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好交代啊,皇上至今沒有立太子,其他的皇子們也虎視眈眈的,咱們這一回容不得出錯,必須要做出一點成績回去!”國師提醒的說道。

    羽桑國的皇帝年事已高,正是最容易易主的時候。

    國師這裏看中的是木易皇子,想要輔助他登基,將來江山易主他還能穩坐國師的位置。況且木易皇子是最沒有心計的一個,這樣的人是最好操控的。

    所以現在的一切事情都是爲了木易皇子考慮。

    這一點,國師倒是真心那麼勸的。

    他們雖然隔着一點距離,不過顧朝顏經過訓練的人,耳朵的靈敏程度比平常人都要來的好,他們的話,幾乎一字不落的全部落入顧朝顏的耳朵裏。

    不過,她依然不動聲色。

    她打算看看這位皇子會怎麼選。

    倘若他們算計自己,那她顧朝顏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自然有對付的辦法。

    木易皇子聽到國師的話,幾乎沒有太多的考慮,便說道:“國師,咱們不能如此。之前咱們來討說法,是因爲以爲他們竊取了咱們的酒配方,現在既然弄清楚了,自然沒有這樣害別人的道理。是怎樣就是怎樣的。”

    木易皇子說完,也不聽國師說什麼。

    轉身就過來了,對着顧朝顏和周懷瑾抱了抱拳:“這件事情,是我們誤會了,還請朝顏小姐和懷王殿下不要介意!”

    顧朝顏多看了這位皇子一眼。

    倒是有些意外。

    在皇室,竟然還有這樣沒有心計的人了,倒是有點特別。

    日後如果能幫上一把,她倒是不介意幫上一把。

    木易皇子臨走之前,再看了顧朝顏一眼,然後才帶着番邦的人離開。

    他們離開之後,黃鶴樓空落落的。

    之前番邦的人實在太多,宋掌櫃的擔心會傷到這些來喫飯的客人,便都讓大家走了,也沒有收銀子,不管是吃了還是沒有喫,都是一樣的。

    好在倒是沒有發生什麼牽扯。

    黃鶴樓依然是原樣,連收拾都不用。

    顧朝顏看着他們:“大家都辛苦了,這個月每人多領三兩的銀子吧,現在繼續做生意便是。”

    小廝們和宋掌櫃的都道了謝。

    顧朝顏和周懷瑾便坐上了馬車打算回去。

    到了馬車上。

    周懷瑾便說道:“羽桑國今年不易,特意帶了不少的酒來,本想着賺一些回去,沒想到遇到了這茬,他們只怕是賺不到銀子了。如今沒有戰事,這羽桑國倒是一年不如一年。”

    周懷瑾感慨完,搖了搖頭。

    有些不理解。

    羽桑也不是小國,人口不少,怎麼就越來越不好。

    “這和他們自己有關。”顧朝顏在旁邊應了一句:“他們賣完了酒,也用錯了方法。”

    周懷瑾看着顧朝顏:“從何說起?”

    “之前木易皇子透露,這葡萄酒只有皇室才能釀製,且都是忠心耿耿的人在釀酒。那麼說明,他們之前沒有想過用葡萄酒換錢。如他們所說,以前只有羽桑國有,那麼他們如果早早的把葡萄酒賣往各國發展自己的酒商業呢?是不是就不會如此了?”

    周懷瑾眼睛都亮了,心裏感慨一句竟然是如此,順便也問了一句:“你有沒有辦法能幫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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