也應該知道沈家是靠什麼起來的,我真的很好奇,陳杰給了你們多大好處,讓你們可以心甘情願的去那邊能跟老弟說說嗎”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吭聲的。
也是,這種人沒人願意當這個出頭鳥。
大家的反應也都在我意料之中,我點了顆煙,緩緩的站起身,雙手扶着桌子目光掃過衆人又道:“不瞞你們說,現在站隊還來得及,別說到時候我給陳杰清出去你們在站隊,到時候別老弟翻臉不認人。”
對於我這種威脅的話讓他們感覺挺不爽的,剛剛那個大肚子中年皺眉問我:“都知道沈家一心奔着國外的事業去整,東西南北四條線已經混亂不堪,他們根本無心打理,而陳
傑的出現正是準備想要將這混亂的局面重新規劃整理,我們是生意人,你們江湖上的那些事我們參與不着,就是想本本分分的賺錢,誰想當個好領導,我們自然擁護誰。”
“你一個年輕的小孩能整理成什麼樣,就拿陳杰來說,沈浪大哥不出面,你鬥得過他嗎”
“我要是沒點本事,我舅也不會把我放在這個位置上,陳杰他是地痞流氓出身,他的眼神格局頂天在東南西北四條線,但大家有沒有想過,一旦沈家的生意擴張到國外,到時候給我們這邊帶來的效益會是什麼樣的不說別的,淡淡是市場流通這一塊,也遠比光在國內銷售這一塊來的多吧”頓了頓,我又說:“前陣子我旗下工廠着火這事大家也都聽說了吧,都是做工廠的,肯定把安全放在第一,而我着火的那個工廠不敢說在安全這一塊數第一,肯定也是兢兢業業,就算出事故着火也得是那些老工廠或者新工廠,對嗎可爲什麼偏偏是我的工廠着火呢,因爲這是人爲的,而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他陳杰,試問一個不將人命放在眼裏,競爭使用卑劣手段之人,你們又是怎麼放心跟着他一起做事呢,難道不怕最後被他搞一下子現在我們這邊沒倒呢,他可能會給你們一些甜頭,一旦我們這邊倒了,東南兩條線徹底歸他所有,到時候他將給你們的那點利潤都抽走,你們哭都沒地方哭別告訴我你們要反抗,一把火點了你們工廠,不麻嗎都”
“你怎麼就這麼確定這火是陳杰放的呢”有人追問。
我再次笑了笑,將手裏的菸頭扔地上用腳踩滅:“我這人呢,從來不打沒有腦子的仗,我既然肯說他那肯定就是他了。”
說完,我看了眼李陽:“讓他們把人帶進來。”
片刻後,段宏楠跟絲襪平帶着陳文就進來了。
陳文進來後所有人都愣住了,而陳文則是站在我旁邊不吭。
我指着陳文向衆人問道:“這個人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吧”
衆人點頭:“知道,陳杰的哥哥。”
“是的,陳文你自己說。”
陳文臉色挺難看的,出賣自己弟弟這種事真的挺不堪的,可他沒辦法。
“陳杰爲了讓張耀陽工廠的人沒地方上班,找人點的火,炸了他們的工廠,斷了他的後路。”
“真的假的,他竟然幹了那種喪心病狂的事”
“真的,因爲這個人就是我跟另外一個青年去做的。”陳文咬牙承認了。
全場譁然
就在一天前,段宏楠接到我的電話以後,說了句“明白”後就掛了電話。
“耀陽哥怎麼說”
“按計劃進行”
“我給絲襪平打個電話,一起整。”
“妥了”
下午,陳文坐在辦公室裏呆着沒什麼意思,滿腦子都是百家樂的畫面,一時間手癢的不行,上財務那支了五萬塊錢,揣包裏就去玩了。
受陳杰的影響,陳文呆着沒事也喜歡去賭兩把。
這玩意玩好了,一場下來比他半年工資都多,誘惑力實在太大。
可陳文不知道是點子背還是昨晚和大姨媽沒走完的小姐在一起了,點子特別背,壓啥啥不中,五萬塊錢沒有幾把牌就給輸沒了。
心裏挺t火的他尋思上樓在找個小姐竄竄點子,這是所有賭客的潛規則之一。
一旦輸錢以後,他們從來不找任何原因,就以爲是運氣不好,找個小姐竄竄殼一下竄竄運氣。
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小姑娘,二十三歲主動走到陳文面前:“大哥,玩一下啊”
陳文瞅了眼這姑娘長得也挺好看,身材也好,活肯定更沒問你了,於是摟着她就去開房了。
一進屋陳文就將她往牀上一扔,怒氣衝衝的收拾她,將賭桌上受得氣全都撒在她身上了。
可就當他激戰的正嗨的時候,段宏楠,絲襪平,李陽等人咔嚓一下打開門,進屋就是一頓狂拍照
“你們t麼意思怎麼來的”陳文見到段宏楠本能的就有點哆嗦。
“哥,他強見我”牀上的姑娘一把撲進段宏楠懷裏,嗷嗷一頓哭。
“我t見你”陳文愣住了。
“照片都拍了,人證物證都在你還不承認報警,判死他個b養的。”
陳文瞬間明白了,這是在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