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滿分甜妻十九歲 >第295章 回不去了
    第295章回不去了

    司清郡的心裏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卻還是不死心的去浴室看了看,確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之後,他有點慌亂了。

    將手裏的東西隨手丟在牀上,快步下樓質問榕姨:“她人呢”

    榕姨一臉爲難,然後只是替白筱月說:“先生,你就放了小姐吧”

    得到了確切的消息之後,司清郡更加的不理智了,立馬就從褲兜裏摸出手機,派人去找白筱月。

    榕姨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祈禱白筱月不要被抓回來。

    司清郡沒有責罵什麼,打完電話就抱着螢螢走上樓。

    看着白筱月的房間,裏面的什麼東西都還在,就連書桌上都還有她畫了一半的圖紙,鉛筆還在一旁放着,就好像她只是暫時走開了。

    屋子裏屬於她的一切,都沒有變,而她卻已經離開了。

    司清郡沒期待過她會一直留下來,只是沒想到她會離開得這麼突然,毫無徵兆,讓他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螢螢爬在牀上,抓着白筱月的衣服要往嘴裏塞,司清郡才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溫柔的把衣服拿開,然後將螢螢抱在懷裏。

    螢螢長得很像她,尤被其是那雙眼,這會睜得大大的看着他,嘴裏說着他聽不懂的咿咿呀呀。

    他該釋然的啊,她已經留下了這麼好的禮物給他,反正他也知道她的心根本不在這裏,也知道,不管兩個人在一起呆多久,她也不可能愛上他。

    而他的愛,也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甚至有點病態的偏執。

    闔眸深吸了一口氣,又拿出了電話撥通,淡淡的對那頭說:“不用找了。”

    她要離開的事他不是一直都知道嗎並且不是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嗎

    再找回來又能怎樣他該試着去接受這一切了,這樣彼此折磨的生活,他也厭了。

    抱着孩子走下樓,找到榕姨說:“你今晚收拾一下回去吧,錢我會打你卡里,以後不用再來工作了。”

    榕姨並沒詫異,只是順應的點頭:“好。”

    丟了這份工作換來一個孩子的幸福,她並不後悔。

    白筱月在車上一直沒敢睡着,特別怕自己醒來又回到了那個屋子。

    看着車窗外漆黑的天,她的目光有些空洞。

    心情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忐忑,只是有些茫然無措罷了。

    車在夜裏九點多抵達了熟悉的城市,看着周圍熟悉的景象,心裏還是有些感慨的。

    她一直埋着頭沒敢到處張望,說不定司清郡已經在這邊安排了人,走出車站的時候她都還有些緊張,也沒敢打車,一個走路到了以前住的地方。

    擡頭望着這棟熟悉的樓,她的腳步有些畏懼。

    自己一個已死的人,再出現去打擾他們的生活,合適嗎

    夜晚的風很冷,奔波了一天她也確實累了,或許是這四年來帶給她的絕望和折磨,讓她此刻覺得這個熟悉的地方異常的溫暖,讓她不自覺的想要去靠攏。

    擡腳走進院子裏,周圍的景象熟悉又陌生,遠遠的看着房屋裏亮着的燈,她在門外立了好久才摁響了門鈴。

    這樣的自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或許有些狼狽,但是這裏好像是唯一能讓她覺得溫暖的地方。

    然而當看到從屋裏走出來的陌生女人時,她才愣住了。

    “你是哪位”女人看着她,眼神有些嫌棄,大概是覺得她太髒了吧。

    白筱月顫着聲音問她:“請問以前住在這裏的季先生和王女士去哪裏了”

    “他們早搬家了,好像是兒子留學,一家人全部遷走了,好幾年了,你找他們做什麼啊”

    白筱月鼻尖一酸,身子不由往後退了一步,盡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說:“沒事打擾了。”

    女人看着她的背影嘀咕了幾句什麼,白筱月沒聽清,也沒心情去聽。

    她並不怪他們,比較他們都不知道她還活着。

    弟弟考上好的大學了,現在一家人過得很好,她就該滿足了。

    反正她也沒辦法回去跟他們一起生活,那乾脆就不去打擾他們的平靜吧。

    一個人茫然的走在街上,曾經那麼想回來,現在回來了卻又覺得這裏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夜晚特別的冷,她的身上只穿着榕姨給的薄紗,這會整個人都忍不住的顫抖着。

