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滿分甜妻十九歲 >第164章 喜歡的話就叫我一聲老公
    第164章喜歡的話就叫我一聲老公

    溫良支支吾吾的回答說:“手機不知道怎麼靜音了,沒聽見。”

    司越將信將疑的看她幾眼,又問:“那爲什麼這麼久纔來?別告訴我真迷路了。”

    “沒有,買了點東西。”

    他看着她空無一物的雙手:“東西呢?”

    溫良心虛的別開視線,悶聲說:“吃了。”

    “讓你少喫點垃圾食品,我不管着你了,是不是經常出去偷喫?”

    “沒有,你不是說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嗎?趕緊走吧。”

    司越將走了兩步的她拽回來,瞅着她的小臉問:“出去見誰了?還化妝了。”

    “我就自己閒着無聊,在家裏練練手,怕給忘記了。”

    想着她也做不出什麼來,司越就沒再追問,牽着她走到了事先預定好的餐廳。

    是有些從來都沒有來過的一家,裝飾的風格算不多奢華,秀氣溫馨中滲透着浪漫的氣息。

    鋼琴的曲調悠悠揚揚的從四面八方的喇叭裏傳來,不等有些多欣賞,司越就領着她直接上了二樓,走進了獨立的包間。

    寬敞的落地窗隔斷了屋內屋外,聽不見屋外的吵雜,卻能透過落地窗看到外面的街景,靜謐的環境卻又不單一無聊。

    “幹嘛來這裏喫飯?”

    司越拉開凳子讓她坐下,“就隨便找了個地方,而且你沒來過,帶你來這裏嚐嚐味道。”

    她撅撅嘴說:“你說帶我去一個地方就是這裏啊?”

    司越她對面的位置坐下,淡笑反問:“不然呢?”

    “就喫個飯弄得這麼神神祕祕的。”

    司越只是笑了笑,將菜單遞過去給她:“看看想喫什麼。”

    溫良瞅了瞅菜單,全是西餐,而且價格昂貴。

    隨隨便便一份牛排就是好幾百,反正她自己是不會來這種地方喫飯的,太奢侈。

    她簡單翻看了一下,就將菜單遞給他:“我不知道哪種好喫,你點吧。”

    司越也沒爲難她,依着她的口味點了正餐和一些小喫,飲料是鮮榨的果汁,看她喫得滿足的樣子他也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這些天她總躲着他,喫飯的時候也不怎麼說話,隨便喫一碗飯就回房間,他還一直沒想明白是哪裏惹到這小公主了。

    看着她喫完擦嘴了,司越才說:“我有東西要給你。”

    溫良不解的瞅着他,沒想過會有什麼驚喜,因爲他沒必要在她身上花費什麼心思。

    司越已經在心裏演習了好幾次了,可這會那張在商場上能言善辯的嘴卻變得有些笨拙,只是將戒指盒拿出來,伸手向她:“手拿過來。”

    溫良愣了愣,反而把自己的手縮了縮:“幹嘛?”

    “結婚也這麼長時間了,怎麼能連個戒指都沒有。”

    她聞言,更加把自己的手藏起來了,垂眸不看他,說:“我不要戒指,而且你也沒必要給我買。”

    這種東西,送給顏傾珊更合適吧。

    司越沒想到她會拒絕,還以爲她看到之後會驚喜,會露出小女孩的嬌羞然後戴上戒指,而她卻表現出了明顯的排斥。

    “你要是不喜歡,明天再帶你去重新挑一個。”

    “我不要這些。”

    “這個是祖上傳下來的,不要也收着吧,週末回家得戴着。”他臨時想着這麼個理由,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順理成章的接受。

    看她愣着不動,他眼神一橫:“手拿過來!”

    “你先放着,週末的時候再給我就行了。”

    “自己收着。”

    溫良看着他從盒子裏取出戒指,要給她戴上的樣子,她想想就覺得很彆扭,只好伸手接過來,沒有戴上,只是將戒指又放回了盒子裏,收進了自己的包包。

    司越暗歎了一聲,準備了一下午,卻沒有預想中的效果,沒能看到她喜笑顏開的模樣心裏還是覺得無法釋然。

    喫完飯並沒有立馬回家,帶着她去江邊走了走。

    夜色闌珊,本是很迷人的夜色,她卻是無心欣賞的樣子,跟在他的後頭,一言不發。

    司越回頭看着她,瞧見她的視線根本就不在大江兩岸的風景上,而是低頭看着自己的腳丫,像是對周圍的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怎麼不開心?”

