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黃衣女子不禁覺得,對方就是慫了。心底鄙夷,臉上也不禁泛出得意的風采。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你不就是看上太子了麼?只是太子看都不會看你一眼。真好笑,太子也是你可以肖想的麼?”
蘇七月不是衛語嫣,自然不會對宇文浩有什麼心思,只是這話在黃衣女子口中說出來,蘇七月就不禁想起那一日那所謂的太子暗算自己的事。
心中不由得惱怒起來,眼神也漸漸的冷了。
黃衣女子似被蘇七月的眼神嚇到了,不甘的撇了撇嘴,低聲道:“賤人還矯情。”
衛蘭兒向來與蘇七月不對盤,見對方被那麼多人排斥,心中也笑了。
鋸傲的看着蘇七月,衛蘭兒掐着腰,大聲道:“你還不快把偷來的請柬交出來。”
這話,這神態,還有這自信。如果不是蘇七月知道這請柬的來歷,她都要以爲衛蘭兒說的話就是真的了。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不然你一個廢物還可以拿到好的請柬麼?”
衛蘭兒說完,立即用她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蘇七月,像是要拿出一點壓根不存在的氣勢壓倒她一般。
蘇七月沒有立刻,回答,只似笑非笑的說道:“我記得,請柬都有寫明早吧?”
衛蘭兒聞言一噎,隨即臉色漲紅,確實,請柬都會寫邀請人與被邀請人的名字,還有地點。
由於這麼要求別人給自己東西的行爲慣了,衛蘭兒也沒有聰明的去想一想。
衆人見衛蘭兒這面紅耳赤的模樣,哪裏還有不明白的,暗暗鄙夷了幾百遍,都細細討論起衛蘭兒來。
當然,討論的內容可不是什麼好內容了。
一時間,這典論的轉換速度之快,讓衛蘭兒難堪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一條裂縫鑽進去。
而蘇七月,也聰明的沒有去攤開請柬來證明自己。
因爲她知道,一但攤開,請柬裏面,被邀請人那寫的就不是她的名字了,而是君以墨。
不是爲了虛榮心,但是,看君以墨當時那模樣,也是會來的吧?
抱着這個念頭,蘇七月踏進了府門。
兩個護衛並沒有查看蘇七月的請柬,畢竟,在他們看來,方纔鬧的大,自然不會有誤。
於是,蘇七月就這麼渾水摸魚的進了來。
“等一等!”正在蘇七月要進去之刻,衛蘭兒忽然開口,道:“守衛大哥,難道她不需要檢查麼?”
說完,衛蘭兒不善的目光就落在了蘇七月身上。
就這麼讓這個小賤人進去,她不甘心啊!
不行,她得好好想想該怎麼辦。
而蘇七月聽言,皺了眉,但是很快就舒展了開來。
臉上依舊不帶任何表情,彷彿方纔那一幕只是錯覺。
那兩個護衛見蘇七月這模樣,也知道對方肯定是有依靠。
於是倆人臉上都略有爲難之色,其中一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