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四個地方皆有着兩名鬼帝掌管,其餘的那地方只有一名鬼帝所掌管。
也因此,五方鬼帝並不是五個人,而是九個人!
東方鬼帝蔡鬱壘、神荼,治‘桃止山’‘鬼門關。’
西方鬼帝趙文和,王真人,治‘嶓冢山’。
北方鬼帝張衡、楊雲,治‘羅酆山’。
南方鬼帝杜子仁,治‘羅浮山’。
中央鬼帝周乞、稽康,治‘抱犢山’。
他們之間,地位相同,通常不會走出自己所治理的地方。
但若論他們在陰間的總體地位的話,他們排在第三位!比十殿閻羅高兩個等級!
雖然他們往常一直不會走出自己所治理的地方,但如今他們不走出來卻是不行了……
酆都鬼城直接被削出了一個缺口,他們若再不出來管事的話,以後陰間可就人人可欺了!
至少在他們的心中,他們是這麼想的。
“不是十殿閻羅嗎?吶,借問個事。十殿閻羅和地藏王住在哪?”
見來者不是十殿閻羅也不是牛頭馬面這些‘家喻戶曉’的人物,八雲寺只好如此向五方鬼帝問道。
當然,八雲寺自然是知道他們是五方鬼帝。
只是五方鬼帝管的又不是世間的孤魂野鬼,八雲寺找他們也沒用!
“宵小之輩,你竟然敢打破酆都鬼城!不要以爲有了幾分道法便能目中無人,你將會被我等關押在十八層地獄中!
永遠不得掏出昇天!”
也不知是五方鬼帝中的哪位如此開口道。
不過在聽到他的話後,八雲寺並沒有多做什麼反應。
地府拆就拆了,至於要把自己關押在十八層地獄……
‘哼!世間上還沒有能夠無視隙間而抓住自己的人呢!’
“容我問一句,你們是五方鬼帝吧?你們的實力應很厲害吧?”
八雲寺再次開口道。
“知曉我等威名,還不速速歸降!”
“呵呵!哈哈哈哈……”
八雲寺笑了,笑得那麼的暢快。而後,八雲寺再次開口道。
“吶!你們知道當年在朝歌城發生的那件事情嗎?”
“自然知曉,我等雖一直鎮守五方,但對於天下大事還是無所不知的!
你也別再拖延時間了,我等五人一起上,你便會知道……”
“呵呵哈哈哈……”
八雲寺再次笑了,這一回未等那鬼帝說完,八雲寺就以笑聲打斷了他的話。
“知道爲什麼我把酆都鬼城拆了,而卻只有你們出來阻撓我嗎?”
“……”
這一回,五方鬼帝全部啞口無言了。
八雲寺問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利劍直插進了他們的心臟!以至於他們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地府地位最高的是‘天齊仁聖大帝’,即‘東嶽大帝’,掌管大地萬物生靈。
然後是北陰酆都大帝,之後纔是五方鬼帝,羅酆六天,十殿閻羅,判官崔府君,鍾馗,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孟婆神……<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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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五方鬼帝只是排行老三,可爲什麼一出現他人入侵地府,卻只有他們出來應戰?
這酆都城,這地府可是酆都大帝所掌管的啊!爲什麼卻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怎麼?懵逼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八雲寺笑着,隨即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五方鬼帝的面前,僅距離五方鬼帝不到三米!
“很簡單……因爲當年在朝歌城鬧事的傢伙,就是我啊!!拔刀斬!!!”
柳枝化成了刀鋒在五方鬼帝的面前劃過一道青芒。
只一瞬間,五方鬼帝紛紛被八雲寺砍成重傷,從天空中掉落在了酆都城裏。
因爲八雲寺是當年在朝歌城外單挑四大聖人的人,因爲八雲寺當年是捅了元始天尊一刀的人,因爲當年那件事幾乎無人不曉……
也因此,其他的地府大人物纔不敢出現在八雲寺面前。
更不用說學五方鬼帝在八雲寺的面前‘浪’了,一個不小心死了都不知道。
而且,即使是地府地位最高的東嶽大帝來阻擋八雲寺,八雲寺也不會把他放在眼裏。
爲何?很簡單。
其原因就是當年姜子牙在封神榜前說的那段話:
【“今奉太上元始敕命,爾黃飛虎遭暴主之慘惡,致逃亡於他國,流離遷徙,方切骨肉之悲;奮志酧知,突遇陽針之劫,遂罹兇禍,情實可悲!……特錫榮封,以是差等。乃敕封爾黃飛虎爲五嶽之首,仍加敕一道,執掌幽冥地府一十八重地獄,凡一應生死轉化人神仙鬼,俱從東嶽勘對,方許施行。特敕封爾爲東嶽泰山天齊仁聖大帝之職,總管天地人間吉凶禍福。爾其欽哉!毋渝厥典。”】
至此,一切都明瞭了。
所謂的泰山大帝就是當年被紂王往死裏整的那個黃飛虎而已,他連‘聖人’的級別都沒到。八雲寺怕個蛋蛋啊!
“唉~所以說,古代的宅男就是悲劇。沒有電腦不說,一個信息通常不快捷……這不就GG了嗎!”
說着,八雲寺搖了搖頭。
但猛然間,八雲寺似乎在地面看見了一個奇怪的身影。
他的身高大概有着三米多高,手持鋼叉,最重要的是,他長着一顆牛腦袋。
嗯……這就是牛頭馬面中的牛頭了。
據《鐵城泥犁經》說:阿傍爲人時,因不孝父母,死後在陰間爲牛頭人身。
只是地位有點小,只說是鬼差,但實際上……能在陰間排的上名號的,能只是個普通鬼差嗎?
八雲寺連忙朝着他飛去,想要從他的嘴裏問出十殿閻羅所在的方向。
八雲寺像他飛去,而他也在一瞬間就注意到了八雲寺的身影。
只是,看着這尊一根柳枝便拆了酆都城城牆的惡霸像自己飛來,他的心臟頓時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雙腿止不住的顫抖啊!!
‘這貨咋就看上我了啊!我只是陰間鬼卒的鬼帥,不是什麼鬼卒王者啊!馬面快來救一下你家兄弟啊!!’
飛到那牛頭的面前,八雲寺微笑着開口道。
“帶我去找十殿閻羅!要寸步不離的跟着我哦!”
“是!”
牛頭當即回答道,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總而言之,就是他‘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