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她只有韓親王府這一個後臺可以靠着了,不然公然讓人給趕了出去。且不說自己臉上無光,就是她父王,也得讓人取笑。
只是,韓玉茹卻沒有去想,一開始,掌櫃既然都已經選擇了立場,哪裏還會因爲韓玉茹一席話而改變初衷?
果不其然,就見掌櫃冷笑一聲,道:“拖走!”
“你們敢!”韓玉茹死命掙扎,但是由於力量懸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兩名護衛架着自己然後一把丟出大門。
當下巴磕在地板上那一刻的疼痛,直叫韓玉茹哭了出來。
不過韓玉茹認爲自己都被丟出來了,衛蓮兒起碼也會落的一個一樣的下場。畢竟她跟衛蓮兒那個身份低下的庶女是一起進去的。
想起衛蓮兒,韓玉茹又忍不住忍住疼痛去撇了撇嘴,心中極其不屑。
若不是爲了進入帝國學院,誰稀罕整日裏跟她一個庶女呆在一塊?簡直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韓玉茹心道。
……
與此同時,客棧內,衛蓮兒雖然不知道韓玉茹的心理想法,卻早就知道冥天會場的厲害之處,自然不會傻的去得罪人家,也不會蠢的在同伴招惹人家之後在人家面前晃。
是的,衛蓮兒很早就知道冥天會場非常厲害。
至於她不願意提醒韓玉茹這事,也只是因爲衛蓮兒非常討厭那個女人而已。
韓玉茹也不知道,衛蓮兒早就煩透她了。只是在衛蓮兒看來,爲了形象不好打發走人家,何況她父親還是韓親王。
整日裏嫡女嫡女掛嘴邊,整的她有多厲害似的。
呵!找自己幫忙給她在進帝國學院的測試上作弊,還好意思拽給自己看。真以爲她是誰?
衛蓮兒想罷,眼底閃過陰霾,隨即退了幾步,悄悄的離開了冥天會場,又一邊數落着韓玉茹的不是。
而現場,在韓玉茹這個大頭(方言,指有分量,身份的人)走了以後,其餘的人也不敢繼續呆着。他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跟韓玉茹相比,人家連親王府都不怕,哪裏會怕他們?
所以,不過一兩下,正一條街都空了。
“躲得倒是很快。”蘇七月看着空蕩蕩的大街,淡淡開口。
聽了這話,掌櫃也拍拍自己的胸口,自豪道:“那是!”
誰敢觸冥天會場的黴頭?這半句話掌櫃並沒有說出來。但是眉目裏都傳達着這個意思。
只是蘇七月卻沒有再次開口,只單單的看着遠處的競賽場,不知在思考什麼。
“如果姑娘是來看比賽的,儘管看着就好,估計也快開始了。”沉默了會,掌櫃忽然開口。
“噢?”蘇七月挑眉,“什麼時候?”
蘇七月倒是真的想快一些,完事後早些解毒,早些還債。
“大約下午就是要正式開始比試招生了。”
“下午?那麼久?”
“噫!”掌櫃感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