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
“真的沒什麼?”戰擎東不太相信,就覺得她今天有心事,“你不說,我就去問奶奶。”
“真的沒有什麼,你可以放開我嗎。”秦與歡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鬆手,抱的太緊了,勒的她有些疼。
他沒放,反而抱的更緊了:“如果奶奶說了什麼不好的話,你不要在意。”
“她沒有說什麼不好的話,就跟我說你很好。”秦與歡只好實話實說。
“然後呢?”聽到她的話,戰擎東笑了起來。
“還有什麼然後。”秦與歡推着他,根本推不動。
“是不是讓你不要和我離婚,嗯?”後面其實不用說都知道了,老太婆肯定是去當說客去了,畢竟這個孫媳婦可是她找的。
她:“……”
“所以你還是要和我離婚嗎,我在你眼裏那麼不好嗎?”男人又道,說話時溫熱的脣抵着她的耳朵,牙齒輕輕咬着她的耳垂。
秦與歡別開臉,想躲避他的挑逗,可怎麼躲都被他圈禁在懷裏。
“你說話就說話,可以不可以不要動我。”她擡眸,想要瞪他都不行。
男人整個身子幾乎都靠在了她身上,雙手更是跟蔓藤似的,越纏越緊。
“歡歡,你耳垂比以前還要軟了,色狼來着。”戰擎東不理會她的抗議,脣一直在她耳垂上流連着,“我真的那麼不好,不好到你要這麼推開我嗎?”
“你很好,孤兒院的事情謝謝你。”秦與歡也沒力氣去掙扎,今天坐了四個多小時的汽車,回來後又被老夫人找,她覺得挺累的。
這段時間,身體真的有種越來越不好的感覺,記性也變得差起來。
孤兒院?聞言,戰擎東才把頭從她頸窩處擡起來,看着她:“你怎麼知道的,你去了孤兒院嗎?”
“嗯。”秦與歡擡眸望着他,微微皺眉,“謝謝,你這樣讓我有種欠你越來越多的感覺。”
“秦與歡,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老這麼和我劃清界限的。”男人眉頭微蹙,抱着的她一隻手用力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霸道的說:“你覺得欠我的就用你一輩子來還,還有你之前那三千萬的支票是那朵毒花的吧。”
秦與歡被他掐的疼,皺眉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我纔不要那朵毒花的錢,那支票我撕了,你要真想還我用你自己的錢還。不準用那朵毒花的!”戰擎東說着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讓她雙腿都懸空了。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被這麼抱起來很沒有安全感,秦與歡掙扎着。
“不放,你那麼喜歡和我劃清界限,只要有聞熙在,我和你之間就不可能撇的清關係。秦與歡,你這輩子都要和我戰擎東扯上關係的!”
她看着他,聽着他霸道的話語一下子忘記了掙扎。
秦與歡,你這輩子都要和我戰擎東扯上關係的……是啊,因爲有聞熙,這輩子註定都擺脫不了和他的關係。
“你放我下來啊。”感覺到他的手越來越高,她都不敢掙扎了。
“叫我
“戰擎東,你再不放我下來,我要生氣了,你以後別想進我的屋!”秦與歡哪裏知道抱着他的男人早就有了她家的指紋密碼,這兩天晚上都偷跑過來睡覺的。
“你不是一直在生我的氣嗎。”
秦與歡:“……”
這個人這麼舉着他手臂不累嗎。
“你是不是又瘦了。”舉了一會兒,戰擎東也不覺得手痠,即使穿着兩件衣服,手掌也能感覺到她身上的骨骼,是真的太瘦了。
難道是那些劑量過重的藥的原因嗎?
“我沒有,你放我下來!”她瞪着他,卻在瞬間感覺自己眼前的東西慢慢變的模糊,然後變成了黑暗。
她心裏一驚,身子不由得顫抖了一下,試着舉起雙手摸索了一下。
視線所及之處都是一片黑暗。
“歡歡?”發現她有些不對勁,戰擎東纔將她放下來,“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你這麼跑進來,聞熙呢?等下他一個人爬到椅子上摔跤了。”秦與歡搖頭,過了好幾十秒後視線才慢慢由黑暗變成模糊,然後恢復了清明,眼前男人英俊的面容也跟着清晰起來。
“歡歡,我願望寫好了,你要不要也寫幾個願望。”話剛落音,肉糰子像是聽到召喚似的,推門走進來。
一進來就見自己臭爹地正抱着他的歡歡,他不滿的瞪着男人:“爹地又趁我不在搶我的歡歡。”
“她是我的。”戰擎東一把將女人的頭壓在自己胸口,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權。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鬧了。”秦與歡推開抱着他的男人,牽着肉糰子往外走:“寫了什麼願望?我想想要寫什麼願望。”
她心裏有些恐慌,她的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明天去趟醫院吧。
來到聖誕樹前,聖誕樹已經裝飾好了,還插上了電源,整顆聖誕樹亮着五彩的燈光。
她看着樹上掛的那些彩色的便籤紙,全部是肉糰子寫的願望,不由得說:“你到是一點都不貪心啊,寫了這麼多願望。”
“嘿嘿,我把前年去年的願望一起寫了嘛。”戰聞熙笑着說。
秦與歡去看一張願望紙條,上面寫着:希望我能快點長高,長大,那樣就可以保護歡歡了。
小傢伙暖心的比小棉襖還讓人覺得貼心,她心裏充滿了溫柔和感動。
又去看第二張:可以喫到好多好多的炸雞翅。
第三張:臭爹地能夠多休息多睡覺,不要老是欺負我。
“我什麼時候老是欺負你了。”從房間出來走過來的男人正好看到這一張,瞪着糰子問。
“每天都欺負我,特別是晚上,還把我推到邊上去。”戰聞熙嘟着嘴說。
秦與歡看着他,有些奇怪的問:“晚上你不都和我一起睡嗎?”
戰擎東立給兒子搖頭,示意他可別說自己晚上有過來睡的事情。
“是之前,你不在的時候他老把我往牀邊推,還老是撓我腳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