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滿分甜妻十九歲 >第95章 抵死纏綿
    第95章抵死纏綿

    司越也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用那種似是哀求卻又不是哀求的眼神靜靜地看着溫良。

    溫良被司越這個眼神看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心一橫,眼一閉,腳一跺,小臉脹得通紅,聲音細如蚊蚋一般的小聲說道。

    “司越,就一次,就,就只能這一次!你以後要是再敢提出這種要求,我就,我就……”溫良咬了咬牙。“我可就要打你了!”

    這個小女人居然敢說要跟自己動手?她自己那點兒小力氣,自己沒有數嗎?恐怕那小拳頭砸在身上,力道跟撓癢癢也差不了多少吧。

    她要是真不嫌自己手疼的話,那就讓她打好了。

    想到這兒,司越面上含着些笑意,輕輕點了點頭。

    “你答應我了啊,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要是再反悔的話,我可真的會打你的。”溫良脹紅着臉,見司越又點了點頭,這才橫下心低頭含了一口水,坐到了司越的身邊。

    司越也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嗓子太乾渴說不出話來,就那麼笑意盈盈的看着溫良。

    “不許笑!”溫良小小的喊了一句,話說出口之後才發現全是嗚嗚的聲音————-她嘴裏含着水,怎麼可能說得出話來?

    看見司越臉上的笑容幾乎都有些賊兮兮的了,溫良惱羞成怒,乾脆伸出手來扒着司越的嘴角就往下扯,扯得司越的一張臉都有些變形了之後,溫良這才氣鼓鼓地放開手,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司越。

    不行,還是親不下去啊……

    溫良十分爲難,見司越臉上的笑意更盛,溫良乾脆伸出一隻手擋住了司越的眼睛,自己也閉上眼,心下一橫,吻了上去。

    或許是因爲之前受了傷失血過多,司越的嘴脣顯得有些冷,又因爲太久沒有喝水,嘴脣的表面顯得毛糙糙的,那些支楞起來的死皮刮擦得溫良的嘴脣有些癢。

    但是隻是這樣雙脣相接的話,司越要怎麼才能把水喝過去?

    溫良還正在疑惑着,司越終於動了。

    司越的舌頭緩慢而堅定地分開了溫良的嘴脣之後,就試圖撬開她緊咬的牙關,生怕嘴裏的水會因此漏到牀上去的溫良當然不肯就這樣遂司越的意,緊緊的咬着牙,不肯鬆口。

    但是耐不住司越的舌頭實在是太靈活,溫良只是一個失神,就被司越突破了自己的防線。

    “唔!”溫良瞪大了眼睛,以爲水就要漏出去的時候卻感覺到一陣輕柔的吸力從司越那裏傳來,不過瞬息間的功夫,自己嘴裏的水就被吸了個一乾二淨。

    咦,還能這樣的?

    不過水喝完了,就算結束了吧?溫良紅着臉,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卻感覺到一隻大手從她的身後緊緊的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兒,讓她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司越的攻勢終於來了。

    溫良只覺得司越的舌頭彷彿是攻城略地的將領一般,肆意妄爲的在她的口腔裏無法無天的搜刮着,她雖然已經拼盡了全力躲閃,但仍然相形見絀,力有未逮。

    最後終於在角落裏,被司越逮個正着。

    溫良還沒意識到司越要做什麼,就感覺從自己的舌尖傳來了一陣微微的刺痛,下一個瞬間,她的丁香小舌已經被擄掠到了敵方。

    司越的技巧,真的比之前進步很多。

    如果說是在衛生間的第一次強吻,溫良體驗到了只有霸道和粗暴,那麼這一次,溫良已經完全感受到了除了霸道粗暴之外,司越的吻中所蘊含其他東西。

    司越仍是強勢、霸道的,可是他的動作裏卻無處不體現着他的溫柔:他會強硬地吮吸着她的舌尖,直到她的舌尖變得微微刺痛,可是就要在她忍受不住的時候,司越又會放開她,輕柔的舔吮着先前刺痛的地方,讓她感受到他無上的體貼與溫柔。

    而這時候,先前的刺痛居然又會變成一種奇怪的快慰。

    讓溫良忍不住想要再繼續下去……

    一來二去,溫良也不甘心就這樣一直被司越掌控在手中————-憑什麼只能由司越把握着節奏?她也想要司越欲罷不能!

    這樣想着,溫良乾脆變被動爲主動,伸出手來,攬住了司越的脖頸,更深地吻了下去。

    這小東西居然主動起來了?

    司越有那麼一瞬間的驚詫,但是這種送上門的享受,他也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乾脆閉上眼睛,全心全意的讓溫良服務了起來。

    溫良有樣學樣的學着剛剛司越的動作,不過,對比司越,溫良的動作顯然更生澀一些,但是就是這生澀中卻又透着一股清純的魅惑。

    讓人慾罷不能。

    吻得有些累了,溫良正打算鬆開手換個姿勢,手上的指甲卻無意間輕輕劃過了司越的後脖頸,硬生生讓他打了個激靈。

    司越從來沒有跟人說過,包括連溫良都不知道,他的後脖頸、耳垂和後背,是他最敏感的部位。

    兩個多月前的那一夜,司越本是被商場上的競爭對手暗算下了春藥,本來對方是想將另外一個準備好的女大學生送到他的牀上,想用此製造一個關於司越的醜聞,卻沒想到陰錯陽差撞進了當時正在酒店兼職做清潔工的溫良。

    以司越的意志力,就算是被下藥了,他的神智其實也還有一分清明,怪就怪在溫良見了他那副樣子之後實在是太害怕了,嚇得想要退出房間去奪門而逃,卻不小心踩到了放在一邊的拖把,好死不死的直接撲倒在了司越的身上。

    一口還帶着少女體香的溫熱吐息,直接噴在了司越的耳邊。

    也正是因爲這一口吐息,徹底擊潰了司越最後一道防線。

    這要是司越還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已經不記得那天的戰況到底有多麼激烈,只記得他自己醒來的時候,溫良已經不在房間裏了,只剩下了滿地的劣質酒店制服碎片昭示着昨晚的戰況多麼激烈。

    而這次也是一樣。

    儘管司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嗓子的乾渴也並沒有因爲那一口水有所緩解,但是就是因爲這輕輕的一刮,司越發現,自己居然又有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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