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前問道。 (. . )
胖子盯着兩塊小木牌瞅了瞅,又看了看木牌子所指的兩個方向。
“陣法的陣眼是一個陣法的核心所在,一般陣法只有一個陣眼,陣眼所在處會和陣發其他地方所散發的能量波動有所不同。我剛纔這個法術是專門感應陣法的陣眼的。可是顯示兩個不同的方向,難道有兩個陣眼?”
這個陣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術,如果師姐大人在好了。她不僅能搞定幻術,而且她還會搜尋魂魄的法術。
在來之前,我也專門找了關於搜尋魂魄的法術,我還割了一搓外婆的頭髮來。我從包裏取出外婆的頭髮,將其小心的放在地,隨即捏動法印,口裏輕喝咒語:
“開幽冥之途,生食爲路引。敕吾令,搜其魂。現!”
咒語聲落,我將左手手掌伸向地的頭髮,掌心對着它。靈力在法印和咒語的作用下組合成法術陣列,從我手印在頭髮之。
頭髮忽然微微一動,散發出一層微弱的淡黑色光暈,隨即頭髮開始來回擺動。
怪,怎麼會來回擺動呢?這個法術是根據魂魄主人的身體的物品來搜尋魂魄所在方向。雖然遠沒有之前官師姐的那個法術高明,但是我們現在已經在黑狼山了,如果外婆的魂魄在黑狼山,這個法術應該還是有點效果的啊。
難道外婆的那一魂一魄在不同的地方?
我撤了法術,頭髮也停止擺動。
“哥,你在幹嘛?”
胖子在一旁問道。
我將外婆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下。胖子聽完滿臉的驚,不過神色似乎對此也很感興趣。
隨即我又捏了個破除幻術的法術,結果如我所料,沒有任何反應。算這個陣法真的是幻術,估計憑我的能耐,也是沒法破除的。不過我來這裏可不是爲了將整個黑狼山摸清楚的,我是來找外婆的魂魄的。
如果找不到這個陣法的陣眼,又感應不到外婆魂魄的所在方向,我們會想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
這可怎麼辦呢?
“要不我們把剛纔那兩個方向都走一遍看看。”
胖子提議道。
看來也只能先這樣了。爲了防止迷路,我們每個一段距離在樹做記號。這樣一直向着左前方前進,結果走了兩個多小時,仍然是什麼也沒遇到,整個樹林一片死寂,沒有鳥獸的叫聲,沒有蟲鳴聲。
烈陽依舊高照,林間光芒斑駁,像是無窮無盡,永遠沒有終點一樣。但是根據樹的記號,顯示我們並沒有繞回去走原路。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胖子,好像不太對勁啊,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啊。”
我停下問胖子。
胖子一臉沉思狀,想了想後卻說道:“我想十有八九是真個陣法在作怪,要是能破了這個陣法好了。”
靠,等於沒說。
正當我們覺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我的右手忽然一陣麻癢。
附近有鬼魂!
鬼魂和活人的魂魄有些區別,我的月輪對鬼魂的反應較靈敏,出現這種麻癢的感覺肯定是感應到了有鬼魂的存在。
“哇,這是什麼?”
胖子驚呼一聲,雙眼緊緊地盯着月輪。月輪忽然一甩,閃到胖子跟前,散發着黑色的光暈,像是在觀察胖子一樣。
我心頭一緊,我根本沒有控制月輪飛到胖子跟前,它竟然主動有所動作。我連忙控制着月輪使其飛了回來。
胖子一臉驚,緊緊盯着月輪,問道:“哥,這是啥?你的祕密武器嗎?”
我沒回他,而是口唸咒語,月輪在我身側飛旋一週忽然向前一閃,又左右閃動幾下,最後對着右邊方向,也是我們剛纔過來的方向微微顫動着。
我靠,在來時的方向!我們跑錯方向了。
不對啊,那是我們過來的方向,如果那邊有鬼魂,應該在我們剛纔經過的時候月輪有反應了啊,怎麼走到這裏纔有反應呢?
“哥,這是啥意思?”
胖子在旁問道。
雖然疑惑,但是月輪的判斷從來都沒有錯過,既然它指向那邊了,說明那邊肯定是有鬼魂的。
我撤了法術,收回月輪,指着我們來時的方向,對胖子說道:“那邊有鬼魂,我們回去看看。”
“鬼魂?”
回去的路,我一邊注意着我們之前留在樹的記號,一邊注意着月輪的反應。可是直到我們走回到之前胖子施展法術尋找陣眼的地方,月輪都沒有再有反應。
靠,這是怎麼回事?不可能還在右邊吧?
我們停下休息,我再次捏動法印控制着月輪從手心飛出,在咒語的驅動下,月輪來回飛旋着,感應附近的鬼魂存在,結果指向了左前方。
我去,怎麼又指回去了?
難道我們一直在兜圈?不會啊,我們明明在路過的樹做了記號,我們一直保持着直行的啊。
難道這真的是一個幻術?
我瞥了眼旁邊的一棵樹,心念微微一動,月輪飛旋而去,從樹幹切過,大樹微微震了下,隨即半截從主軀幹滑下,砸落在地。
“哥,你幹啥呢?”
胖子坐在地,靠着樹,喫着東西,嘴裏嘟囔着,臉沒有一絲擔心着急的意思。我心裏有些惱火,喝道:“能不能幫忙一起想想辦法啊?”
胖子聳了聳肩,說道:“這陣法厲害程度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我能有啥辦法啊?”
靠!
我心裏暗罵了聲,不再理會他,仔細觀察四周。月輪切斷大樹,如此的真切,感覺又不像是幻術啊。
“哥,天空好像在變化。”
我不禁一愣,連忙擡頭向看去,空似有云海翻騰,一道遮蔽天空的黑色光芒從遠處天邊向這邊快速延伸過來,所經之處,天空全部變成黑暗。
陣法的黑夜?
很快,幾乎只有幾個呼吸的時間,天空那道黑色光芒已蔓延了半個天空,幾秒種後,從我們頭頂過去,整個樹林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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