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凡是有着兩名英靈的御主其手上都有着兩枚令咒。一枚刻在左手,一枚刻在右手。

    可今天一早醒來,韋伯卻發現……自己左手上的令咒竟然消失了…………

    “會不會是昨天有人來偷襲!可我們卻沒有發現?!”

    韋伯顫抖的說道。

    見此,rider急忙轉身向着小屋的大門跑去!

    “等等我!”

    韋伯叫喊着,急忙穿上衣服跟上!

    可一到小屋外,兩人變愣住了。

    小屋外的景象並不像是兩人以爲的一片狼藉的戰鬥過後的景象,小屋外一切依舊。唯一不同的只有地面上的幾道劃痕!!可那也不是普通的劃痕,而是字!是古代中國的隸書!!

    “吶!master,這是什麼字?挑戰書?”

    “不是……是古代華夏文字,寫的是‘恕呂某不辭而別’。他背叛了!!但是爲什麼?我們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他啊?”

    韋伯不解。

    rider看了韋伯一眼,隨機大手一揮!一道閃電頓時落在了兩人的面前,閃電過後,紅色的牛車頓時出現!

    rider躍上牛車,對着韋伯伸出了手。

    “既然不清楚,那麼就親自去問一問吧!地上的劃痕還是新的,他應該纔剛走。”

    “哦!”

    韋伯應聲道隨即拉着rider的手,騎上了牛車。

    …………………………………………………………………………………………

    時間飛速流逝,夜晚再次來臨。

    繼lancer滅亡之後,八雲寺便再次帶上了面具。

    大概是爲了避開其他的來自阿拉德大陸的人的視線吧,以免再次被人認出。

    ‘既然lancer不行的話,就去saber那裏吧!幻想鄉的人類們還是太弱了點。’

    隙間中的八雲寺想道。隨即劃開隙間來到了愛因茲貝倫的日本分部城堡。

    可見現在的八雲寺還是有點稚嫩,可見那職介卡上所寫的算計等級爲c並不是白寫的。八雲寺就如同職介卡上所描述的一樣,忽略了幻想鄉的某些細節。

    如果真的徹底守衛了人類的安危,幻想鄉的覆滅也就不遠了啊……

    ……

    今晚愛因茲貝倫日本分部的城堡有點陰森,恐怖。

    閃電、落雷,不停的落在城堡外,再加上那黑漆漆的夜空,活生生就是一幕恐怖電影裏常見的幽靈城堡的景象。

    不過這對八雲寺絲毫沒有作用,八雲寺望着這城堡不但感覺不到辦點的恐怖,反而還有一點溫馨。畢竟他可是在真正的‘幽靈城堡’長大的啊!這種恐怖的感覺對他根本就起不到作用啊!

    剛走進愛因茲貝倫城堡大廳之後,八雲寺便看見了一臉戒備的saber和另外一個英靈——白淺。愛麗絲菲爾則躲在兩人的身後。

    “caster?不是rider嗎?”

    &

    nbsp;  saber疑惑的說道。

    話音剛落,八雲寺便感覺到了一股來自背後的殺氣,隨即急忙飛向半空!!

    八雲寺的腳纔剛剛離開地面,愛因茲貝倫城堡的大門頓時被撞開!rider就這麼騎着牛車帶着自己的御主衝進了城堡中!

    “呦!saber!我來串門了!!”

    一停下牛車,rider便急忙朝着saber喊道。

    見到這一幕,八雲寺才突然想起。今晚實際上是rider帶着紅酒來saber家串門開宴會的那晚……而愛因茲貝倫城堡外的閃電,實際上就是rider的牛車自帶的閃電啊…人家的坐騎自帶閃電特效的啊!

    “rider?還有上面的caster,你們到底來幹什麼?”

    saber質問道。

    rider擡起了酒桶,說道。

    “都說了我是來串門的啊!今天出門遛彎遛了好遠,聽說你有了城堡了我就想來你這開個宴會消除一下疲勞。而caster你呢?”

    “我……沒事!喝酒的時候能帶上我嗎?”

    “當然了!!saber帶路吧!找個能喝酒的地方!”

    saber呆愣的和愛麗絲菲爾互視了一眼,隨即便和劇情發展的一樣,將八雲寺和rider帶到了庭院中。

    月色幽香的庭院,八雲寺、saber、白淺、rider圍坐成一團,韋伯和愛麗絲菲爾兩人矗立在身後,可見這是一場英靈與英靈之間的宴會。

    與劇情相同,rider砸開了酒桶的封蓋,現行舀了一勺紅酒喝下。

    “有個規定,聖盃呢~只能交給相稱的人。而這場廝殺,便是鑑定能否相稱的儀式。但如果只需要看清有沒有資格,就不需要這樣的流血廝殺。若是能有讓所有英靈認同的資格,那麼答案就顯而易見了。”

    說罷,rider舀了一勺紅酒遞給了saber。

    “也就是說,rider你想和我較量這個資格嗎?”

    saber喝光紅酒將酒勺遞還給了rider。

    “正是如此!既然彼此都有着王的稱號,又彼此不肯退讓,也就只好這樣了。今晚不是聖盃戰爭,而是聖盃問答啊!到底誰的器量才更配得上聖盃之王的封號?用酒杯來問是最清楚不過了……

    caster也一樣,嚴格說起來,caster也是個‘儲君’不是嗎?”

    說罷,rider也舀了一勺酒遞給了八雲寺。

    八雲寺接過酒勺飲盡,又遞還給了rider。說道。

    “儲君啊……我可不這麼認爲。我那個世界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王啊……不過嚴格說起來的話,我的母親道像是個隱性的王。雖然她也從來就沒當自己是個王,也從來沒有舉行過所謂的國策。”

    “怎麼可能!沒有王的國家怎麼可能存在?!沒有國王也就沒有軍隊,要是發生了侵略怎麼辦?叛亂呢?你們拿什麼鎮壓?”

    八雲寺話音剛落,saber便立即駁斥了八雲寺的話。

    說是駁斥也不完全是,她只是難以相信罷了。

    “鬧劇就到此爲止吧!!”

    吉爾伽美什的聲音突然傳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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