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句話讓我有點傷,導致於以前就追過她的那些人紛紛看到了希望,而她也是隔三差五就換了一幫男孩在一起玩,堅決不跟我們玩了。
一個女人在翻臉後,變化是極其大的。
相比我的難過,我的鬱鬱寡歡,她好像活的挺開心,也許,離開我她纔會過得開心吧,她本該就是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天后,好多人追她,圍繞她,她才應該開心纔對。
我什麼都沒說,心情低落的一言不發着。
晚上放了學,按照慣例他們都是要去我家喫飯的。
我,陳輝,王卓,鐘不傳,陳業興,以及遲小婭六個人說說笑笑的往我家走,我媽早就準備了大盆飯等我們回來。
一進屋,鐘不傳便搓了搓手:“咱媽做的啥好喫的呀,餓死了。”
王卓從貨架子上拿了幾瓶飲料,依次放在桌子上:“咱媽做飯就是香!”
陳輝負責拿凳子:“不是,鐘不傳,你家距離這裏好像也就十分鐘的路程都不到吧,不回家喫,跑這來混什麼?”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啥叫混,我給了錢的。”
“家裏有飯不喫,跑這來喫飯,你有考慮過你媽媽的感受嗎?”
“樂意!”鐘不傳衝我媽嘿嘿一笑:“誰叫咱媽做飯那麼好喫呢。”
“就你能貧,喫飯吧都,喫完飯還得去上自習。”我媽端了盆湯出來,問道:“有喝的嗎?”
“媽,我喝!”遲小婭將手舉的老高:“我不喝飲料,老喝不好。”
“對,老喝影響發育。”陳業興咧嘴說道。
“哈哈。”幾個人爆笑,氣氛挺好的。
我也跟着笑了笑,不過興趣不太,其實我很努力的想要提升自己的情緒,奈何就是高興不起來,看着一桌子的飯菜,卻依然沒啥胃口。
在東北,無論男人女人,挺常見的一種坐姿就是盤腿而坐,尤其喫飯的時候,不是翹着二郎腿,就是將腳盤着,那樣得勁。
遲小婭就是這種人典型的例子之一,她喫飯一點淑女形象都沒有,要麼就是一個人踩在凳子上,要麼就是將一條腿盤在我旁邊,佔據我大半個空間。
我不耐煩的把楞她一下:“腿拿開,礙事不?”
我讓她給我擠的屁股都快沒位置坐了。
“哎呀,我這樣得勁。”她再次將腿盤了回來,弄得我這個無奈。
“關鍵是我不得勁。”
“誰管你得不得勁。”
我粗暴的將她腿從凳子上推了下去,皺着眉頭挺煩的,要不是她,陽哥也不能跟秦子晴分手,最近對她的態度不太善友,她也感覺到了,但這貨臉皮超厚,一點不在意。
她將腿再一次拿了上來,筷子一撩,恨恨地看着我。
我也沒貫徹她,又將她腿給挪開了,然後她使用了殺招:“媽,你看張耀陽啊,欺負我!”
p最新Q(章}節上酷/}匠網
這句
話果然好使,我媽說:“兒子你幹什麼玩意呢,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那腿放你凳子上就放被,也不耽誤你喫飯。”
“昂,喫的香。”
“看,媽都說喫的香了,我問你們,香不。”有了我媽給她撐腰,她更是趾高氣昂,問着那羣看熱鬧的喫瓜羣衆:“你們覺得香不?”
“香,必須香。”
“丫爺,來,你把腳放我凳子上,我都覺得是榮幸。”
“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誒。”
這幾個盲流子,不,太監,絕對的太監,不停的響應遲小婭,我都鬱悶死了,行,你不說喫的香麼,那我也不犟嘴了,很乾脆的也將腳搭在遲小婭的凳子上,完了一臉挑釁的看着她。
“給我拿下去!”
“你拿我就拿!”
“不拿是吧。”遲小婭突然間站了起來,然後一屁股坐我腿上了,嘴裏來了一句“坐死你。”
我這一看喫虧啊,但身爲男人這種時候絕對不能退縮,她這麼坐我腿上其實也挺咯屁股的,我就不信她真的得勁。
“坐我認了,但你放屁,就不好了,我明顯感覺震動了一下!”
“蹦死你,兔崽子!”遲小婭毫不客氣的照着我腦瓜子就是一耳雷子。
“媽,她打我。”
“打的好。”我媽說:“這小子他爸出國以後,在家簡直要反天,一天還沒人管你了呢,丫丫,使勁給我揍他,媽給你撐腰。”
“穩妥。”
看着她倆同氣連枝,我還能說什麼呢,憋着唄。
我第一個喫完飯,便回到自己的屋子準備睡一會兒,偶爾就聽到她們在那商量,是不是可以把平房改成住宿生,多收一點人進來,那樣就可以多賺一些錢。
我媽給否定了,她說住你們幾個孩子就可以了,人多也忙不過來,就這樣挺好。
於是她們幾個商量片刻,便統一給家裏打電話,以後就在我家的平房住了,除了必要的伙食費以外,會額外加點住宿費,這樣一來,他們幾個可是老瀟灑了,經常半夜出去通宵,更加的肆無忌憚。
我們一幫男的,在我爸媽那屋睡炕,遲小婭在我臥室睡牀。
這天晚上,他們吵吵出去包宿,而我沒啥心情就沒去,躲在被窩裏看小說,遲小婭不一會兒過來了:“來我屋一趟。”
說完,也沒等我回答,又回她屋子裏去了,嚯,給她牛逼的,好像說啥我就得聽是的,憑啥。
“廢話哪那麼多,過來坐。”遲小婭已經鑽回她的被窩,拍了拍牀沿。
“有話直接說。”我挺不客氣的說了一句,隨即叼上一根菸,歪着個腦袋給點燃了。
“你倆真分手了襖?”遲小婭好奇的問道,嘴角掛着淺淺笑意。
“拜你所賜,分了。”
“我早就猜到了你倆得分手你信不信?”
“你故意的?”我瞬間不樂意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她故意用她媽媽回來的理由纏着我,然後領我去開房,最後讓秦子晴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