    繁華的街上人來人往,沒有人注意她,只以爲她是流浪人吧。

    城市隨着時間變化了不少,但是卻還能找到過往的痕跡,這些地方她跟司清越都來過,那些記憶還鮮活在她的腦海裏,卻也不過

    是物是人非。

    她還能去哪一個消失四年的人,誰又會知道她的存在,誰又會爲她的回來而感到高興呢

    漫無目的的走着,卻不知不覺到了那個差點裝載她全部幸福的地方當年司清越選的婚房。

    透過鐵柵欄看着裏面漂亮的別墅,這裏的一切都是她和司清越一起佈置的,但是現在卻已經找不到當年的痕跡的。

    鐵柵欄上盤着的花藤不是她當初種的薔薇,當初設計成花園的地方,現在也修成了一個網球場,變化的東西太多太多了,若不是地址熟悉,她恐怕已經認不出來了。

    他把房子賣了嗎

    站在柵欄邊,像個小偷一樣,輕輕的扒開柵欄上遮擋視線的葉子,看着裏面的場景。

    裏面傳來了女人說話的聲音:“小智,走過來,到媽媽這邊來。”

    白筱月也透過外面清晰的看到一個女孩蹲在草地上,正教着孩子學走路,孩子看上去大概跟螢螢一般大吧。

    她還只以爲是司清越將房子轉手賣了,卻沒想到接下來就看見他從屋子裏走到了草地上,手裏拿着一件外套給那個女孩披上,然後溫柔的訓斥說:“晚上冷也不知道多穿一點。”

    白筱月的視線不知道爲什麼就模糊了,原來他結婚了啊。

    在這個世界上她已經是個死人了,她居然還奢望着曾經在乎的人還都在等她回來。

    他們都沒有錯,包括司清越,她並不質疑他當初是不是真的愛着她,因爲在司清越的世界裏,她已經死了,他或許也悲傷過,但也重新找到了幸福。

    明明是值得高興的事,白筱月卻是忍不住淚流滿面。

    沒再多停留,收起視線失魂落魄的繼續往前走。

    邊走邊哭,真的像個瘋子一樣。

    甚至有那麼一刻她在心裏質疑,她到底爲什麼回來

    一個人蹲在路邊哭了很久,有人路過,但是沒人理會她。

    哭過之後,獨自擦乾眼淚,像是又振作了起來,繼續往前走。

    反正她也無法留下來,現在這樣的局面她該欣慰纔對,所有人都過得很好,那麼她也能安安心心的離開。

    找一座陌生的城市,躲着司清郡的追捕,安安靜靜的渡過餘生。

    深夜的街道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顯得有點冷清淒涼。

    肚子有些餓了,但是飯店基本都關門了。

    她身上的錢也不多了,沒有任何證件她也沒辦法走的太遠,只能等明天,到汽車站隨便買一張車票吧,能走到哪就算哪。

    就在車站旁邊找了個角落坐下,牆壁能勉強遮擋寒風,卻還是無法讓她覺得溫暖。

    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縮着,閉着眼睛想要睡覺,卻是眼淚不停的流,溫熱的流水也落下就被風變得冰涼,然後很快在臉上乾涸,又重新淌溼

    “誒,那邊是不是有個妞”一個滿是醉意的男聲在夜裏響起,這會的寂靜之下顯得格外的清晰,也傳入了白筱月的耳裏,讓她的神經立馬就緊繃了起來。

    “什麼妞了一老太太”

    “不對,我看着可清楚了,是妞,走過去瞧瞧。”

    濃濃的酒味伴隨着兩人的靠近越發的清晰起來,白筱月恐慌的看着那兩個醉鬼,拖着無力的身子站起身,那兩個人的笑容卻更加的肆意了。

    “怎麼樣我說是妞吧身材還挺好。”

    說着那個人就朝着白筱月靠近,她沒有地方跑,她爲了避風,找了一個死角。

    退到了牆腳,以隻手一把將她拽了過來,手就拎着她的領口,蠻橫的說:“跑什麼跑老子玩玩你怎麼了”

    “不嫌你髒就是看得起你你還跑我看你這樣也沒男人剛上,也飢渴得夠久了是不是爺今天就讓你好好爽爽。”

    “放開我”白筱月無力的抵抗着,只是聽見了一聲衣服破碎的聲音,風打在肌膚上越發的冰冷,立馬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兩個人都喝醉了,酒氣很難聞,步伐也有點蹣跚,白筱月推了一把,撕衣服的那人就一屁股倒在了地上,嘴裏罵罵咧咧的撫着牆站起身,對他旁邊的那個男人說:“愣着做什麼一起上,這女人玩死了也沒管,還敢推老子,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白筱月跑不了,被兩個人摔在了地上,重重的身子帶着一股汗臭味和難聞的酒味壓在她的身上,那種感覺比司清郡還要糟糕。

    衣服被扯得粉碎,她用手護着自己最後的一層防線,滿是汗漬的手在她的伸手捏着、摸着

    只有濃濃的噁心感。

    “救命”她虛弱的求救着,男人不滿的她的叫喊,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她的臉上:“再喊再喊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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