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碩大的拳峯,摻雜着凌厲的氣息,向自己的胸口越來越近,劍臣的雙眼不由微微一縮,顧不得還留着鮮血的嘴角,劍臣頓時便運用幻天步,極速爆退好幾百步。
“哼,居然讓你給躲開了,不過今日你還是難逃一死,本座就讓你在絕望中,恐懼中慢慢的體會死亡的滋味。”
眼見劍臣避開了自己必殺的一拳,宇文泰不由不屑的嘲笑了一句,同時他的身影便在次向劍臣轟擊而來。
至於站在百米外的劍臣,一雙明亮的大眼,已經爆射出一道充滿殺氣的血光,同時劍臣的身體,正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緩緩的襯托到虛空之上。
當劍臣的身體,最終站立在虛空上後,只見他神念一動,一直被放置在儲物袋中的裂天劍,不由刷的一下,直接從儲物袋中爆射了出來。
爆射出來的裂天劍,圍繞着劍臣盤旋了三圈,最終停留在劍臣的面前,看着銀光閃閃的裂天劍,劍臣有種久違的熟悉感,只見他輕輕握住劍柄,緊接着就把凌厲的劍鋒,舉向了天空。
“裂天,今日你就與本座,一起宰了這條瘋狗吧”
打量着手中的裂天劍,劍臣癡迷般的嘀咕道,隨後體內元力一震,就全部灌輸到裂天劍中。
只見原本只是散發出一縷銀光的裂天劍,在這股真元的灌輸下,頓時就爆發出萬道金光,圍繞着劍臣的身體,向四周擴散了出去。
而正揮舞着拳峯,向劍臣衝擊而來的宇文泰,在看到裂天劍的那一剎那,不由微微一楞,神色也變得無比凝重了起來。
因爲宇文泰從裂天劍上,感應到一股強大的威壓,並且還有一種死亡的氣息,使得他不敢靠近劍臣一步。
與此同時在武神殿中的古青州,以及另外兩位虛神強者,在這一刻都不由把目光,看向了虛空之上的劍臣。
只見無窮無盡的天地元氣,此刻全部匯聚在劍臣的手中,但不消片刻它們卻全部涌入到裂天劍中。
當這股渾濁的天地元氣,涌入到裂天劍中後,使得原本凌厲的劍氣,多了一份蕭煞的氣息。
屠龍斬
一字一句,從劍臣的口中喝出,同時劍臣手中的裂天劍,就猶如一道閃電一般,被他直接揮下,只見無數阻隔的天地元氣,在蕭煞的劍氣面前,就跟紙糊的一樣盡數被撕裂。
“好強”看着飛射而來的劍氣,豆大的汗珠,正沿着宇文泰的額頭,滴答滴答的滑落了下來,但他就跟沒有發現一樣,而是緊緊盯着即將落下的劍氣。
“宇文師兄,還不趕緊抵擋,不然你會死的。”
就在宇文泰,還處於對裂天劍的震驚中時,之前那名被劍臣斬殺的白衣男子,他那虛幻的元神,不由朝着宇文泰嘶吼了一句。
白衣男子的一聲嘶吼,果然讓震驚之中的宇文泰,瞬間回過神來,
但此刻爲時已晚,因爲劍臣的劍氣,已經離宇文泰不到十米的距離,就算宇文泰想要阻擋,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盾牌通體一片漆黑,不過在凸起的牌面上,卻刻畫着一道道各種奇怪的符文。
“玄天盾給我擋”舉起盾牌的宇文泰,立即爆喝了一句,同時只見原本漆黑的盾牌,居然爆發出萬道金光,形成了一道防禦氣罩,把宇文泰牢牢的包裹在中央。
轟
氣罩形成的那一剎那,劍臣的屠龍斬,便也劈在了宇文泰的玄天盾上,只見原本光芒四射的玄天盾,在承受了屠龍斬的一劍後,居然變得黯淡無光,同時只見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裂痕,佈滿了整個玄天盾,不消片刻這塊強悍的盾牌,就在宇文泰的手中化作了一縷飛灰。
“什麼他居然摧毀了天兵”看着腳下已經成爲一縷飛灰的玄天盾,宇文泰目瞪口呆的喃喃自語道。
“唉如果劍臣不是因爲手中的那把劍,估計他不是宇文泰的對手。”武神殿中,觀看戰鬥的古青州,不由深深的嘆了口氣。
“不錯,這小子運氣真好,居然連聖兵都能得到,看來他的師尊,也是一位實力不凡的超級大能啊”
坐在古青州一旁的一位老者,身穿一身火紅色長袍,雙眼微米,一臉凝重的看着劍臣手中的裂天劍。
“師弟,莫要打這件聖兵的主意,因爲劍臣的師尊,已經超出了我們的存在,如果你不想我們武神宮被滅的話,還是乘早滅了這個念頭。”
古青州看了眼紅袍老者的臉色,心中頓時一驚,於是就立即叮囑了一句,生怕紅袍老者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唉師兄放心,我不會打這件聖兵的主意,輕重緩急我還是知道的。”
聽到古青州的話,紅袍老者微微搖了搖頭,同時也移開了目光,不去多看劍臣手中,那件令他着迷的裂天劍。
“洪海師兄,你們煉器宗弟子,都要快被這小子給斬殺了,難道你就不打算阻止一下嗎”
這時,坐在另一側的一位青袍老者,看了眼紅袍老者,也就是他口中的洪海,不由叮囑道。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既然他選擇挑釁劍臣,那他就應該負責接下來的後果,本座不會插手此事,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洪海看也沒看青袍老者一眼,頓時就毫不留情的回絕了一句,緊接着就沒有說話,而是一同在次看向了劍臣。
劍臣揮出一劍後,但他卻並沒有停止,反而繼續運量着下一招更加強大的劍訣,因爲他知道,只憑一招屠龍斬,根本就無法殺死宇文泰,所以在運量的同時,劍臣的神識,也緊緊的鎖定在宇文泰的身上。
“狗雜種,你給本座去死”臉色蒼白的宇文泰看着蓄積着元力的劍臣,心中無比的恐慌,於是便率先一步,化作一道殘影,向劍臣衝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