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香冷笑一聲。

    沒有偷?

    這是不可能的,把銀子放在她身上的人,是自己安排的,不可能沒有。

    “她不可能沒有偷。”柳寒香信誓旦旦的說道,那人可是孃親自安排的,身手都是很厲害的,辦完事情她就會直接離開,連人都找不到,李元香只能認栽。

    顧朝顏算是明白了。

    就不知道這個叫李元香的怎麼得罪了這兩人,要這麼算計她。

    “這位小姐你怎麼認定就是她偷了的?你連贓物都沒有搜到?難不成是你放在她身上的?”顧朝顏淡淡的問道。

    “你...”柳寒香指着顧朝顏:“你不要胡說!”

    顧朝顏看着圍着的這一片人。

    聲音平靜的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若是在外,應當按照聖冥國的律法,報官查辦。如今我們在聖德學院,便要聖德學院的老師出來,主持公道。看看李元香到底有沒有偷這位小姐的東西。”

    “.....“

    “若是在聖德學院遇到不管什麼事情,便直接動用私刑。像這位小姐這樣,仗着自己有點身份,便隨意的栽贓別人偷她銀子,還讓人直接搜身侮辱人。那麼日後豈不是,誰身份高誰就有道理?”顧朝顏淡淡的說道。

    圍觀的人,原都是想要看個熱鬧的。

    聽到顧朝顏的話卻是心理一驚。

    她們都是有些身份的小姐,但是人比人總有比你身份高的,那日後她們遇到比自己身份高的,就只能任由欺辱。

    這樣可是不行的。

    立馬便有人站了出來:“去請聖德學院的老師出來主持公道,偷沒偷,自然見分曉。”

    說着,便有人去請了。

    柳寒香冷笑一聲,她到是不急的,請老師啊,那更好,直接讓老師當面讓李元香不用考。

    事半功倍。

    她都不知道這李元香交的朋友是不是傻的,把人往火坑裏推。

    出了事情。

    聖德學院的老師來的很快。

    是一個有些年紀的老頭子了,皺着眉頭,很是不悅的看着這羣人:“誰偷了銀子?”

    柳寒香指着李元香。

    李元香搖頭:“我沒有。”

    “既然老師在這裏,那你讓你的丫鬟搜吧,要是沒有搜出來,你可要補償李元香的。既然說的是銀子,你就補償銀子吧。”顧朝顏站出來說道,說完看着那個老師:“老師麻煩做個見證就好。”

    這老頭沒什麼耐心處理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便點了點頭。

    柳寒香的丫鬟帶着李元香去屋子裏搜。

    過了好久。

    兩人才從屋子裏出來。

    那柳寒香的丫鬟臉色難看,壓根不敢去看自己的主子,她要是知道搜不出來,怎麼都不會搶着去幹着活了,回去恐怕又要捱打了。

    “怎麼樣,到底搜出來了沒有?”那老師不耐煩的問道。

    “沒...沒有。”丫鬟戰戰兢兢的回答。

    “不可能,明明...”柳寒香後面的話卻是不敢說了,見鬼了?

    李元香自己也鬆了口氣。

    那老師看着柳寒香的目光已經很不悅了,聖德學院以前都是一些願意學東西的人,這些年越來越烏煙瘴氣,總是有這些勾心鬥角的小計謀。對着柳寒香的語氣也就沒那麼好了:“既然沒有,那你趕緊的賠人家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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