    他突然的體溫讓溫良懵了懵,擡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看着自己,立馬又低下了頭,踢了踢腳下的沙,悶悶的回答說:“沒有。”

    “我還不瞭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沒。”

    她在意的事,他卻還不自知

    。

    那天從醫院回來之後他也沒有一句解釋,她倒是希望他老老實實告訴她,他是去醫院陪顏傾珊了,也不想他用“有事”來敷衍她。

    雖然她沒有資格去要求這些,但心裏至少不會這麼堵。

    司越能感覺到她心裏確實有事,而且好像還和他有關,而她什麼也不願意說,他也無法對症下藥。

    看着夜間風大起來了,怕她感冒着涼,才帶着她回來家。

    他本來還想借着晚上的時間和她一起彈彈琴,氣氛融洽的話可以談談心,而她卻還是老樣子,不太願意和他單獨相處,說自己有些累了,徑直就上了樓。

    獨留司越一個人站在客廳,找不到願意也不知該怎麼應對。

    思慮了一會,拿着鑰匙打開了她的房門。

    她並沒有睡覺,躺在牀上玩手機,屏幕的熒光將她的小臉照亮,分外的白皙。

    “你進來幹嘛?”她立馬從牀上坐起來,滿是怨念的看着他。

    司越沒有開燈,房門重新關上,從走廊上照過來的亮光也消失變成了黑暗。

    他一眼不發的走到牀邊,大剌剌的坐下,直接問她:“爲什麼躲我?”

    溫良往一邊退了退,別開視線嘟噥說:“我幹嘛要躲你?”

    她側着身子對着他,嘴上否認着,行動上卻明顯的避着他。

    司越坐在牀邊目不轉睛的看着她,沉默幾許,她扭過頭來,伸手就開始推他:“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手腕卻被他順勢抓住,下一秒他就貼了上來,從背後抱住了她,雙手將她整個上半身禁錮在臂彎裏,下巴擱在她的肩頭篤定的說:“你在生我的氣。”

    溫良掙了掙手,偏着頭躲着他打在她臉側的呼吸:“我爲什麼要生你的氣,你鬆開我!”

    司越反而把手臂收緊了,緊緊的黏着她,抱着她軟軟的小身子,鼻尖在她頸間嗅了嗅,深深的聞着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

    腦子裏也隱隱浮現出了那晚的美好,雖然他被人下了藥,可他還能記得那晚上極致的感覺,就是懷裏這副身子帶給她的暢快。

    單是這樣抱着她,下腹就一陣炙熱襲來。

    “司越!”她吼了他一聲,然而除了說話大點聲,根本沒有力氣掙脫他的雙手。

    “小良。”他低低的聲音喚着她的名字,在這夜色裏顯得格外的蠱惑。

    然而他只是叫了一聲她的名,不再有下文,這樣異常的他讓溫良有些疑惑。

    累了也放棄了掙扎,只是由他抱着。

    他在人前都是一副無堅不摧的形象,這會的他卻像是一個需要人憐愛的孩子。

    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因爲她這幾天不理他嗎?

    這樣的想法溫良自己都覺得荒唐,他怎麼會因爲她的言行舉止而發生情緒上的變化呢?而且她這樣都好多天了,前幾天他都若無其事的,現在突然這樣絕非是因爲她。

    或許是工作上的不順心,又或許是因爲顏傾珊的事情煩心。

    “叫我一聲老公。”他突然在她的耳邊命令道。

    溫良擰着眉,說他:“司越,你晚上就喝了一杯紅酒就醉了嗎?”

    “我沒醉。”

    “那你發什麼神經?!”

    “那你爲什麼躲我?”

    “我說了我沒有!”

    他稍微鬆開了她,冷笑一聲:“沒有?你算算我們這幾天見面的時間加起來有幾個小時!”

    溫良聽了就覺得委屈了,忙得沒時間會來的人是他,這會嫌他們見面時間少的人也是他,是因爲顏傾珊去出外景了,他覺得無聊了才這樣質問他嗎?真是可笑。

    “你忙你的工作,我養我的胎,你就得要別人滿足你的要求嗎?你什麼時候在乎過別人的感受?你想見我的時候我就得出現在你面前,不想見的時候我就在家乖乖等你?”

    聽着她語氣裏的怒意和嘲諷,司越徹底鬆開了她,心裏也有了一絲頓悟。

    他以爲自己的安排都是爲了她好,規定她一日三餐喫什麼,工作之餘自己都捨不得休息,而是想着帶她去什麼地方散散心,而他的這些行爲在她的眼裏就是不顧她的感受嗎?

    他認爲的愛,或許對她來說就是強加的痛苦吧。

    他沒有愛過那個女人,只以爲把最好的給她就是愛,對她來說是負擔嗎?

    “跟着我很痛苦嗎?”屋子裏靜默了好一會,他低啞着聲音問道。

    溫良鼻尖一算,背對着他悶悶地“嗯”了一聲,明明是簡潔的一個單音,卻讓她的心裏好難受。

    聽見他離開的聲音,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她的眼淚就開始肆意,心裏告訴着自己不能哭,可卻抑制不住情緒,胡亂的擦着眼淚,模糊不清的視線看着房門,倒下身子將自己懵在被子裏,心亂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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