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電子風雲 >第266章 胡一亭入棚惹禍,童牧慘遭驅逐
    胡一亭下了車就興沖沖往央視大樓裏闖,留下何順去停車場停車。

    可這次卻沒上次的順利,沒有介紹信的胡一亭不被允許進入,只能在大廳裏等童牧,直到前臺接了個電話,才終於讓胡一亭登記下個人信息,之後發了個臨時胸牌讓他進去。

    得知童牧在大樓西側的央視演播大廳等候彩排,胡一亭只得一路輾轉地摸過去,靠着詢問加瞎撞,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安保人員警惕的注視下,摸了近十分鐘才找到地兒,可在演播大廳外面卻找不到童牧,門雖然多卻都鎖着,唯一的入口又被保安把守着不讓進,煩躁無奈之下,胡一亭只得拿起手機打給童牧。

    在門口等了幾分鐘,終於見到童牧匆匆忙忙地從入口跑出來,身穿一條緞面紅色連衣裙,外面只披了件短大衣,臉上帶着美豔的濃妝。

    胡一亭趕緊迎上去,笑道:“妝這麼濃,誰給你畫的?你穿這麼少?彆着涼啊。”

    童牧小喘着,牽着胡一亭的手道:“不冷,這裏暖氣還挺熱的,我帶你進去。”

    說完她便和負責看門的保安和工作人員商量,只說胡一亭是自己弟弟兼經紀人,今天來拜訪導演組並看她彩排,請給通融一下。

    因爲此時春晚節目已定,對媒體沒什麼懸念了,而胡一亭也沒帶攝影器材,負責人便點了頭,讓保安放胡一亭進去。

    胡一亭前世哪裏來過這裏,於是進了央視演播大廳後頗有些小小的激動,興奮地跟着童牧來到前排就坐後,低調地不敢四處張望,只往舞臺上瞅,看着一個個演員輪番進入舞臺,在導演組的現場要求下進行彩排。

    這時舞臺上正在表演小品的是蔡明亮和郭達成,胡一亭見到這兩位大腕的熟悉面孔便默默地笑起來,童牧把胡一亭安置在自己坐的位置上,脫了外套交給他,之後便急急忙忙地趕着離開,說是馬上就輪到她上臺了。

    胡一亭讓童牧趕緊去,自己一個人坐着正傻笑時,瞥見童牧在舞臺一角被一個穿白色T裇衫頭戴麥克風看上去才三十出頭的男人叫住,他低聲對童牧吼着訓斥道:“童牧你怎麼搞的,下一個彩排的就是你,你不在後臺等着,亂跑什麼!”

    童牧一連聲的說着對不起,還給那人鞠躬。

    胡一亭心說壞了!自己給童牧惹麻煩了!早知道要闖禍就不打她手機了,這可怎麼補救纔好?要不我還是現在趕緊出去?

    這時那人看起來彷彿氣還沒消,遠遠指着胡一亭的方向,對童牧道:“你這時候不好好想着表演細節,還隨便帶人進來看彩排,你說你是不是不想演了?你要是不想演就趕緊給我滾蛋!我不管你是誰推薦的,在我這耍大牌就是不行!”

    胡一亭遠遠瞅着童牧,見她低着頭只是一連聲地道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頓時感覺心裏難受起來。可在進棚觀看彩排這件事上自己又不佔着理,再說即便佔着理又怎麼能和管事的頂撞呢?只好心裏默默祈禱,希望這囉嗦的傢伙趕緊說完,放童牧去後臺。

    這時臺上的蔡明亮和郭達成也停下了小品表演,蔡明亮攤着手對另一邊的導演道:“這麼吵還怎麼演?我說謝導,你能不能讓那邊輕點?他們歌舞組訓人也不能耽誤我們小品組彩排吧?”

    那位被叫做謝導的顯然是負責小品的導演,他面帶不滿地看着這邊,皺着眉用手捏着嘴角的麥克風道:“王導,你說兩句行啦!小孩子懂什麼呀?她纔多大年紀?一個學生有什麼腕兒?至於嗎!”

    胡一亭這才知道那負責歌舞的導演姓王,心說真是頭疼,看來丫還真是童牧這次演出的頂頭上司,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縮着吧,萬一自己惹毛了這孫子,最後喫虧的還是童牧呀。

    這王導有些人來瘋,見大家都停下來看着他,對童牧愈發訓斥得起勁了:“你看看你看看,就因爲你一個人,現在搞得大家都不能彩排,你說你還留這兒幹嘛?是想繼續耍腕兒呢?還是故意給大夥添亂?”

    童牧聞言,兩行委屈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她低着頭想往後臺走,卻又被這王導叫了住:“你幹嘛?往哪兒走的?我叫你滾!你聽不懂人話啊?”

    說着他往大門口一指:“門在那兒!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無組織無紀律!你還有臉哭?我哪點兒說錯你了?像你這樣的三腳貓歌手,北都城裏少說小萬把人!你以爲誰都能上春晚啊?少給我在這裝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欺負你了!我欺負你了嗎?!你說我那句話說錯了?!”

    王導這時得理不饒人,更加張狂地用手指點着童牧接着吼:“別磨蹭!你趕緊給我滾蛋!春晚是藝術的殿堂,後面大把的節目等着頂呢,不少你這一號人!快給我滾!聽見沒有!”

    童牧被罵的淚如泉涌,雙手掩面地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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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胡一亭忍無可忍,嚯地站起身來,大步就往那邊走過去,心說今兒個拼着不上春晚,哪怕今後永遠被春晚列入黑名單,爺也要抽爛你丫這張B嘴!真特麼太氣人了!孫子你丫喫屎長大的嗎!混蛋罵人不吐髒字,可噴出來全是糞啊!

    這時舞臺下的演員們全都鴉雀無聲,人人心裏都清楚,這位王導今天這股子邪火發的很不正常,自從節目單確定之後,這些天來帶人進過棚子看彩排的演員少說也有十七八個之多,人人都沒事兒,怎麼到了童牧這兒就成了非處理不可的大事兒了呢?

    可這當口,又有誰敢管這檔子閒事兒啊?臨上春晚也就只有一個多月的功夫了,這時候跳出來和導演組成員過不去,那不是喫飽撐了找死嗎?

    可就在這時,因爲怒火中燒大步走過來的胡一亭看見那邊舞臺下突然也站起來一個人,那人是個美豔少婦,上披一件黑色厚呢大衣,金色的演出服裙襬從大衣下面露出來,步態軒昂如女中豪傑。

    這位從觀衆席座位通道里走出來便徑直走到童牧身邊,不滿地向那王導說道:“行啦!行啦!王凱你消消氣吧!你剛纔說的也太過份了,童牧她一小姑娘怎麼受得了你這些重話!再說春晚節目單是導演組和專家組反覆商討才確定的,怎麼能你說換就換!”

    說着,這位女演員近前來攬着童牧的腰,一手從大衣口袋裏掏出塊手帕,給童牧擦拭她臉上被淚水衝花的妝容:“別哭了孩子,下次注意就是了。”

    童牧聞言重重點頭,接過手帕擦着淚,倚着她摟住自己的胳膊,靠在她肩頭小聲抽泣,滿心委屈地道:“謝謝袁阿姨,可我真的沒有裝大牌……嗚嗚……”

    胡一亭見居然是這人出面爲童牧說項,一怔之後立刻冷靜下來,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暖流,嘴角微翹,心說穩矣,轉身走回自己剛纔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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