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都是她沒有第一次的畫面，於是我將她推開。
“別說話，吻我。”她重新將我摁在沙發上，我欲掙脫，她顯得有些生氣：“你是不想我，還是不愛我。”
“想你也愛你，但我有個問題必須問你。”
“現在這感覺正好呢，你不覺得很掃興麼。”
我坐了起來，離開得有一米遠的位置，低頭點了煙，緩緩吐道：“我聽說，你之前有過男朋友。”
這話我問的很委婉，沒好意思直接問她第一次是不是給吧別人了，如果她承認之前有男朋友了，那就不沒有第一次了唄，答案就會很明顯。
“就這個問題？”
“昂，你必須誠實的告訴我，我不想我們之間有任何欺騙！”
“你聽誰說的？”她這個問題問的我心涼半截，是不是就意味着，她默認了？
“你別管誰說的，那就是真的了？”我面色冷了下來，靜等她的回答，下一刻她的回答讓我心裏一陣難過。
“昂，有男朋友啊。”
“……”我沒在說話，起身就往出走。
“聽我把話說完啊，我的男朋友就是你啊。”她拉着我，感到有些好笑。
“我是說在我之前。”送了口氣，原來他剛剛只是在開玩笑。
“在你之前？誰啊。”
“我在問你，你咋還反過來問我呢。”
方柔也迷糊了：“問題是我之前沒有男朋友啊，就你一個。”
我一聽興奮了，露出笑容：“真的？你沒騙我。”
方柔舉起三根手指頭：“我要是騙你都是狗的。”
見她如此認真，我真的相信了，原來都是那些人造的謠，哈哈哈。
我將方柔抱在腿上，不停的親她手背稀罕她。
她問我：“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了。”
我如實說：“聽他們說你沒有第一次了，嚇死我了，我差點就上了他們的當了。”
方柔眼神微閃，特來氣的說：“誰tm那麼能造謠啊。”
我把鍋甩給項頂：“就初二內個項頂唄，前幾天我倆還幹了一仗。”
“打贏沒啊？那小子說話就跟放屁似的，不能聽，他想跟我處對象，我沒叼她。”
“我滴小柔柔真好，來嘴一個，讓我在感受感受初戀的味道。”
“你說親就親，拿我當啥了，不讓！”接着方柔小心翼翼的問我：“你很在乎女孩子第一次嗎？如果說，我說假如，我要是沒有第一次了，你會怎麼樣？”
“肯定跟你分手，我受不了與別人分享一個你。”
“那如果說之前是因爲沒遇到你呢，才遇到一個人渣呢？”
我臉色又冷下來了，心臟突突的直跳：“這
麼說你還是有過男朋友。”
“有個屁啦，我纔多大，我就是說假如。”
“哦，那肯定不能要你。”
“不是膜的事，好吧。”
“那你說，咱倆要是上牀了，以後分手了，我遇見下一個男朋友了，因爲我把第一次給了你，我就沒資格幸福了是嗎？你們男人怎麼這麼不講理。”方柔顯得挺氣憤。
“非也，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很在乎第一次，也並不是所有男人跟你處對象都爲了上牀，我就可以在結婚之前不碰你，等到洞房花燭夜那天在碰你。”
“你真的是好男孩呢。”她的話幾乎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完了還掐着我的臉蛋，拽的我這個疼。
這個寒假過得特別快，轉眼年關將至，我爸也從山西煤礦那邊回來了，整個人比之前又瘦了一大圈，給我媽心疼的呦，變得法的給他做好喫的，說啥要給養的胖胖的。
我爸嘚瑟的從包裏拿出厚厚一疊錢給我媽：“那邊沒少掙錢，有幾單生意的錢暫時還沒要回來，但這些也足夠咱們生活一陣子了，你該跟孩子置辦置辦新衣服就去置辦，我就不置辦了，穿以前的就行。”
我媽笑了笑：“也沒打算給你置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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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呵呵的笑了，給我媽夾了一口菜。
“過年咱們是沒辦法去上海了，你爸跟我爸的意思就是咱們一家人在家聚一下子，我想等到初五，我跟趙心褲衩子劉鵬他們去上海，跟趙心聚聚。”
“也行，但是咱們這麼多人去真的好嗎？人家趙心在那邊也挺忙的，聽說現在混得不錯，這五年，你們跟他好像聯繫的少了吧，感情還能像以前那樣麼。”
我爸很確定的說：“有的感情一輩子不聯繫，等突然有一天聯繫上的時候，依舊那麼好，你信不信。”
我媽搖頭：“我不信，人都在隨着社會的改變而改變，你現在也變得跟以前不太一樣，現在的你更有責任心了，趙心也是一樣，他現在越混越好，你們幾個越混越不咋滴，也就劉鵬還混的挺好，他之所以還跟你們在一起玩，是因爲你們幾個在一個城市，但趙心就說不準了，聽說趙心現在外面養人了，跟陳藝鬧離婚呢。”
“你聽誰說的？”我爸臉色一變，猛然擡起頭，這樣子瞬間就給我嚇到了，剛剛還喜笑顏開的，這說變臉就變臉，比遲小婭變得還快，誒？我怎麼又想起她來了，也不知道這時候她在幹嘛？上網？跳舞機？亦或者睡懶覺？等會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當然，這次考試考得不怎麼地，電話沒混到不說，差點還挨頓揍，哎，不提也罷。
“你看陳藝這條朋友圈發的，一個人也挺好，那意思就是吵架了唄，我也沒問她。”
“拿來，我問問。”
“你問啥啊，人家要是真有心找你，早就跟你說了。”
“如果趙心真敢做對不起陳藝的事，我得幹他。”
“切，你能打過你大哥襖？可能也是我多想了吧，趙心也不是那樣的人。”我媽把手機揣回兜裏，又給爸甄了半杯白酒：“你兒子考試成績出來了，你不聽聽你家高材生給你考了多少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